亲亲坏郎君 第28章

  哇!他真会轻功也!可怕的风陵渡,骇人的卸月黟楼,连小小一名客栈的跑堂都深藏不露,那其他人呢?
  婉盈觉得自己命在旦夕,祸福难测。万一待会儿他不再助她“一臂之力”送她回岸上怎么办?难道老死在那小木屋里吗?
  这下可玩完了,恋情未谱先过险,这个叫楚夫的包准比他更恐怖好几十倍。
  “小二哥,我可不可以不过去?”她打退堂鼓。
  “我把身上的银两都给你。”
  “太少了。”
  “不够我回家再拿。” 
  “到了。”店小二将婉盈安放在栏杆旁,朝里头那人深深地一揖方转身离去。
  “喂,等……”讨厌!跑——不,飞那么快干嘛?
  婉盈倚栏而立,愕然望着屋里的人,一种神秘的感觉在她心中翻腾。灼热而汹涌。
  刹那间,她已然知道他是谁! 
  第九章
  她不要见他!好不容易暂时忘却的情愁再摩袭上心头。 
  婉盈凄楚地咬咬牙,返身跃入水中。
  “婉盈!”’一条白绢倏忽奔至,在她临要入水的当口紧紧缠住她的纤腰,一举将她拉回栏杆。
  笑天仇狂奔而至,焦灼地拥她入怀。“你宁可一死也不愿见我,为什么?”
  她呆住了,眸中泪光莹莹。在他强壮的怀抱中,婉盈只觉苦寒和战栗。
  “我以为这样对你、我和棠儿姊姊都好。”她低语。 
  “傻瓜!”笑天仇抱起她走进小木屋。
  屋内一张竹桌,两张竹椅,几个柜子错落的置于墙角,再往里边一点,则是一张铺着碎花床褥的竹床。此外,每一扇窗上都紧着丝巾及五彩锦缎,在微风中轻扬着。
  红烛已燃去了一大半,在三、四盆盛开的粉嫩花儿之间摇映。
  婉盈躺在床上,圆睁着秀目,看他轻抚自己手腕上那道伤痕,她的脸更青白也更无助。
  笑天仇拭去她原先敷上的药膏,为她吸去残留的污血。
  “你是不是习惯对每个人都这么好?”她话中有浓浓的醋意。这不是聪明女子应该问的,须知光是“嫉妒”就已经犯了七出之罪,她还离家出走,并且打算跟某个未曾谋面的男子会面。
  笑天仇拧着眉眼看向她,神色里有心疼、有责备、还有惊惧。 
  “你准备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说反了吧?是你死皮赖脸、阴魂不散的老跟着我,我几进折磨你来着?”婉盈想把手缩回,他却用劲握着,固执地为她擦药,撕开衣袖包扎住伤口,才把手“还”给她。“像我这么大方的妻子,你打着灯笼都打不到,还敢嫌!”
  “你确实很大方。”笑天仇眉宇间难掩倦意,他已经两天一夜未曾合眼。“‘人家’才请你吃一顿饭,你就感激不尽的愿意冒险私会。”
  “私会”?多难听的字眼。
  “我哪有?那个“他”根本就是他!哪有人被耍了还要找藉口说明“上当”的原因,真是滑天下之大和瞎!
  但不晓得为什么,他就是有一股气势,让人不知不觉的按照他的意思做。他是她的克星,看来她这辈子是在动难逃了。
  “他?你怎么能确定叫楚夫就一定是个男人?”他故意逗她。 
  “我又不笨!哪有女孩子叫夫的?所谓夫即丈夫、夫君,那人——不,是你,你自称是姓楚的丈——”原来楚夫即是姓楚的丈夫?好家伙,又骗到她了。
  “你是奸诈哦!”婉盈委实不能忍受每一次遇上他就吃瘪。虽然这次很明显的是她自己太好骗,但是她仍旧一肚子不开心。“我回去跟巢儿姊姊说,教她不要跟你好,让你两头落空,打一辈子光棍。”
  “你找不到棠儿的。”
  “为什么?你都回淮阳城了,难道她不回晚枫晓筑?”或者他们预备搬到别的地方去住?婉盈不敢问,怕要真是如此,她会伤心至死。
  昨儿个她之所以连夜离开和亲王府,就是害怕面对这样的事实。
  “随纪姑娘到了金陵去了。”笑天仇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眼中布满了血丝。“今后要见她一面恐怕不容易了。”
  原来纪飞燕返回金陵了,难怪婉盈到到处找不到她。
  “是你送她去的?你真舍得将她孤零零的留在金陵?”
  婉盈的每个问题都很杀风景,但她一定得先把笑天仇问倒,问得他哑口无言,深深觉得对不起她,否则他很快就会来跟自己算总帐。比如:为何不告而别?为何背着他私会陌生男子?
  尽管这些举措皆是因他而起,但婉盈不认为他是个懂得自我检讨反省的人,最后的倒楣者仍是她。
  笑天仇盯着她好半晌,突然伸出手指捏住她俏挺的鼻尖。
  “你想趁四下无人,动用私刑?”她双手像打蚊子似的,拼命拍打他。
  “如果我狠得下这个心的话,我在确很想好好修理你这爱胡思乱想又口不择言且到处惹是生非,让我疲于奔命地帮你收拾善后的坏娘子。”
  “恶人先告状!”婉盈终于打下他的手,却反被他擒住一双柔荑。“明明是你欺骗我在先,接着对不起我在后。”
  “我可以解释。”
  “我不要听!”横竖说到最后都是他有理,错的不是她爹就是她,有什么好听的?
  “由不得你。”他轻轻使劲,婉盈立刻倒人他怀里,被迫仰望着他。 
  才一天一夜不见,他脸上已长出了会扎人的胡子,头发也有些凌乱,和他性格粗犷却倦意浓浓的厩庞交织出极为沧桑的气息,为什么?
  在婉盈的印象里,笑天仇不戴面具的时候,一向予人俊逸潇洒的感觉,现在却……是了,他一定是因棠儿的离去才伤心成这样。
  唉!无端地又惹自己难过,婉盈怀疑上一世自己是不是做了许多对不直他的事,这辈子才会到哪儿都碰见他,并且越来越有逃不出他手掌心的趋势。
  “若你不怕浪费口水的话,就说吧。”
  笑天仇盯着她的脸,许久才开口:“是你爹派朱永廉将我骗往西老树林,实际上,棠儿根本不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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