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的宠儿 第29章

  “嗯?”
  “譬如说……一个吻!”
  看着他不断靠近的俊脸,她的身子仿佛定住了一般,无法动弹。
  乱了、乱了,她怎么忘了他的吻有让人上瘾的魔力?他这一吻,怎生了得呀?她下意识的伸手抵住他的胸膛。
  “你……还有事吗?”微细的声音中有藏不住的颤抖。过去抛头露面的生活,让现在的她甚至比三年前还不如,她实在没有勇气说服自己接受他。
  听见她的问话,腾格尔眼神一敛,身子明显的僵住了。“铃儿……”他求饶似的低唤。
  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他以为薛铃香愿意敞开心房,昨晚他们甚至还一起坐在船头赏月呀!虽然大部分的时候,她只是静静的坐着;但是,她也没有抗拒呀!他究竟该怎么做,才能赢回她的心?
  “我累了。”
  “我扶你到甲板上坐一会儿。”
  “不!”她躲开他的手,低着头不肯看他。
  他的温柔体贴让她害怕,害怕守不住自己的心,换来的会是另一次心碎。 
  腾格尔缓缓垂下眼,盯着自己停在半空中的手,两人之间存在着窒人的沉默。
  她可真懂得伤他的心呀!向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他,第一次付出其心就被如此糟蹋,是老天爷惩罚他的傲慢吗?
  “如果没事,我想先回房了,爷。”阴郁难懂的神色让薛铃香有些畏惧,不自觉地喊出从前对他的称呼。
  爷?原来,在她心中他始终和别人没什么不同呀!热切的付出,让她的冷淡击垮了,他无力的退了两步,再次看向她那冷漠的眼神。
  “你休息吧。”他转身背着她,低沉的声音中有着浓浓的无奈。“我不会再打扰你了,有什么需要就直接告诉安达吧!”
  罢了,他最不想的就是伤害她;如果他的浓情炽爱会变成她的负担,他宁可自己承受锥心的疼痛,只要确定她安好就好了。
  第十一章
  娴静地坐在船舱里,薛铃香就着晕黄的烛光,仔细地补缀衣裳。
  或许是这几日运动量大增吧?奕儿一天到晚弄破衣裳,不是袖子勾破,就是屁股破了个大洞,让她天天有补不完的衣裳。
  抬手拭了拭额头的汗珠,她眯着酸涩的眼睛,将线头穿入针孔。
  已经秋天了,阳光还是一样炽烈,蓝得发亮的天空和平静的海面连成一片;除了船行的声音外,四周一片寂静,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似的,这样的宁静让她有些不安。
  他们在海上走了好几天了,不久后就会回到西岛,不晓得等在那儿的是什么样的考验?
  或许是腾格尔特别交代过吧?船上的人对她们母子俩是既友善又热情,加上腾格尔如密网般紧紧缠绕着她的温柔,让她几乎忘记三年前的噩梦。
  思及他,薛铃香不自觉地停下手上的动作,怔怔地望着烛台发呆。
  她一直很清楚腾格尔是要她的,但是,这几天他们之间的相处,真是把她给搞胡涂了。
  除了浓烈的亲吻外,腾格尔对她不曾有过进一步的动作;但他瞧她的目光又仿佛能穿透她身上的衣裳爱抚她的身子似的,他不像是会为了体贴女人而委屈自己的人呀!
  “铃儿,开门!”低沉地叫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猛然回神,慌慌张张地起身来,两颊绯红。
  开门后,只见腾格尔抱着已熟睡的奕儿走了进来。
  “咦?奕儿今天睡早了?”薛铃香边让开身子让他将奕儿抱进来,边略显急促地问道。
  “嗯。”仔细地将奕儿放到床上,腾格尔边起身边答道:“安达带他到船头钓鱼,玩了大半天。”
  “喔。”
  站直身子,腾格尔突然伸手将她揽近,和她额头相贴。
  “不舒服吗?怎么脸这么红?”
  “没、没有。”突然被他的气味包围,薛铃香脸更红了,连忙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只是有点儿闷。”
  “是吗?”退开了些,腾格尔依旧环着她。
  在他强烈的凝视下,薛铃香仿佛要融化了一般,几乎站不住脚;敛下浓密的眼睫毛,她难掩紧张羞涩地问:“有事吗?”微细地嗓音中有着藏不住的轻颤。
  听见她的问话,腾格尔目光一敛,身子明显地僵住了。
  “铃儿。”他求饶的轻唤。
  经过这几日的相处,他还以为薛铃香会开始对他敞开心房,昨晚他们甚至趁着奕儿睡着后,在甲板上聊了许久,虽然大部分的时间都是他在主导;但是他可以感觉到铃儿并不像她嘴里说的,那么无动于衷呀!
  看着他恳求的眼神,薛铃香心一拧,更是不敢看他。
  向来威风凛凛、意气风发的腾格尔哪儿去了?
  她不要他变成这个样子呀!她宁可他像以前一样待她,也不要他对她表现得那么在意,她才好守住自己的心呀!
  “我累了。”
  细细的低喃狠狠割痛了他的心,腾格尔放开手,无力地退了几步;原本炽烈的热情冷却了,望着她的眼,蒙上了一层阴影。
  再说下去就是他自己犯贱了啊!
  “你放心休息吧!”他转身往外走,低沉的声音幽幽地道:“回西岛前,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了,你有什么需要告诉安达就行了。”
   *  * *
  接下来的日子腾格尔就像消失了一般,虽然是待在小小的船上,但是若要刻意避开也不是一件困难的事。多日不见熟悉的身影,薛铃香除了惆怅外,有更多的失望。
  抱着奕儿,她心不在焉的听他说话。
  “娘,什么是失恋?”
  “失恋啊,你问这个做什么?”
  “是安达叔叔说的呀。”奕儿抬头看着她,“这几天,爹都不跟我玩飞高高的一游戏。安达叔叔说,爹失恋了,心情不好,奕儿不可以打扰爹爹。娘,失恋是什么呀?”
  看着他一派天真的模样,薛铃香心痛的低语:“安达叔叔开玩笑的,你爹从没爱过人,怎么会失恋呢?”
  她曾经以为他待她好就是爱了,但这是不够的;他说要保护她、喜欢她,就是没说过爱,她真气自己干嘛这么小心眼,徒惹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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