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有点色 第16章

  “以力服人,胜之不武!”她恶意在他耳旁大吼;比嗓门?呵,可不输他。
  果然,他双眉稍微敛了那么一点点——可叹的是,双臂仍旧箍得死紧。
  她气馁极了,只得乖乖放弃,整个人瘫挂在他身上,企图以体重压垮他——当然,只是幻想罢了。
  他踏着稳健的步伐迈向客厅另—端;那儿摆设着一套百级的音响设备。
  他终于放下她。以便腾出—手,另一手仍然牢牢缚住她的腰。
  他快速拣出一张CD,乐音响起,是探戈。
  “探戈,忧郁、煽情、华丽……”灰眸锁住她的双瞳,她不自觉地任由他带着她起舞。“起源于十九世纪末,阿根廷布宜诺斯艾利斯的贫民窟,早期被上流社会视为中下社会的腐败象征。”
  她凝望他,不解。“为何带我跳探戈?”
  “想知道?”他俯首于她耳畔低喃:“它适合我俩……”热息喷拂于她耳旁,身子贴着身子,二人如此接近……“适合你……冰的外表、火的潜质……纯洁且坠落的天使。”
  她水眸回转霎时凝入他温存的灰眸深处……
  音乐依旧扬的是探戈,他俩脚下舞的是错步……
  “你有燃烧的天赋,小东西。”他低喃,说着她不明白的话。
  “燃烧……我为什么要燃烧呢?”她漾水的眸子不解地凝向他。他灼热的身体、温存的耳语……无疑消解了她旺盛的反叛心,令她心甘情愿向他柔语,似个女人。
  灰色的眼眸锁住她,低声嗤笑。
  “那是个形容词,小傻瓜。意思是……你会是个热情如火的小东西。”沿着她细致白腻的颈侧,他印下一串碎吻。
  他大胆、直接的言辞使得—抹潮红白细腻的雪颈往上燎升……应和着他绵缠的细吻。
  天生不驯的性格令她扬起早已晕彻的小脸蛋,挑衅的清冽丽眸望进他灰色的幽深。
  “而你,你是我认识的男子中最邪恶的—个,你会烧死我。”她无畏地直言,清眸无一丝退缩。
  “我是吗?”灰眸辗转成墨沉。“那么,既然我会烧死你,你不逃吗?”他笑,低语。
  闻言,美眸掠过—抹顽皮,他没忽略它,捕捉在眼底。
  “为什么逃的人该是我?我有‘燃烧’的天赋,那,怎么你就不怕引火自焚吗?”她扬着淡淡的鼻音,吟唱似地挑衅。
  “不,那是愚蠢的纵火人,而我是个狩猎者,身经百战的猎人,—旦我看准的目标绝不失手,更无反成猎物的可能,所以……”他盯注她的黑眸,眸光中透着玩世的冰冷。“你逃不走,也没有机会。明白吗?小东西。”
  她倏然垂下双眸,颤动着眼睫,心底一根紧绷的丝弦绞得彻痛,但她决心隐藏它。
  “你太自信了,这使你丧失完美猎人的本质。”掩抑黯然,强颜欢笑。
  “错。”他否定的决然,眸光在她筑起伪装的小脸上梭巡。“我无须当个完美猎人,我要的不是完美的狩猎纪录,那是导致乏味的束缚。我要的是……猎获,或者你可以说……”灼热的气息迫近她唇边。“我俩角力的过程,你,即将屈服于我的过程。”细密的碎吻随音下落,如急骤的绵雨,敲打在她酸涩的心坎。
  “那么,我们在过程中喽?”玉臂依旧缠上他颈项,唯有如此……不致使这场“狩猎”去的匆匆?
  他眯眼注视她。“你使我迷惑……聪明的小东西,你在同我捉迷藏吗?”
  眨着水瞳的双瞳,她天真的又问了—次:“我们在过程中吗?”刻意忽略他话中一的语双关。
  他笑开了,邪气得耐人寻味。
  “你,还喜欢这过程?”
  她漾开甜媚的笑,微侧着螓首想了一想。
  “嗯,也许吧,普普通通,尚可。”不冷不热的回答,愈加显得这“过程”于她似乎可有可无。
  抚着她清丽的面庞,灰眸深浓的眯起。他似自语更是肯定:“你在跟我捉迷藏。”
  骤然间,他俯首劫吻她甜蜜温润的红唇,狂野、专制、霸气……宣誓红唇唯他独有的权利。
  一场毫无筹码的游戏,她该赌吗?
  今夜,他进驶了她秘密的心坎,却同时的,以无情蹂碎了她的心。
  一场毫无筹码的游戏,赔上的是她自己。
  唉!
  唐小仙又攀上前院那颗老榕树,这回别说是浮生半日闲,她脑袋瓜里根本一团紊乱,简直比那被冤死的窦娥还要悲惨。
  也许,天可怜见,也会替她唐小仙下一场七月雪吧?
  抬头望天,低头,又长叹一气。可笑自己痴心妄想,想来,老天大概不会同情一个恶作剧的小孩。
  怎么会这样呢?
  游戏玩不成,反倒教自己被陷害了?!
  岂一个“惨”字了得。自做孽,不可活,她大概就是血淋淋的范本。
  活该把自己困住了,别说她的保镖不放过她,她自己恐怕都舍不得走。
  再说,老爹若知道他宝贝女儿的芳心,一不小心被一名来历不明,兼且性好渔色的“同好”给偷了去——肯定她从今而后是日无好日,年无好年了。
  这就是她唐小仙的鸭霸老爹——自个儿好色可以,三个儿子喜欢女人也叫理所当然,而且还多“色”益善,可要是宝贝女儿看上的男子,竟有胆学他老人家“歪哥”——嘿嘿嘿,那就别怪他这尾混黑社会的欺压良民了。
  她摇摇头,忍不住又一阵长吁短叹。
  才不过上午十点,她的保镖肯定还在书房,对着那部没有人性的机器奋战不懈。
  每天也只有这个时候她是自由的;一旦他进入书房,开启电脑之后,所有的嘻笑戏谑皆会自他脸上隐去,换上的,是一张冷沉果决的面孔,只见地窿严肃一面的人,恐怕打死也不相信他骨子里的不正经。
  所以,她的保镖是个有原则的双面怪人——该当严肃的时候,他不苟言笑,甚至冷漠得近乎残忍。反之,—旦夜幕四合,那被隐藏住的另一面,便会不甘寂寞的脱出桎梏,以勾魂的破坏力,挑动激情。无论哪一面的他,都是绝对的冷酷、绝对的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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