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有点色 第7章

  唐小仙将双手负在身后,两瞳秋水犹有深意地回凝他——天使脸上有双妖精的眼——窈窕织丽的身子轻轻地左右摇曳,缓缓地往后倒退,直退到房间的另一头。那儿有座及腰的白色窗台,窗外星辰闪烁,她轻巧地一跃而上,双眸与星月争辉。她将织白的双手撑在身体两侧,两条修长的美腿裸露在短裙外关,搁在半空轻轻地晃荡。
  “我知道你怎么想的。”她突然开口,以她独有的些微鼻音,不轻不重的直述。
  “我怎么想的?”有些狼狈……这女孩子到底是天使还是妖精?!
  “我知道。”她坦然地直视他,清丽的脸上有股恼人的执着。
  他瞪她,不发一语,忖度着她眸底有几分货真坐实的清纯。
  “你知道什么?”他懒洋洋地回问于她,放松身体斜倚在雪白墙上,近似调情地姿态。
  他按捺下怒意,回想起在计程车上捕捉到的,她脸上那抹一闪即逝的恶作剧式笑意。
  “你得和我同—个房间。”清冽的双眸依旧直勾勾盯视着他,却答非所问。
  又来了,这丫头又在和他兜圈子!他眯起灰眸,凝视她那双摆荡于半空中的雪白长腿,唇角勾起—丝讥诮的笑。
  “这算是邀请吗?”他眼神中邪恶地含了几许轻佻的意味。想玩游戏?他奉陪。
  她移开眸光,半旋身子盯着窗外璀璨的星光。半晌,待她瞧够了,漾水的眸子移回向他。
  “我接吻的技巧可好吗?”无礼于他复又敛起的双眉,她仿若陈述故事的语气说道。“你的还不错,我们可以多试几回,也许我会喜欢上你的吻。那么我们就更像情人了。”
  她又轻易挑起他的怒气了。该死的丫头,她在惹他!以她那不愠不火,没有温度的语气!
  没有温度……这丫头是个妖精!
  该死的!洛塞了一个怎样的麻烦给他?!
  “你肯定会喜欢我的吻。”至今无—个女人能抗拒!“至于你接吻的技巧——根本无技巧可言!”他冷冷地陈述,眼神冷冷的。
  “是吗?”她无所谓的晃着脚,“可我前任的情人还挺满意的,据他说,我的吻还不错。”她撒谎,挑衅地惹他。惹来他不予置评的冷眼。
  似乎,她惹他惹上瘾了?这人不蠢,事实上……还挺有意思的。
  为什么要招惹他?一开始不过是因为她好玩罢了,可现在呢?
  她好奇——想解释他玩世不恭的外表下,为何有那般讽世讥诮的眼神。
  他不是个花花公子吗?花花公子玩女人还需要有智慧的吗?那是属于哪一类的智慧呢?抑或是当花花公子者必备的慧眼呢?
  她不懂,而她想懂,因为好奇。
  她的保镖是名花花公子,无情且人世,这与她唐小仙的世界截然不同,如果她以讽世讥诮的眼神看世情,那么她会远远地与人群隔开一道距离,只为了不让自己陷入庸俗难耐的浊流。
  今晚,她惹恼他了……唐小仙蜷着身子倚在床头旁,一双清如炎的眼直勾勾地盯着门口的地毡上,那名睡姿僵硬不适的男子。瞧着他睡着了竟还皱着眉头,她忽尔好笑起来。
  是她坚持的——保镖有责任二十四小时紧随在她的身边,保护她安全。当然,这只是她的借口,真正的理由是……谁让他不跟她合作呢?玩游戏而已嘛,他又何须火冒三丈呢?
  真奇怪,也真有负他花花公子的盛名。
  以为最先进入状况的会是他,现下看来是低估他了。也许她露出了破绽让他瞧出不对劲?不会啊,她一直表现得“不太聪明”啊!
  还是自己表现得不够狐媚呢?
  可该怎么“狐媚”呢?
  该怎么当个既不聪明、又很狐媚的女人呢?
  呵!似乎挺好玩的呢。
  游戏,好像愈来愈有意思了……
  一早醒来,就见那丫头已经不在床上了。
  老天,他招了什么霉运?居然像条狗似地,在硬梆梆的地板上窝了一夜!
  该死的鬼丫头,最好别再搞出什么鬼名堂!真要惹毛了他,他就遂了那丫头的愿,教她替他暖被!
  想到那丫头,方历的眉头不禁又皱起来——见鬼了,打从昨天下午初见面,那丫头就开始明目张胆的勾引他!
  那小东西想玩火吗?
  虽说他没兴趣陪小孩玩游戏,但他方历也不是个道貌岸然的君子,真要撩拨得过分,那小东西会玩火自焚!
  一撇唇,他抛下那令他心烦的小女子,开始动手整理自己的行囊。
  他一向不背负过重的行李旅行,至多是随身用品、几件衣物,唯一笨重的只有那台笔记型电脑。为了工作上的需要,他不得不随行携带。
  一直以来他便是如此,宁可丢弃不必要的物品,也不愿委屈自己承受累赘。
  如此率性而行源自于他珍视自由胜于一切。
  即使一向偏好非凡的品味,坚持所有的每一物皆需具备完美的品质与设计,他依恃的,是此生无论如何也难挥霍尽磬的金钱。他是一流的商场高手,眼光一向狠准,手段果决无情,金钱的流入远比支出要快上千倍,因而他享有随手随丢的特权。
  女人之于他的意义亦复如是。他不过是享受生活,如此而已。当然,前提是对方也有此认知,彼此各取所需,没有天长地久的神话。
  他的要仅止于此,从不去反思自己无情的天性。因为不需要,更没必要,你情我愿,他欣然于此。
  也不讳言于两性关系上,他向来以金钱做交易。既然不是天性热情,只是喜欢美丽的女人,他便不愿承诺自己给不起的,也没兴趣了解情爱的定义。“爱情”二字之于他,仅是象征内分泌失序引发的冲动,与性欲的冲动不可比拟,具有超高的危险性。
  三两下清出他贫乏的行李,盥洗过后,他提着笔记电脑下楼去觅食早餐。
  一年中约只有三个月的时间待在罗马,所以他向来利用电脑掌控远在罗马的“南菱”,为了维持其他的“自由”所必须。
  下了楼,悄静大厅内空无一人,隐约地听到后院有戏水的声音,他循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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