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一家亲 第5章

  她倏地忆起这不是她第一次靠在他胸前。上一次是葬礼那一次,他为了安慰痛哭失声的她,大方的出借他宽厚的胸做为她尽情哭泣的场所。
  那一次哀伤凌驾过了一切,她未曾感觉任何不对,但这次就不同了。就算是爸爸也不曾如此亲近过的她,白皙肌肤立刻染上一层嫣红,心脏狂跳,可她却奇异的一点都不想离开。
  「意湖真是爱撒娇。」他揉乱她的清汤挂面,「哥哥原谅你,乖,不哭喔!」
  他那跟哄小兔子一样的话不知为何让她听来很不爽!傅意湖用力挣脱他的束缚。
  「我们不是兄妹,所以你不可以随便碰我,我要跟你划清界线。」她用力在两人之间比画了两下,逃回房间,「我要写公约,你得给我乖乖遵守!」
  这次她记得将门轻轻关上,而不是用力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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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醒来,左廷蔚就看到客厅沙发上贴著红纸条,两边各贴著一张写著他跟傅意湖名字的纸条,茶几同样也被红纸条分成了两半。
  客厅被划分了所有权吗?他搔搔即使不梳理依然乱得有型的长发,打著呵欠定向开放式厨房。
  厨房的瓦斯炉也被贴了红纸条,冰箱里头也被一分为二,餐厅的餐桌画了条像国小小朋友常做的楚河汉界。
  「真是小孩子。」他好笑的摇头。
  缓步走向浴室,上头贴了张「左廷蔚」的纸条。
  这样说来,这浴室是他专属的罗?
  浴室旁边是主卧室,也就是已过世家长们的房间,上头贴著「严禁进入」的纸条。
  抓抓冒出胡碴的下巴,他往二楼走去。
  他费了很大工夫才完成的组合式书架,原本是塞满了书的,现在却是空了一半,上头贴了张「博意湖」纸条,而被挪出来的书被堆在地上。
  这书架是他做的!她凭哪一点要分一半啊?左廷蔚额上青筋蠢蠢欲动。
  再走到隔壁准备拿来做暗房的空房间。果不其然,那女孩在空空的墙壁上黏了长长一条红纸条,将房间一分为二。
  看到这,左廷蔚忍俊不住笑出来了。
  她昨天晚上制造了一堆噪音,扰得他难以好眠,就是在忙这些吗?实在是服了她了。
  楼下传来开门声,他立即走出房间,倚著栏杆往下望。
  仅著睡衣,头发乱七八糟的博意湖边打呵欠边朝厨房走去。
  「早!」左廷蔚朝她打了声招呼。
  听见屋里有男人声音出现,傅意湖愕愣了一下才抬头往上看,瞧见左廷蔚时,嘴巴瞬间张得比打呵欠时还要大,他几乎可以看到她喉咙深处去了。
  「你为什么在这……」喔,不对,这家伙昨天未经她允许,擅自搬了进来。
  想起自己不修边幅的模样,她忙冲回房间里去刷牙洗脸,换了衣服,将清汤挂面梳理整齐之後,才又以平常冷静的模样走出来。
  这时的左廷蔚正站在冰箱门前,拿出一罐鲜乳,将白色液体徐徐倒入手中的玻璃杯。
  「这罐鲜奶是我的。」傅意湖走过去一把抢走。
  「它处於不分区的位置。」
  「哪里不分区了?」
  左廷蔚手搭在冰箱门上,指著门上的一整排置物架,「这里。」
  「我有画红线。这个冰箱的左边都是我的,右边是你的,而鲜乳是放在左边。」傅意湖说得理直气壮。
  「这样啊!」他了解的点头,「那鲜乳还你。」
  傅意湖不客气的接过玻璃杯,正要仰头饮尽,仍挂在冰箱门上的左廷蔚突然开口。
  「对了,那杯子我刚刚碰过了。」
  一口鲜乳堵在喉咙口,转瞬间喷了出来。
  「你还真浪费。」早猜到她会有此过度反应的左廷蔚拍拍差点遭到波及的袖子。
  她就像她的呆发型一样,人也是呆呆的,心中在想什么,他了若指掌。而他呢,早先就说过,他是个爱唱反调的叛逆青年,她越是努力在两人之间画下鸿沟,他就越想伸出脚去,侵犯她的地盘。
  傅意湖瞪著手上的玻璃杯,这下是喝也不是,倒也不是,像烫手山芋,不知该拿它怎么办。
  「不喝了?那给我吧!」他抽走她手中的玻璃杯,手指无意间与她碰触,她像著了火似的慌忙收回手,插在口袋里。「别忘了把地板擦一擦。」
  傅意湖诧异的看著他将鲜奶送入嘴里。「喂……」那是她喝过的耶!
  怎么了?他以眼神询问。
  傅意湖摇头,转身走出厨房。
  那其实没什么。傅意湖告诉自己。她爸爸也常喝掉她没暍完的饮料,所以这其实一点也没什么,她不用放在心上的。
  「你在咕哝什么?」左廷蔚的声音如鬼魅般在她耳旁响趄,近得让她吓了好大一跳,想也不想双手用力一推,下一秒就听到一声哀号。
  左廷蔚那高大的个子占据了前方通路,上半身靠在墙上,手抚著头,似乎疼痛难忍。
  他撞到头了吗?傅意湖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办。
  「你有没有怎么样?」
  「我头撞到了。」他哼哼唧唧的哀鸣。
  槽了!「要叫救护车吗?」她奔到小茶几旁拿起无线电话。
  「不用了!」他连忙阻止她拨号。「你可以扶我到沙发上吗?」
  「好。」傅意湖又奔回来帮忙撑起庞大身躯。
  「我可以躺在你的地盘上吗?」
  傅意湖立刻将红纸条撕掉。「可以。」
  庞大的身子埋进柔软的沙发里,一个揉头的动作掩住嘴角的笑意。
  「需要冰敷吗?还是热敷?」她从茶几抽屉里的急救箱拿出擦劳灭。「还是用这个?」
  「那是酸痛在用的。」
  不都是痛吗?「那这个呢?」
  曼秀雷敦?「我如果流血就真的要叫救护车了。」他叹气。
  果然如傅爸爸所说,她除了读书,其他都不在行。
  她红著脸继续在急救箱里翻找。
  「你别忙了,这应该过一会儿就好了,不过你可以帮我喂一下黑轮吗?现在是它的吃饭时间。」左廷蔚的下巴朝客厅的一角努一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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