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住金龟婿 第28章

  那几支针虽是刺入了鹰的胸膛,未落要害的细针也造不成太大的伤害,但却让任汀*痛得像是刺入她胸口似的。
  她急忙为他摘下胸膛上的细针,哽咽的埋怨着:「为什么不躲开?」
  鹰一手握住她的纤指,满脸歉疚的揽她入怀,「汀滢,你听我说……」
  「我不听!你这个骗子、海盗、恶魔,我很死你了!」任汀滢捣住耳朵,在他怀中挣扎着。
  「汀滢……」他缩紧了双臂将她紧揽在胸前,却不知该说什么才能取得她的谅解。
  过去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以为自已恨的理所当然、恨的心安理得,即使一颗心早为汀滢所牵系,却仍自以为是的将对她的爱意归诸于浅薄的情欲。
  玩弄她、欺骗她、伤害她……他早已失去爱她的权力。
  化身为「尹」陪伴在她身边,说是为了弥补自己心中对她的亏欠,实际上,说穿了不过是自己的一种逃避方式,逃避去承认自己就是那个无情的狂鹰。
  然而,当他自以篇理所当然的报复,全变成了愚不可及的伤害时,他还能再对她说些什么?还敢祈求她的原谅吗一.
  「放开我!.」任汀滢用力的推开他,以嫌恶的神情掩饰自己破碎的心。
  「你以为化了名,就可以安安稳稳的躲在任府,在被我发现你就是狂鹰后,你害怕了吗?」
  任汀滢狠狠的一脚踢上他后膝,让他咚地一声屈跪在地。
  「哼!你别以为现在对我惺惺作态,我就会原谅你的所作所为,我要把你送进官府,看着你被斩首示众,以消我、心头之恨!」
  任汀滢以为他会反抗,甚至是再度威胁她,但他没有!
  他只是平静的朝父亲遗骨连叩了三个响头,然后挺亘着身躯,以疲累得令她心痛的声音缓缓说着:
  「你动手吧。」
  「你……」
  动手?他要她怎么动手?
  任汀滢茫然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心中却不愿再伤他半点半分。
  任汀滢没在他的身边,埋首于双膝之间,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
  她真是痛恨自己的没出息,为什么爱上这个男人?
  他那么的可恶、那么的过分,他只是利用她对他的爱,从来也不曾爱过她,这样的一个男人……哪里值得她于心不忍一.
  「汀滢,别哭……」鹰轻抚着她的发丝安抚她。
  「你不要碰我!」
  任汀仍将脸深埋于双膝之中,哽咽又语无论次的嚷着:
  「你不要以为我下不了手,我只是……我告诉你,我一定会把你抓去官府,别以为你骗走了我的心,我就会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我恨你、恨你、恨死你了……」
  鹰的心像是被强力挤压般的难受,他知道她下不了手,知道她有多爱他,但他也可以体会她爱恨两难的痛苦。
  如果他的存在真的令她如此痛苦……
  鹰沉重的闭了闭眼,随后捧起任汀滢的粉脸,细腻而轻柔的品味着她的唇:这是最后一次,他这么告诉自己。
  他不让她有任何挣脱的机会,用唇挑逗着她丰润的唇瓣,轻洒着他的浓郁柔情,让如浪涛般袭来的热力,暂时驱逐了她心中的恨意。
  她眷恋的揽着他的颈子,热烈的回应他,所有爱恨情仇,在此刻全都停摆。
  蓦地,他的轻吻转变成渴求的激烈,带着绝望般的掠夺着她的唇……他终究还是放开了她。
  「啊?」火热的身子忽然降了温,任汀滢不解的望着鹰。
  鹰紧绷着脸,一双绿眸似两泓深不可测的忧潭,冰冷的表面底下,翻滚着灼热的激流。
  「我会如你所愿,如果这是你想要的。」他的语气却是平静得不掀半点风浪。
  「你要去哪里?」任汀*揪住他的衣袖。
  鹰轻扳开她的手指,淡漠的至供桌前捧起遗骨,走向秘室信道口。
  「给我一天的时间,等我处置好我爹的遗骨,我会自己去官府投案,不会再教你为难。」
  「等……」
  任汀滢收回了伸出的手,强迫着自己莫再开口留住他。
  这是他……欠她的,不是吗?
  鹰握着手中那张他爹留下的泛黄纸签,回头将纸签交到任汀滢手中,默默的看了她一眼,随后大步离开了秘室。
  「尹:鹰--」直至他的身影完全消失无踪,任汀滢才敢放任自己呼喊着他的名字。
  「鹰……你是什么意思?我不懂……看不懂啊……」
  她揪着他留给她的纸签,带着怅然的心碎,痛哭失声……
  第十章
  广州府这会儿可声名大噪了。
  尤其是广州知府何仲庸和他儿子何承先,两人原本就已经是眼高于顶,这会儿更是走路有风了。
  开玩笑,他们抓到了朝廷的钦命要犯-海盗狂鹰耶!
  虽然他们不明白狂鹰怎么会主动投案,但谁管那么多?
  狂鹰肯主动投案更好啊!
  他们不但省去了五千两的赏银,也不用再提、心吊胆的怕他会逃走-毕竟,要跑就不用来投案了嘛,
  广州城的居民都猜想,狂鹰之所以会主动投案,是因为官府缉拿得紧,狂鹰走投无路,又上不了船,所以只好乖乖的束手就缚。
  但深知内情的人,可就不这么认为了。
  「你就眼睁睁看着他去送死?」杨青杉在任府大厅里暴跳着。
  他疑惑的看着坐在厅上猛垂泪的任汀滢。
  如果她真的恨鹰恨到欲置之于死地,此刻又何须泪眼汪汪?
  若说她深爱着鹰,为河还能眼睁睁让他走上这条不归路?
  「你别净是哭,倒是说说话啊?」
  「有什么好说的?狂鹰是朝廷钦犯,本来就应该受此极刑。更何况,他还搞得我们任家乌烟瘴气,根本就是活该!」任汀洲跳出来说话。
  一想到狂鹰害他不明不白的坐了冤狱,又害他们任家的财产折损了大半,虽然狂鹰已经派人送来足以弥补财产损失的金银珠宝,但这口气任汀洲还是咽不下去。
  「就是说啊!咱们家冰清玉洁的妹子,原本可以嫁个王孙公子、富贵人家,现在就怕迭给人家做小妾,人家还嫌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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