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妻智多星 第20章

  崔莺莺朝门瞥去一眼,府尹和安正扬也会意了。
  这就是刘耀被放出来的原因,因为风声太紧,凶手没机会对别的孩子下手,便放刘耀回来拐骗其他孩童,在放走刘耀之前,他已经完全收买刘耀的心了,刘耀自然是听他的,不肯说出他的下落。
  “大叔的孩子生病了,病得很重,但大叔不知道,那孩子很想见大叔,你能帮忙吗?”
  “你说大叔的孩子生病了?”刘耀激动的站了起来。
  崔莺莺神情凝重地说:“他真是病得很重,可能会死,就像你生病时一样,是不是也很想见你娘?生下你的亲娘。”
  唉,她这样很卑鄙,利用孩子的弱点,可是若不这样,他又怎么肯说呢?
  一瞬间,泪水迷蒙了刘耀的眼,他呜咽道:“姊姊,我病了的时候,真的好想见我娘……”
  刘耀果然知道凶手藏匿之处,安正扬带人奇袭,把人逮个正着,那人很惊讶刘耀会出卖他,禁不住严刑拷打,便供出了其他孩子的下落——全部被他杀害,埋尸在树林里。
  案件侦破,崔莺莺自然是最大功臣。
  杜确看着她,若有所思。
  她毫不娇弱,虽然如此一来便不容易拿捏,要让她“归顺”于他颇有难度,但对竞赛肯定是有帮助的。
  “若不是小姐相助,案件不知要悬宕至何时,都说虎父无犬女,果然是如此。”府尹可把崔莺莺捧上天了。
  卫如星不服了,哼道:“这算是读心术吗?这是套话吧?”
  卫如星就是在展现一个愿赌不服输的概念,崔莺莺看了好笑,也不理他。
  安正扬这下明白她为何要去刘家问那些了,只是他还有些地方不明白,正虚心的请教崔莺莺。
  说穿了,这就是有名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也被称为“人质情结”,受劫持者爱上加害者,不过她不能跟安正扬这么说,便换了个说法。
  “林氏苛待刘耀,只疼爱自己的孩子,明明家里环境还不错,却给刘耀睡在杂物间,她连刘耀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都不知道,言谈间多有不耐,像是这孩子回来与否,与她一点干系都没有,几个弟妹也对刘耀这个大哥的反应很冷淡,而刘大海虽然是刘耀的亲生父亲,但忙于铺子的事,甚少在家,刘耀在家里没温暖,凶手就是察觉了这一点,利用这一点收买了刘耀的心。”
  安正扬不断点头,“谁会想得到被挟持的孩子竟会心向着凶手,小姐实在观察入微,在下佩服不已。”
  卫如星还是很不爽的嘀咕着,“什么观察入微,根本是三岁小孩都知道的事。”
  没人理他,连卫如月都不理他,卫如星讨了个没趣,只得摸摸鼻子不再啐念。
  杜确见他们谈话告个段落,便明示崔莺莺该走了,旋即起身道:“天色已晚,尚有人在品茶居等我俩,就此告辞,二位大人留步。”
  她看起来对这衙门里的事很感兴趣,要是他不提,她恐怕是不想走了。
  崔莺莺意犹未尽的起身,“那……告辞了。”
  杜确没看错,她见安正扬听得津津有味,本想问他还有没有别的案子,可以拿出来一起琢磨琢磨,偏偏杜确说要走,又想到崔欢和张君瑞还在品茶居,自己的确不能不走。
  两人正要走,卫如月忽然叫住了杜确,“你不回蒲关吗?要在普救寺住到何时?你这算是擅离职守。”
  卫如月的语气算得上是咄咄逼人了,杜确也不回答,只淡淡地道:“案件已破,郡主在此无用武之地,无事的话,便回长安吧。”
  崔莺莺本能的分析起他话中之意——
  这里没你的事,你可以走了。我的事与你无关。
  这摆明了是在与卫如月划清界线,让卫如月难堪。
  也不知道是没听懂还是不想听懂,卫如月依旧不肯放过,冷冷地扬声道:“听闻崔小姐和郑尚书的嫡长子订了亲,崔夫人打算让他们在百日内成亲是吗?”
  气氛再次冻结,崔莺莺扬眉。
  就说卫如月很在意她吧,短短时间就把她打听了遍,她跟郑恒订亲的事都知道。
  不过,就算她真的跟杜确有什么,卫如月这样搞破坏有什么意义?她自己都嫁为人妇了,还想如何?
  “走吧,崔小姐。”杜确仿佛没听到似的,只与崔莺莺一人说话。
  卫如月愤然道:“杜确!我说她已经订亲了你没听见吗?!”
  卫如月已有些歇斯底里了,但杜确依旧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他扫了明明是当事人却在看热闹的崔莺莺一眼,“还不走?”
  这女人,卫如月正在破坏她的清誉,她不该当自己是局外人吧?她也并非口拙之人,为何不为自己辩驳几句?
  崔莺莺是觉得卫如月说的也是事实,她的确是想撇郑恒就杜确,况且比起她的名节、闺誉什么的,她还比较想回头看看卫月如的表情,一定很精采。
  可是,杜确已经大步流星地走出去了,她也只能跟上。
  两人已经离府衙很远之后,她还在遗憾自己当时没回头。
  “大将军,郡主貌似对你余情未了,还迁怒于我,我实在无辜。”她是存心胡乱与他找话聊,寻找各种能让他带她走的机会,而且方才卫如月刚好提起了她的婚约,要是能顺着话题下去,说不定能找到为她婚事解套的法子。
  杜确的眼依旧深沉,无波无浪地懒懒回道:“小姐自身难保,还有心绪关切他人?”
  崔莺莺倏地扬眉,赶紧接口,“大将军这是什么意思?”
  说不定真有谱了……
  杜确停了下来,深幽的眼注视着她,“听闻郑恒风流又下流,不是能托付终身之人,小姐将终身托付于他,实在冒险。”
  他面上无波,实则在心中唾弃自己。
  这都是些什么破事啊?为了抢她当队友,他竟卑鄙的说起别人的坏话来了,有失仙人风范,实在有失仙人风范。
  罢了,仙人风范暂且搁一边,他得设法在郑恒来之前搞砸他们的婚事。
  崔莺莺心思转得快,认为此时机不可失,便毫不迟疑地道:“假若将军肯帮我的话,我就能躲过与郑恒的婚事。”
  杜确正视着她,直接了当地问:“怎么帮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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