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依依 第40章

   
  大伙儿手拉着手跳舞,年轻少女大着胆子去拉年轻小伙子的手,趁在出猎前表明自己的心迹,让年轻的心燃起初情的火焰,结婚多年的夫妻则哼着老情歌,随曲共舞,新婚的那两位,则趁众人不注意时——溜了,察觉到的人无不会心一笑。
   
  夜深沁寒,勃烈拿着火把,领着依依来到寨后一座小方山前,他将依依背了起来,敏捷地顺着一条不知何时弄上的藤梯,爬到顶上。
   
  待那藤梯收起后,这里就成了与世隔绝的小天地。
   
  那早已布置好了,中间处有个帐篷,旁边散落了好些朵新鲜的花,淡雅的花香飘在其间,勃烈将火把往旁边的木堆一丢,没片刻便燃起来,使这块小方地,温暖了起来,一点都不觉得寒冷,从这还可以清楚的看到四周环境,夜宴狂欢的景象尽落眼底。
   
  “喜欢吗?”他从她的身后环抱住她,同她一起凝视下面的欢乐,帖着她的脸颊嘎声问道。
   
  “嗯!”依依低声说道:“我……从来没觉得如此快乐过。”
   
  他轻轻将她转过身,柔情万分地抬起她的下巴,以郑重的语气发誓道:“从现在开始,在宋国,你是我的妻子,在金国,你是我的‘萨那罕’,生生世世,永远都是——我的挚爱。”
   
  他眼中的光亮、炽热和深情,令她喉咙发紧,说不出话来,她深吸好几口气,以平复心底涌起的强烈情感,知道有人能如此珍爱她、宝贝她,令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也令她全身充满了力量,相信自己,相信她,相信这世间所有的一切。
   
  她终于明白自己为何而活了。
   
  她牵起他的手,走到火边,从怀中掏出一个锦囊,她看了看他,便将之丢到火里。
   
  “那是?”
   
  “这是第一次成亲时,艳嬷嬷送我的‘嫁妆’。”她没有解释里面是什么,某方面而言,那是她的艳娘给她的“后路”,但那已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这回是她把自己真正的“嫁”给了他。
   
  两个人面对面跪坐了下来,十指紧紧相缠,深深望进彼此的灵魂深处。
   
  “从现在开始,在宋国,你是我的夫,在金国,你是我的‘爱根’,在两个什么都不是的地方,你是我的心,我的所有,生同衾,死同椁,永相随。”她以发自内心最深的真挚说出了誓言。
   
  勃烈深深一震,虽未明说,但他知道——她什么都明白。
   
  难掩心头的震撼。“你……”
   
  “嘘!什么都别说,今晚——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她柔柔地说道。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看起来就像是个新嫁娘。
   
  虽说这是第二次披嫁裳,可在心境上,都远比第一次来的慎重和真心。
   
  第一次的她,如将被人宰割的羔羊,被推入茫然不明的未来。
   
  第一次的他,如欲君临天下的王者,只是急欲夺取占有那飘忽绝艳的美人。
   
  而这回,一切都不同了。
   
  一轮明月升上夜空中,好似一个大圆灯笼,温柔的光芒轻罩着正轻柔缠绵的人儿。
   
  今晚,在山林、族人、缀满星子的穹苍见证下,他们许下了共度白首的承诺。
   
  生同衾,死同椁,永相随。
  第九章
  即使心理早有准备,可当事情发生时,仍教人措手不及。
   
  入冬之前,大队禁卫军来到了山寨,为首的正是二王子完颜鄂。
   
  “可找到你了,我的好弟弟。”他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几个月没见,还挺想你的。”
   
  勃烈冷笑。“是吗?不能说彼此彼此,我可是躲你像躲黄鼠狼一样,跑不及呢!”看到依依已被杨玄点住穴道藏好,心虽痛,可他仍不愿让她看到这一幕。“不过再怎么躲,也躲不过二哥派人从北跟到南的‘帖心看顾’。”
   
  完颜鄂闻言脸色变了变,这小子知道是谁派人去暗杀他,这件事若让父王知道,他准会被砍头,不过那又如何——
   
  以现在情势来说,父王恨不得剥掉这狂妄小子的皮,就算不用他动手,这小子也会死得很难看!
   
  他冷笑。“随你怎么说,反正你已奈何不了我,但愿你到父王面前也可以这样说。”
   
  勃烈嘲讽地扬起眉。“你还真是‘好心’,二哥,父王见我干么?”
   
  听到这个称呼,完颜鄂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回京面圣不就知道了。”
   
  勃烈耸耸肩,懒得多话,他不想去,但不得不去,让这只黄鼠狼多待在塞里一刻,依依的危险便多一分,自动走向禁卫军。“走呀!还杵在这干么?”
   
  哪料,完颜鄂眼睛锐利地扫向围观的人群。“听说你带回了宋国四大花魁之一,怎么——没见到那美人?”他的探子可将勃烈在宋的一切都已呈报给他知道了。
   
  勃烈心一紧,神色未动地转向他。“你想做什么?”
   
  从探子来报,他知道勃烈将那个女人视若珍宝,而要彻底毁掉一个人,最好就是毁灭他所珍视的所有一切。
   
  完颜鄂露出志得意满的微笑。“你这次不顾王命的跑回大寨,父王非常震怒,若将那个娇滴滴的美人送给父王,说不定父王龙心大悦,还可以饶你——”还没说完,他的脖子已经被人狠狠掐住,当禁卫军打昏勃烈并拉开时,他已经眼前发黑,无法呼吸,干咳了好一阵,才能说话。
   
  “该死!把他……给我……丢在兽笼里,没我的命令,不准让他走。”他惊魂未定,哑着声音气息不稳地说道——天!他的脖子差点被硬生生的捏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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