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妻嫁临 第46章

  「萧二郎,你是呆头鹅。」他乐了。
  「呆就呆,起码我有儿有女,好事成双。」景娘答应二嫁于他,他现在心情好得很,不跟人计较。
  「哼!」子女在侧神气什么,他是不要,要不凭他的医术,一年百子不是难事,不用干那档子事也能怀孕生子。
  周璟玉是医理上的怪医,医病也制毒,对云南的蛊非常感兴趣,甚至学苗人养蛊,养了好几种。
  其中有种蛊叫鸳鸯蛊,是一对雌雄,先养在男子的精囊中,然后雌蛊爬出体外,进入女子的子宫,该女便会怀有身孕。
  说起来骇人听闻,他还真试过了,在一名战俘身上种蛊,而后将雌蛊放入某位对他穷追不舍的大家千金体内,不久那名女子真的有孕在身,为此该女子被送到乡下庄子待产,生下一个轮廓深的异族男婴,最后女子远嫁五旬老翁为继室。
  周璟玉的想法实在叫人不敢领教,他居然把男婴送回战俘的族人手中,继承那战俘的所有资产。
  「霜明,霜真,想吃什么,红豆蒸糕还是如意卷,金丝烧麦也不错。」一盘碟子就四块,萧景峰先给了妻子一块,再依大小分给三个儿女,每人面前都有个盛糕的空盘子。
  「萧二郎,你问过我这个主人了没有?」他还真随意。
  「美人,吃糕。」
  月姐儿像个风流成性的登徒子,调戏了貌美如花的玉公子,一块芙蓉蛋卷就往人家嘴里塞。
  当爹娘的愣住了。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被塞的人也愣住了。
  过了一会儿,这对无良父母爆笑出声,公子脸黑了一半,把爬到他身上的女娃拨下去,她又蜗牛爬树的往上爬,沾满蛋屑的小手在银丝锦袍上落下好几个可爱的手印。
  「美人,吃糕,好吃。」怎么不吃了?
  「这是谁家的小混蛋?!」他低吼。
  「养孩子能修身养性,你不如试试。」他们能磨尽人的耐性,使人脾气变温和。李景儿以过来人的经验建议。
  「萧二郎,你管管你的老婆、孩子。」夫纲不振的男人迟早会被妻儿爬到头上撒野。
  「挺好的。」
  他的「不管」迎来某人的赞赏,为此他傻乐地连饮好几杯茶水,如牛饮水。
  「是挺好的,多和孩子亲近才有赤子之心。」人要童心未泯才会快乐,太过深沉老得快。
  「嗯哼,你们夫妻俩倒是一条心,孩子不要了吗?」他高举咯咯直笑的月姐儿,她欢快的直踢腿。
  被称为夫妻的两人互视一眼,眼神中多了彼此默认的流彩。
  蓦地,边吃边和妹妹玩的霜明呛到,一听那轻虚的咳声,周璟玉眉一拧的伸出手,扣住霜明手腕。
  「怎么,孩子病了?」
  诊脉片刻后,他开口道:「一年多前生过重病,病愈但未断根,偶尔会有夜咳的毛病。」那场病病得不轻,差点救不回来。
  「对,有时咳两声就睡了,有时咳大半夜才停。」她当是风寒,煮板蓝根、金银花的水让他温饮。
  「肺疾。」
  「严重吗?」肺病一发作起来会要人命的,这落后的古代缺民少药的,延误治疗时机。
  「还好。」有他在都不是病。
  「景娘,你别着急,周神医的诊断从未出错,一会儿熬了药就能给孩子服用。」不是恶疾才无动于衷。
  一听是神医,李景儿心思就活了。「我家霜真、月姐儿也拜托了,最好开百病不侵的药,保百年康健。」
  「你倒是敢想。」周璟玉一嗤。
  百毒不侵的药他倒是有,但是百病……嗯,可以试试。
  「想想又不犯法,而且也不用给银子,想一下又何妨。」李景儿说得理直气壮,有能泊百病的药谁不要。
  周璟玉鄙夷的「哼」了一声,诊起霜真的脉。
  「心思重。」他看着李景儿道。
  李景儿面不改色,彷佛早知其事。「要服药吗?」
  「有帖药她可以用,要服一年。」心郁也是症。
  闻言,她头一点。「月姐儿呢?」
  神医再诊,气煞了。「跟牛一样健壮,谁生的孩子像谁,她爹都只剩一口气了还能活过来,可见人贱好养。」
  父女俩不只笑得如出一辙的傻气,一样骨骼清奇的适合习武,萧二郎是拜错师才武功平平,仅臂力惊人,若他的女儿从小打下基础,日后必是学武奇才,能成大器。
  周璟玉表面上虽对这家人不耐烦,但心里想的是该如何为孩子配药,给月姐儿找个好师父,再把百病不侵的药弄出来。
  「啊!你们都在呀,我找了你们老半天,找得满头大汗,以为你们走了。」外面吹着冷飕飕的北风,陈达生却频频拭汗,可见所言不虚。
  他一到就猛灌茶水,一壶茶喝不够还叫伙计快再上一尽,茶楼的茶不怕喝,还有茶点可食。
  「你不是带令妹回去?」这么快又出来了?
  「别提了,遇到我那三婶,两个女人三台戏,手挽手说要去看杂耍,我拦都拦不住,只好派人先把两个孩子送回府。」
  昭阳还好,本就不爱热闹的性子,一说回府走得比谁都快,可是昭华却闹腾得很,死活都要跟看她娘去,他一个火大劈昏她,看她怎么闹。
  「陈大人,这阵子请你看好令妹,以她的心性,我担心她会对景娘不利。」萧景峰已尽量说得委婉,没直接挑明人家的妹妹就是眼高于顶的泼妇,不像畜生一样的拴起来,迟早惹出祸事来。
  脸色疲惫的陈达生揉揉发疼的额侧。「看好她谈何容易,脚长在她身上,想跑哪就跑哪,我还能绑住她不成?」
  他也头痛得很,只想把人远远送走。
  「看在咱们相识一场的分上,我把丑话说在先,若她真对景娘做了什么,莫怪我不顾咱们多年的交情,身为男人,景娘和孩子是我的责任。」不到非不得已,他也不愿出手。
  「家门不幸,我也不晓得她的性子几时养歪的,我十四岁就跟着陈将军上战场,家里就她和翠娘两个……」他一说到这里便停了下夹,以下的话不用说都自能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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