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好恶劣 第18章

  两人的距离很近,甚至比当年她替他刮掉胡子时还要更近。唯一不同的是当时他昏迷不醒,而此刻他精神抖擞、气势撼人,一双灼然黑眸直盯着她。
  「你--你靠得那么近,我怎么说话?」她开始没用的结巴。
  发现她压根不敢迎视他的目光,涂玺夫感到意外且得意,他还以为像徐冬青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女煞星,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害怕。
  「我还可以靠得更近。」他故意在她耳边呵着热气,暧昧地低喃。
  「你--你--」红潮开始爬满整张脸,徐冬青越想镇定就抖得越厉害,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她给抖掉了。
  原本清晰的思绪,一下子像是棉花糖机里的糖粒,瞬间变成一片片不成形的糖絮,在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滚来转去,完全无法连接成片段。
  「不信,我可以试给妳看!」
  徐冬青还没想出对策应付他,突然一股逼人热气袭来,两片潮湿滚烫的唇牢牢地封住了她。
  徐冬青瞪大双眼,整个人像突然被定住。除了唇瓣上那个大胆占据、放肆探索的入侵物,她再无其他的感觉。
  他、他、他--竟然吻她?
  顿时,徐冬青的脑子一片天旋地转。
  她该立刻跳起来,拿出她平时强悍犀利、不让巾帼的气势。使出所有对付色狼的手段,让他狠狠后悔竟胆敢轻薄她。
  但,徐冬青手脚发软、气喘如牛,脑筋全被黏稠的糖霜糊住,完全无法清楚思考要用哪一只脚对付他,要用多少成的力道让他知道,她很不好惹。
  那双该在此刻发挥作用,捍卫主人安全与尊严的双脚却开始发软,让徐冬青摇摇欲坠得几乎快撑不住自己。最可怕的是那种酥麻的感觉还会传染,瞬间传遍全身百骸。她像块奶油一样,在他的炽热滚烫中逐渐融化,随时有可能倒在地上。
  她不敢相信,那些三姑六婆的花痴病状,竟然会一样不缺的出现在她身上,让她忍不住唾弃起自己的可耻跟可悲。
  虽然明知他是故意戏弄她,但她却莫名的为此心思大乱、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胸口,唯一的支撑就是他强壮的身躯。
  她昏昏沉沉无法置信,生平的第一次初吻,竟然被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以卑劣的手段给抢走。他甚至连问一声、打个招呼的礼貌都没有。
  就在徐冬青努力想找回意识之际,屠夫总算抽开身,脸上挂着很欠扁的得意表情。
  但她没有力气扁人,整个人瘫软得活像一坨刚被揉过的麻糬,气息不稳活像肺痨气喘发作。
  涂玺夫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嫣红的脸蛋、迷蒙潋滥的眸光。他压抑住想再一次将她卷进怀里,再狠狠地吻个够的冲动。但身下的紧绷却提醒他,他的冲动还不止一个。
  虽然这个吻让他冷静的情绪有些失控,但看着她恍惚的神情,却让屠夫有种痛快的感觉,终于报了八年前被下药、剃胡子的仇。
  凭着他的直觉,他很肯定刚刚那个生涩僵硬,却甜美得让人意犹未尽的吻--还是她的初吻。
  涂玺夫一想到这片柔软无比、甜美得像世界上浓度最纯的蜂蜜似的唇瓣,他是第一位堂而皇之品尝的人,他就有种莫名的得意跟满足。
  「怎么样?初吻的滋味如何?」
  被一语道破深藏在内心的秘密,恍神中的人儿登时立刻惊醒过来,发现恶棍正在她前头扯着无赖似的贼笑。
  「你好恶劣。」她又羞又恼骂道,悄悄为自己小心保存二十四年的初吻哀悼。
  这么美好的第一次,竟然是断送在这个家伙手上。徐冬青越想越愤慨,从今以后决定替他改名叫:初吻屠夫。
  「彼此、彼此。」
  涂玺夫咧开嘴,扬起一抹魔鬼般迷人却致命的微笑。
  第七章
  夜深人静,几盏艺术路灯照亮小径。
  环境幽美、草木扶疏的校园,在晚上比阴森的夜总会好不了多少。
  徐冬青捧着一大迭的学生作业,肚子又饿又累,边走边骂自己干嘛自找罪受,去帮一群小恶魔补习,还没有拿一毛钱。
  这些不知感恩的兔崽子一个比一个有钱,却从来没有拿东西孝敬过她,她真不知道自己的热心到底是为哪桩。
  刚在别班上完第八堂课,她又赶着回到恶魔班,替他们加强课后辅导。别说是晚饭了,她连水都没有时间喝。
  突然间,徐冬青觉得自己的人生好悲惨,没有一双坚强的臂膀可以倚靠,没有一个真正可以交心的朋友。
  连晚饭都是有一餐没一餐,只能日复一日跟一群小恶魔缠斗。
  唯一的收获,大概就是在一个月内快速瘦了三公斤,原本不甚满意的鸵鸟蛋脸变成了鹅蛋脸。
  徐冬青低头哀怨地一边叹气,一边快速的走回教室,突然一个半路窜出的庞大身影让她吓得花容失色,整个人往后踉跄几步、跌得四脚朝天。
  书本散落一地,她姿势不雅的呈现大字型,裙下风光一览无遗,幸好现在天色够暗,让她可爱的卡通图案底裤没被看光。
  「这么晚了,还不回家,不怕坏人吗?」屠夫依然以一副坏胚子德行现身,让人恨得牙痒痒。
  「还有谁比你坏?」她前恨末消。但想起几天前被他夺去的初吻,徐冬青不自觉地嘴唇发烫。
  「多谢恭维。」他厚脸皮的咧开两排白牙,在月光下闪闪发亮。
  十二月的天气有点冷,但站在他身旁,她却觉得浑身毛细孔冒着热气,好像感受到他的魅力召唤。
  魅力?她暗自捏了一把冷汗,怀疑自己因为压力过大,出现了妄想症。
  「妳又在玩什么花样?」屠夫不客气地质问。
  黑暗中,两对灼然目光,比头顶上莹白的月还要光亮。
  「什么玩什么花样?我累得要死,没心情跟你玩猜灯谜。」再说,元宵节早已经过很久了。
  涂玺夫承认,他的确每天都在仔细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知道她除了例行的罚学生写精神口号、跑操场、替她打杂……训练学生任劳任怨的美德外,当然还包括她每天晚上留下来替学生补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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