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说…… 第40章

  她又爬回……也许又被抓回到他身上去,她有点火大,开始拉着他的衣物,摸索着那几颗放进他衣内的白子。
  她咕哝着:「我以前没那么醉的……」白子呢?白子呢?
  「那是妳体质改变……妳全身都很冷呢。」那声音带点爱怜。
  「为什么你知道我很冷?」她摸着他的肌肤,真的挺暖的。
  「……妳都自己脱了,怎会不冷?」他叹息,双臂环住她带寒的身子。
  「香香,我找到了!一颗……两颗……」还有呢还有呢?不对,她光找棋子干嘛?应该要施展妖媚大法才对啊!
  「今朝……」他沙哑着,同时带抹喜色。她这姑娘是打算跟他耗终生了,才会这样借酒壮胆,意图行使不当手段。
  他自是无所谓……甚至有些欢迎,只是——
  他长声叹息,再把她自床上抓回自己的身上,抚着她淡色的长发,尽力克制自己的冲动,发出严重宣告:
  「……妳再滚下去一次,我可不管谁是谁的布娃娃,我这碗菜是要自己动手吃了。」
  兴许是这句话她终于听进耳,她狼心大放,扑上去用力撕咬这个男人,然后心满意足地吞食。
  第十章
  二年后——
  「哥哥啊哥哥,献尽美色,妹妹吓得跳下床……」她低声哼哼唱唱,一路来到前厅。
  守在厅前的是自家手下,他努努嘴。「杜老板就在里头。」
  「傅临春呢?」一早忙到下午,她连看这个男人的机会都没有。
  「在书房里看书呢。他真赖定妳了是不?等解决血鹰后,今朝也可以成亲了。」那手下低笑。
  「还远得很呢,现在多自由啊。」今天特别累,她很想回头再睡一觉去。
  每年一到春天,就是她最头痛的日子,各店铺的盈余、新铺的地点勘查、云家庄的支出、帐本等等琐碎但必做的事,想逃也逃不了。
  但,自她体内有血鹰后,在云家庄的默许下,她的同伴们逐一分担她的职责,让她有机会多多休息,也可以避开一些很容易被血鹰锁定的场合。
  她现在过得很快活,还没想到什么成亲的结局去,反正傅临春四十成亲也不晚,她照样可以先玩乐。她步进前厅,笑道;
  「杜公子,有事?」她瞧见厅内还有一名青年。「这位是?」
  「这位是华家庄的大公子,华离。」杜连之道。
  她打着招呼:「华公子。」又看向杜连之。「你们两位来是?」
  「也没什么,只是告知妳,华家庄也是知道李姑娘这老窝的。」
  她扬起眉,望着杜连之。
  杜连之索性直说了:
  「云家庄是为了李姑娘追缉血鹰吧?妳中了血鹰,而傅临春为妳卖命追药吧?」
  她眼珠骨禄碌转着,承认道:「杜公子的消息真是灵通,今朝佩服。」
  「明人眼里不说暗话,那个平凡的青年就是易容的傅临春吧?李姑娘妳向来聪明,应该明白傅临春会跟妳在一块,全是利用妳这个无价宝替云家庄生财!」
  她哈哈一笑:「杜公子不也是想利用我吗?反正都是利用,挑俊俏点的,总是悦目。他拿他的肉体来换,我当然要尽心尽力啦!」这两年杜连之总是想尽办法,要跟她搭亲,好一块称霸商场。笑话,她李今朝是让人真心喜爱的无价宝,还须靠金银财宝换男人吗?
  「难道李姑娘不怕妳这老窝被人泄露出去?」杜连之有意无意,暗示华家庄随时可以泄露这个秘密。
  最近她真的好容易累,便坐在椅上,托着腮道:
  「杜家商干得好好的,何必与华家庄结成一气?云家庄跟你又有何仇恨,非得把他们搞到喝西北风去?」她瞄一眼桌上的茶。
  连待客都是茶,整个宅子里绝对挖不出一壶酒来,她正被严密监控着。也对,她要嗝屁了,她的同伴们将加重负担,还得每年抽空扫她的坟,多累啊。
  「我跟云家庄没有什么深仇,只是替妳感到不值,妳为云家庄做牛做马,得到什么好处?瞧,明明可以穿金戴银,却将自己弄成这样,真是一种罪过!」
  弄成怎样?她很惨吗?「我天生穷酸性,穿戴太好,反而会倒大楣。杜公子,不是我不给你机会,可是,你左拉拢彭家商说要打下我,右拉我这头说要合作让彭家商毫无生机,你说,我要信哪个才好?」
  杜连之脸色微变。「这是谁造的谣?分明是有心坏我跟妳的合作。」
  她嘴角噙笑,闭上眼。
  远方,「轰」的一声,她心头震了一下,眼皮有些张不开。春雷总是不定时,让她心惊肉跳。
  她听到那华公子道:
  「杜公子,如果你拉拢李姑娘,是为了击垮云家庄,那大可不必,华家庄没不济到要搞小动作……」
  起内哄了起内哄了,平常她挺爱看人吵架的,但今天例外,她还真的虚了。说起来她也是照规矩来,植入血鹰后,平常不喝酒,偶尔背着兰青他们偷喝一点;平常也早眠,偶尔半夜睡不着就压醒大妞,傅临春在时就压醒他,通常后者会抱着布娃娃继续睡,让她连作乱的机会都没有……
  这样仔细算来,这个偶尔还真多,搞不好最后她就亡在这个偶尔上头。
  思及此,她就想痛哭失声。这就跟要个酒鬼去戒酒、赌鬼去戒赌一样,要她干干净净地活着,她做不到啊!
  一记雷声突地爆起,让她猝不及防。一股凉意猛窜心口,好像大雷痛击在她的孔海穴,如一细针,直刺进她脑海的每一处。她浑身忽冷忽热,头脑痛得说不出话来,不由得本能地屏住呼吸,憋住最后一口气。
  她痛得说不出话,隐约听见杜连之断断续续的声音。
  「春香公子?」那声音像隔了千山万水似的,远到令她吃惊。
  傅临春来了吗?也对,只要他在家里,一下雨,不管他是懒到哪里去,他一定会出现在她面前。他说过,真有雷劈下来了,也是劈一双。
  思及此,她安心了,那口快憋不住的气轻轻吐了出来。
  迷迷糊糊中,她忽然觉得天地一片死寂,再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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