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妻番外篇 II 第6章

  当日,已瞒过公公,为什么时隔半年又再来一次?
  「青衣,夫人醒了吗?」漫不经心的问话自门外传来。
  「夫人已醒。」
  阮冬故迅速翻身上床,同时放下床幔。
  「把门打开吧。徐公公,既然你们专程前来,不如就住个几天。」
  「奴才不敢。奴才奉皇上旨意,将赏赐送给爵爷,就得赶着回去复命呢。」
  「真是辛苦公公了。」东方非进了内室,头也不回地说:「青衣,还不去搬椅子过来请太医们坐。」
  青衣领命而去。
  东方非来到床前,笑道:「夫人,醒了吗?」
  「嗯,妾身刚醒。」一名公公、三名太医,这未免太大阵仗了吧?
  东方非为她解释道:
  「蒙皇上恩宠,特请太医们远道而来,为夫人养身。」语气略带讽意。
  皇上是不是太照顾她了点?阮冬故一头雾水,但还是机灵地配合东方非,自床幔后伸出藕臂。
  「可惜我家夫人身子微恙,近日不太能见风,就麻烦太医在此看诊吧。」
  太医们连忙回礼,坐在椅上,细细把脉。
  徐公公乘机来到东方非身边,细声道:
  「爵爷可曾听说,京师官员遭人杀死在此县里?」
  「是听说过。」东方非心不在焉答道,瞥到太医把脉过久。
  「爵爷,这是大事啊!贱民杀京官,死罪一条,为何乐知县县太爷纵容罪犯到今日还未斩首?」
  「那得由公公去问姚大人啊。」东方非坐在床缘,轻掀一隙床幔,仅容他一人瞧见里头的小人儿。
  他与他的「爱妻」视线交接,一见她疑惑的小脸,他心情就大好。
  真是奇了,是他走火入魔了还是半年不够他尝尽她?竟然觉得看看她,他心里想兴风作浪的念头就能暂时压抑。
  在旁的徐公公又厚颜上前,低语:
  「爵爷,此案如不严加惩治,只怕将来此县百姓无法无天,不会将咱们京官放在心里头呢。」
  「一般百姓,有胆子谋杀七品官以上,只有死罪一条。徐公公,你还要什么严加惩治?乐知县离皇城虽远,但你也不能不顾皇法来个凌迟或当众游街斩首吧?」他嘴里敷衍着,凤眸却喜孜孜地锁着那张充满怒意的小脸。
  「不不,奴才怎敢无视皇法呢?只是,奴才才到乐知县,就听到有人要为那杀人犯翻案,改判误杀。如果是轻等误杀,那死罪可逃啊!」
  东方非有点不耐了,冷眼睇向他,连声音也略冷了下来:
  「你是收了多少礼,这么尽心尽力为人办事?嗯?」
  徐公公面露恐惧,连忙作揖:「奴才不敢!」
  「不敢什么?礼收了是事实,哪来的不敢?」东方非挥了挥手,烦声道:「太医正在看诊,你老是在这里说个不停,你是打算怎么着?到底是来说情的,还是来替皇上传话的?」
  东方非辞官不满一年,朝堂内宫对他的手段还印象深刻,尤其去年江兴一带大翻盘,朝官心知肚明,个个噤若寒蝉。如今,只要经过乐知县的官员,必访东方府以保官运。
  徐公公自然也不敢再惹毛皇上眼前的大红人,只能咬着唇,退在一角。
  东方非难得有耐心,等着三名太医看诊完毕,问道:
  「太医,结果如何?」
  太医瞄了徐公公一眼,微地摇头,才道:
  「夫人身子并无大恙,只是体虚了点,最好能长期调养。」
  「长期调养?」他讶问:「她年纪轻,需要到这地步吗?」
  「敢问爵爷,夫人可曾大病一场过?」
  他想起她在战场上的致命重伤,颔首道:
  「确实有打鬼门关前过的病情。」但他一直以为,没有事了。
  「那就是了。爵爷莫急,下官说的长期调养,并不是要夫人不得下床,而是长期注意饮食、作息、定时饮药,切莫过于劳心。」
  他闻言沉思片刻,淡声道:
  「就请太医开个药方,以后也好照药方子取药。」
  徐公公插嘴讨好:「等奴才回京向皇上禀明一切,皇上定会送来上等药材。」
  东方非微微一笑,当作是感谢了,徐公公这才暗松口气。
  「青衣,送徐公公跟太医们上偏厅歇息,我随后就来。」
  等门一关上,阮冬故立即下床,笑道:
  「东方兄,你别担心,我好得很,用不着长期调养。」她就差没拍胸保证了。
  东方非哼笑:「是啊,妳生龙活虎,哪像个短命鬼?妳身子是不差,也好不到哪去,太医要妳长期调养,部份是为了方便受孕。」语毕,又有点心神不守,不知神游何方。
  她正忙着取出干净的衣物,闻言后,诧异地回头看他一眼。
  东方非扬眉:「妳要扮成怀真?」
  她应了一声。「我从后门出去。」
  他放下折扇,对她说道:「妳过来,我帮妳。」
  她以为他要帮忙弄发,笑着上前,将束环给他。这叫闺房之乐,她还懂得,这点她绝对能配合。
  不料,他跳过束环,取过布条,然后再度挑起眉。
  「……东方兄,我想,我自己来就好。」她声音略为沙哑。
  「这怎么成呢?冬故,我任妳扮男扮女,从不阻止,难道我连帮妳一帮,妳都要拒绝?」
  她耳根开始发红,轻声道:
  「东方兄,徐公公还在前头等着你呢。」
  「那不过是条狗,让条狗等上十天八天的,牠也不敢吭声。」
  她拢了拢眉。觑向他,他笑盈盈的,但脸上写着「非常邪恶」四个大字。
  再耗下去,天都要黑了。但她实在不习惯白天让他、让他……
  他在她耳边低喃:
  「冬故,妳想歪了么?我不过是要帮忙而已。」
  闺房之乐、闺房之乐……她一点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好乐的,但她还是背过身,赴死般迅速脱下亵衣。
  「麻烦你了,东方兄……」红晕自耳根蔓延至小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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