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什么地方都可以砍?”她淘气地问。
“这儿没旁人,就算呼救也来不及了。传闻你鱼翩翩砍人的功夫一流,我自然只有让你砍的分儿。”
“你可以反抗啊,笨蛋!”语毕,就朝他的俊脸猛挥‘了一拳,让他跌退了好几步。
“你打我?”
“我干嘛不能打你?”她又要上前揍他一顿。这会他可学乖,拔起腿来就绕着亭子逃跑。
“女人打男人,成何体统?”他吓白了脸,边逃边喊。
“男人能如你这般软弱,也不配当个男子汉大丈夫
了!”
楚天刚闻言,立即停下脚步,害她一头撞上他,两人同时跌倒在地。还好,有他当垫背,才没摔疼她。
“男人非要舞刀动枪,方能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吗?武有武途,文有文路,本是两不相干的事,试问,大唐仅有武将而无文人,能创这万世之基,数十年的盛世吗?”他是闻之气结,生平最恨人家说他不像男人。
鱼翩翩压在他身上,没有起来的意思;气愤中的楚天刚也忘了要她起来,一径说着:
“你呢?虽是女人,可也不懂刺绣女红,整日同那捕快到处跑,这便是女人家的风范吗?”他冷笑一声:“咱俩是半斤八两,谁也不笑谁。”
话才说完,以为她该自惭一番,怎知她像个没事人,还凑近他——
他的俊脸微微一红,想躲开,却又遭她压住,只得怒道:
‘‘你瞧什么?”生平第一次同女人这般靠近,怎么她愈靠愈近,差点贴到他的脸来。
鱼翩翩好奇地注视他,瞧他的眉、瞧他的眼、瞧他的嘴,最下了个结论:
“你比我还漂亮呢!”脑子一转,再逼近他,古怪地伸手摸摸他的脸,自言自语道:“怎么这般熟悉?长相虽不同,可那打骨子的熟悉感不正是梦里的男子吗?”
“喂,你……你快起来!”他急叫。
她简直不把他当男人看嘛,被她压住不说,她竞还愈靠愈近,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心神不觉恍惚——
“我压痛了你?”她的手正巧压住他的胸口,发觉他的心跳得好快,是怕她还会打他?还是受伤了?
才要开口再嘲笑他几句呢,忽地传来抽气声——
“你这畜牲!原来你不愿娶人家黄花大闺女,是因你早珐辱人家了!”
楚天刚讶然地发觉不知何时,楚老爹竟手持棍棒站在拱门前。
完了,这回真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爹,你听我说……”
“事实俱在,你还想说什么?瞧你还趴在人家身上,不是砧辱,难不成是想压死她?”
楚天刚张大嘴。天,究竟是谁趴在谁身上?明明是那母老虎死缠在他身上,他不得动弹,怎么老爹老眼脱
窗,竟看成是他压她?
他忙转向鱼翩翩,急道:
“你好歹说句话,解释你‘趴’在我身上的原因,
否则咱们只剩下一条路可走了!”不难想象老爹的想法。
那鱼翩翩还故做一脸很无辜、很不解地瞧着他:
“这是你的家务事,干我何事?我于嘛要解释?”
“你若不解释,只有成亲一途,你这白痴!”
“没错,成亲!,,楚老爹胜利地说。
“成亲?”鱼翩翩再眨眨眼,怀疑地瞧瞧楚老爹,再
瞧瞧一脸慌张的他。“谁同谁成亲?”
“除了你我之外,还有旁人吗?”楚天刚大吼着,他
是气昏头了。他的性子向来温吞轻浮惯了,偏偏碰上她,再好的修养也败在她手里。
“你我成亲?好啊,我求之不得,你什么时候来提
亲?”她爽快地回答,当着楚老爹的面,亲他的脸颊一
下,以便有“事实俱在”的证明。
这下,看他往哪里逃?敢惹她鱼翩翩,哼!分明是挖掘他自个儿的坟墓。
“你……你可别乱说话,谁要上门提亲?你快同爹
说明白,是你自个儿夜闯花园的!凭我一介书生,能做
什么?打得过你吗?砧辱?哼,没被你非礼就不错了。”
他的脸是早已胀红。
鱼翩翩认真地想了想也对。
“你说得没错。先前你的确没非礼于我。”见他大松
口气,忽地拉起他的手,当着他茫然的脸庞前,将他的
手放在她的胸口——得意的笑道:“但,你现在就在非
礼我啦!”顿了顿,再道:“换句话说,你非娶我不可
啦。”
***
“荒唐!荒唐!”那白发、白胡子的老人绕着那堕仙
池疾步走着,那堕仙池里终年冒着白雾。
“这可不干我的事。”那月老瞧着堕仙池里人间景
象,忍不住发笑:“他俩皆是仙人转世,本该修炼凡身,
重登天庭,姻缘簿上是绝无他俩之名,就算他俩成亲,
咱们也无能为力。”
那老人怒瞪了月老一眼。“当日那笨婢犯了众怒,
原打算将她打入凡间,如能一生末论婚嫁,出道修行,
自然能重登仙位,但她本无凡心,又怎会愿下嫁青蛙仙
呢?”说来说去就是不服。
他正是那蝴蝶笨婢的主子,那个住屋被烧得面目全
非的可怜星君。本来他对那笨婢是恨之入骨,真巴不得
她受那生生世世的轮回之苦,再也不得重返天庭。须知
当初他捏泥成仙,主因是为找个奴婢打扫、泡茶什么
的,哪知却换来一个破坏婢、笨婢、傻婢,不但三天两
头偷懒,还敢同他顶嘴,又火烧他的仙居——最后,在
忍无可忍之下,他拜托众仙连署抗议,好不容易才逼她
转世投胎,可天上一日,地上一年,如今十七日已过,
他的仙居自火烧以后,至今尚未清理,如有那笨婢在,
虽说三天两头的偷懒,可也有一日是认真打扫的。现在
靠信仰支撑的股票之泸州老窖
蝴蝶笨婢 第9章
CopyRight © 2020 本作品由猪猪书库提供,仅供试阅。如果您喜欢,请购买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