蜻龙 第27章

  「说的好,既然是我的妻子,调教妻子天经地义,而你顽劣成性,我自然得严刑重治,不然何以为夫?」
  「刷」的一声,她听见衣料被撕裂的声音,低头一瞧。吓,自己身上这套昂贵精致的嫁衣被撕成两半了。
  这会她身上只剩绣着鸳鸯的红色肚兜跟亵裤,她身子轻颤了一下,咬咬下唇。瞧来这男人真的很冒火,要算总帐了。
  「你不可以乱来喔,我……我可是有孕在身,你若敢对我下重手,当心孩子不保。」她祭出万无一失的挡箭牌。
  卞无晨撇了撇嘴。「这点你放心,我怎可能伤了我的宝贝娃儿,所以我会非常非常小心的施加我所谓的惩罚,只会让你无比无比的后悔曾经挑衅我。」
  他的要胁从来都不是说说而已,月牙泉不禁抖了一下,终于有些懊恼自己为什么总是忍不住的想挑战他。
  火烧眉毛,她十万火急的举高手掌,「我发誓,那姓郭的没碰我分毫,若有教我遭天打雷劈!」毒誓都下了,他该要相信她了吧?
  他精芒闪闪的眸子满是嗤笑。「我不怀疑你有通天的本领,可能也送了块布给老天,让弛遮了眼,瞧不见你的丑事。」
  「你!」她瞪大了眼。「你只是被遮了眼,可声音还听得见,而且不久后你就知道我是怎么戏弄那欲火焚身的家伙啊。」她愤愤的说。
  她将郭白康骗进了他的花阁密室里,里头有座浴缸,她让他先脱光了衣服进去等着与她一起洗鸳鸯浴,可后来进去的人不是她,是卞无晨还来不及打发掉的男宠。好笑的是,灭了灯后,这郭白康只顾着沉醉在激情里,完全没发觉异状,与那男宠足足「洗」了一个时辰的澡才出来,掌灯后一见与他亲热的对象竟是男的,当场惨绿了脸,吓得来不及穿好裤子,拉着裤裆就往外冲。
  她躲在门外瞧得拍手大笑,这过程卞无晨只有在房里被遮眼时没见着她推开郭白康时的滑稽样,其余的他可是全程瞧得一清二楚,他现在来算她这条帐,其实有点太超过。
  「好歹,人家也是想为你报点仇嘛。」她无限委屈的噘高美唇。
  「哼,说好听是为我报仇,其实是你这女人爱兴风作浪!」他眼神一沉。「我容得你在其他地方瞎闹,唯独这挑逗男人的行径可是戳到我痛处。」
  她寒毛竖起。「不能原谅我一回吗?」好汉不吃眼前亏,她难得求饶了。
  「你只一回挑衅我吗?该是三番两次吧!」这女人趁他装痴呆之际,逮到机会就当着他的面胡搞瞎搞,不只惹得对方欲火难耐得差点把持不住,直想直接拖过她「就地正法」。
  他猎杀似的目光紧盯着她,盯得她心慌之外还口乾舌燥,他才缓缓露出了邪气笑容。
  「告诉我,蒙上我的眼后,你是怎么魅惑他脱光衣服的?」他在她像抹蜜般娇嫩的肩上,以着一种下轻不重的力道,来回摩挲着。
  一股即将被沙暴湮灭的感觉让月牙泉全身起了颤栗。「我……」
  「有这样做吗?」他隔着薄薄的肚兜,揉捏着她的身子。
  「没有……」她声音发颤的摇首。
  「那这样呢?」他探往她的下腹……
  她倒抽一气,夹紧双腿。「当然不可能!」她美丽的嘴唇哆嗦着。
  「喔?」又是一阵布料被撕裂的声音。
  她紧闭起眼,不用看也知道自己光溜溜了。
  他的眼神像是要吃人,盯着她玉体横陈的身子,显露出野兽准备要撕裂食物前的舔唇动作。
  「当心咱们的孩子……」她企图做最后的求生。
  「放心,虎毒不食子……」卞无晨熟练地翻过她娇美的身躯,拉开她的四肢——「我会将你的四肢绑牢,不会让你太劳心劳力,顶多动口喊救命,至于其他煽情、激烈得需要异常劳动的事,就由我一人来做足……」
  这个洞房花烛夜,传了一晚女人的嘶声尖叫,隔日,就见月牙泉精神涣散,面色苍白,连下床梳洗的力气都没有。
  第九章
  某人被以「安胎」为名,软禁在床榻上七天了。
  就连伺候她的女奴们都非常同情她。
  惨哪……那有人这样安胎的?
  贪玩的结果可真是惨痛啊!
  瞧着她们的女主子,原本该是色艳桃李的脸庞,花颜憔悴;素来明眸善睐的眼眸,无精打采,而这是因为她——日操夜操,日补夜补,周而复始,夙夜匪懈。
  主人不知何故,发狠的「严惩」女主子,可又要保腹中娃儿不受影响,要人送进了一碗碗的安眙药,让她照三餐外加宵夜的服用,然后自己再不眠不休、日以继夜的安心摧折花蕊……
  人说男人会被吸精,可自家的男主人号称妖体附身,别人吸乾不了他的精气,反而是女人的阴气全教他抽乾,吸尽阴气的主人,阴阳充斥,精神可好了,成天更加的阴阳协调,脾气也没有那么的阴晴不定了。
  主人真是与众不同啊,果然不是凡人,不辱妖名。
  「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次吧!」月牙泉倚在软榻上,一整个懒洋洋的问向方才好像对她说着什么事的女奴,她处在恍神中,没听清楚。
  她这回不比先前被他囚禁「播种」的半个月,这次他的「花样」更多,「招式」更繁。
  可偏偏这些花招用得不彻底——这家伙在整得她欲仙欲死之际,以娃儿安危为名,撤了;在她娇喘着要求更多时,又撤了;她受不了,难耐主动地攀住他的身子,一杯苦得作呕的安胎药就又灌进她口里了。
  她咬着唇。要知道,欲求不满可比任何折磨都要磨人!这非人的生活几乎整得她求爷爷告奶奶,所以才短短七天,她已水深火热得濒临崩溃了。
  「是……听说郭白康被人脱裤子游街,游完街被拖往南门处以宫刑,这会被割下来的宝贝还遗留在南门上,等着他的家人来捡回去……」女奴将听来的消息,再禀报一次。
  「那郭家有人来捡吗?」听说男人的宝贝被割了还是得捡回去供奉,以便百年后有个全尸。
  「我想不会有人来捡了。」女奴说。
  「怎么说呢?」她一脸倦懒,勉强打起精神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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