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帝的女儿(下) 第9章

  清俊尔雅的脸庞不禁染上笑意,掀开绣帐,丫头已然春情荡漾,光洁横卧地等着他。
  这丫头竟想用这个方法补偿他,摇着首,也好,今晚就让他好好的琢磨琢磨此事……毕竟他的怒气不小呢!
  第三章
  俗话说饮水思源,好歹人家对她也挺大方的,吃穿用度几照公主供了十六年,她就顺道来看看堂兄吧!不过当然是「顺道」的,主要用意还是为自己铺路。
  「皇叔他人可还好?」内殿上,玄宗李隆基问得小心,目光仔细端详眼前的小娃儿,乍看这丫头的容貌遗自鸳纯水居多,但细细再瞧,眉眼神韵顽邪精灵得一看就知是某人的翻版。
  「爹爹身体硬朗,无病无痛,谢谢堂兄长年派人送来人参补品上山,爹爹有交代,这趟下山若见着您,代他老人家向您说上一声谢。」
  「谢什么,这是应该的,算起来这江山是你爹爹给的,联不过是想向皇叔尽点心力罢了。」他真挚的说。
  这话听在公孙谨耳里,心下起了暖意。这堂兄挺知念旧情的。「话也不是这么说,我下山这一年来,瞧见您把国家治理得很好,不仅国内安富,四方胡夷君长更是相继前来朝贡,不得不说您是个好皇帝。」只可惜……
  「联这皇帝做得战战兢兢,就怕有负皇叔之托,当初这国家若交由皇叔来治理,当会更加强盛才是。」
  她忍不住掩嘴偷笑了。「那可不一定。」爹爹是什么人?让他治国,岂不是要众人水深火热,民不聊生不可?娘就是有先见之明,才锁住爹爹,让他下不了山作恶。「堂兄,您这话当我的面说说就好,可别说给爹爹听,他要真下山来可就惨了。」
  一听闻公孙谋可能下山,玄宗脸色也白了几分,「呃……朕明白了,这个……呃……对了,谨儿,你这回下山,真不进宫与联同住?」他尴尬的转开话题。若让公孙谋下山,实在太恐怖了,这天下会变得如何,连他也无法掌握,所以这事还是别提的好。
  「不了,我习惯住宫外。」她明确的拒绝。
  他瞧向候在殿外,陪她一道进宫的男人。「是因为冶爱卿吗?」
  她脸儿微微泛红。「是啊。」没否认。
  「皇叔可也已经认了他?」虽然辈分上他们是兄妹关系,但论年纪,他足以当她的父亲了,所以现下以长辈的心态在关心她,另一方面也是担心公孙谋得知他未善加照顾他女儿而动怒。
  「还没有。」悄悄摸上左手的断指。爹爹这回不发脾气也难……
  「那两人住在一起可好?还是搬回皇宫吧。」他立即建议,既然皇叔没点头,这事他得担待了。
  「我不想离开那家伙。」她不害臊的说。
  玄宗眉一挑,「你认定他了?」
  「嗯。」
  瞧见她视线投向殿外的身影,这恋人般才有的依赖,足以瞧出这丫头动了真心。
  「这冶卿家确实是当代难得一见的丰采人物,谨儿好眼光啊。」她眼底所投射出对冶冬阳的占有欲与依恋,让他背心略渗出汗,好险他及时收回成命阻止万安出嫁,不然可就酿成大祸了。
  这丫头为爱,难保不会跟她爹爹当年为占有鸳纯水一样,做出让人料想不到的狠绝事情,这险冒不得,冒不得啊!
  「既然不进宫住,那记得常进宫来让朕瞧瞧,联总要看见你安全才能放心。」
  「这不用您交代,其实谨儿在宫里也有点事,今后恐怕会经常出入宫廷叨扰了。」谁教那杨贵嫔要住在宫里,她不进宫也不行。
  他有些惊讶。「你在宫里有事?」
  「是啊,可是件秘密的事。」
  秘密?!玄宗暗惊,悄悄地审视她,见她笑咪咪的,看起来就像当年的鸳纯水,是个既无心机又无城府的无害娃儿。
  不过是个小娃儿,应该不会跟她爹爹一样,怀着兴风作浪的心进宫吧……「好吧,既然是你女儿家的秘密,朕就不过问了,这整个皇宫就由你去,只要别掀了它就好。」他大方的说,但心底莫名起了不安。
  嘿嘿,她就是打着掀了它的主意啊!
  闪着慧黠调皮的眼眸,公孙谨扬唇巧笑。「谢谢堂兄了。」
  玄宗一怔,瞥向一旁的太监高力士,高力士表情似乎也忧心忡忡,他微敛了眉眼。「晌午了,要不要留下来跟朕一起用膳?」
  「不了,那家伙还在等我,我想先走。」她已经起身。
  玄宗忍不住揶揄,「女大不中留,这么快一颗心就全在人家身上了。」
  她答得毫不心虚,「这应该的,这家伙说我得学着以夫为天,我正在学习。」
  「以夫为天?」公孙谋的女儿?他挑了眉。
  「堂兄也觉得不可能?」
  「呃……那得极为有心才行。」他谨慎的说。
  「所以喽,我才要学习,不然那家伙迟早会以不受教的理由抛弃我,那我可就惨了。」她苦下脸来。
  「你是说真的?」他讶异极了。
  她瞪着眼。「这事能假吗?他说我这妇德若学不会,休想他会娶我。」她气呼呼的说。昨日她坏了他的娶亲大事被「修理」了一个晚上的结果就是,不受教、不守信的女人没资格进冶家大门,如今她可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不要她。
  「他敢?!」这冶冬阳胆子不小,敢对她说出这种话?
  「他敢,就是敢我才不敢顽皮,尤其最近我言行得特别小心,否则……」这几天他正在气头上,她最好循规蹈矩,省得真教他扫地出门了。
  「否则怎么样?敢打你不成?」
  「他打了,昨晚。」打在她的小屁屁上,有点疼,但她不敢叫。
  连德贻公主也敢打,造反了!「大胆,朕砍了他的脑袋!」
  「不成,是我该打。」她忙说。
  「怎么说,你做了什么吗?」他讶异的问。
  「嗯,我坏了一些规矩。」她草草带过。
  见她不愿多说,玄宗只以为是情人间的打闹,罢了,瞧她护那冶冬阳护得紧,他也别再多问,再多事就显得自己不上道了,「那好吧,这事朕就暂时不跟他算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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