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愿相思 第30章

  「那个已经不重要了啦!」虽然已经推敲了个八八九九,还是开心他愿意开口向她解释。
  「会不会太恩爱了?要不要我这胸花换你戴?」原来是新郎调侃人来了。
  两人赶紧分开,他低声叮嘱:「回去坐好,我忙完就过去。」
  回程途中,他负责开车,不时偏头留意她的状况。
  她今天喝了不少,说他酒量不好,喝了会不舒服,全程帮他挡酒,倒让自己稍饮过量了。
  送她回到家,他先进厨房冲了杯浓茶回来,原本还坐得端端正正的身躯已经瘫软地趴卧在沙发上。
  他上前扶起她,喂她一口口吸饮而尽,她顺势伸臂勾缠住他颈项,缠腻着不让他走。
  「想发酒疯?」
  「可以吗?」她眨眨眼,染了酒意的嫣颊,泛着自然晕红,水雾迷蒙的双眸勾挑带媚,柔软身躯缠上他,几分酒意催化下,情韵迷蒙,旖旎醉人。
  这种酒疯,应该全天下没有一个男人会不喜欢。
  他轻笑,知情识趣地迎身拥抱。
  微醺的她,多了些平时少有的妩媚风情,身段如绵,娇娇软软缠腻而来,他抵着她的唇,笑喃:「你害我也要醉了……」
  她嗔笑,避开他探抚的手,将他反推进沙发里,倾前跨坐到他身上,拉开领带,纤指挑开衬衫钮扣,一寸寸撩吮而下。
  真打算要发酒疯?
  他半是好笑,半是宠溺,纵容着她在身上为所欲为,肆意撩拨。
  被撩起的情欲正张狂地抵着她,她察觉到了,娇笑地伸掌贴抚胸口,感受那逐渐失了稳健频率的心跳,迎唇吞没他浅促的喘息。
  「玩够了?」好,换他!
  他张手,狠狠吻得她无法抗议,唇舌逐嬉,不容逃避地勾缠,直要夺去彼此最后一缕呼吸。肢体缠腻难分地陷在沙发中,急切想摆脱身上凌乱的衣物——
  铃——
  是电话铃声。
  「别管它。」情火正织,不想被打断,杨季楚低哝着想继续。
  「不、不行……」响的是家用电话,不是手机。知道她家里电话的目前用五根手指就数得出来,都是极重要的人,不能不接。
  挣扎着,硬是喘着气伸长手勾起茶几上的电话。
  「喂……妈?!我、我很好……怎么……啊?」
  从那一声「妈」喊出口,他就已停下动作。
  她父母早逝,还能有哪个妈?当然是冯思尧的母亲,她的——婆婆!
  他静静地,一瞬也不瞬地望住她,将她的慌乱、无措!心虚、愧意,全都尽收眼底,清楚感受到怀中的温软身躯僵硬、泛冷。
  挂了电话,她惊跳而起,迅速整理衣容。
  「我妈要过来,已经在路上了,拜托——」
  他当然知道。那么近的距离,不想听都听到了,他只是没想到,她真的会说出口。
  「现在是被捉奸在床吗?你慌什么?」
  「不是……我现在没时间跟你解释,拜托你,先回去好不好?」
  「冉盈袖,你再说一次!」她要他走?她真的敢!
  「对不起……」她眼神中无言的乞求,看得他更火。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这样他算什么?偷情被活逮的奸夫吗?她还真敢!
  六年前,他没有第二句话,任她将他藏起来,摒弃在她的世界之外。
  六年后,她依然如此对他。于她而言,他永远是见不得光的。
  她的前头有太多太多的因素,而他,永远被排在那些因素之后,一旦两相抵触,他就会无庸庸置疑地被她删除。
  多讽刹?多悲哀?多屈辱?
  她就这么吃定他吗?他不是没有尊严、没有情绪,一再包容、一再忍让,她还想要他退到什么程度?
  「要就大大方方跟我一起站在她面前,否则,你这辈子不必再来找我。」他受够了!祭出了能说的最重话语,打定主意要她在两者之间作出抉择。
  要他?或者是继续扛她那些无谓的包袱?
  他没有办法与她这样不明不白地纠缠下去,与其如此,他宁可一次痛到底,断得干干净净,不再回顾。
  冉盈袖慌了,想解释,千头万绪又不知从何说起,门边的对讲机突然响了起来,狠狠惊吓得她弹跳起来,顿时方寸大乱,无法多想,只能先顾虑眼前迫在眉睫的问题。
  急急忙忙捞起地上的西装外套、领带,匆匆往他手里塞。「拜托,我会再找时问跟你解释……」
  相较于她的慌乱,杨季楚出奇地沉默,冷眼看着这一切,突然间好想笑。
  从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这一天,衣衫不整地被捉奸在床,落荒而逃。
  他这辈子的蠢事加起来,都没有这一刻来得难堪。
  他怎么也不懂,自己究竞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让自己落到这种地步,任一个女人如此践踏、羞辱。
  他轻轻笑了,张口想说些什么,突然发觉,早已无话可说。
  默默抽回被她揪握住的手,打理衣容,安静地转身。
  季楚……
  张口想唤,却唤不出声。
  他临去那一眼,不断在脑中浮现,惴惴不安。她从没看过他那种眼神,冷得教人发寒。
  那一刻,她冲动地想追出去、想留住他……
  怎么留?迈不出的步履,挫折地跪坐地板。留了他,也只是让他陪她一起承受更多的羞辱,她要怎么留?
  她将脸埋在掌间,无助地,连泪都流不出来。
  
  而后,冉盈袖发现,她的麻烦大了!
  冯思尧的母亲在这里待了一段时间,口中直叨念她不懂得照顾自己,要帮她补一补,养得圆圆润润的。
  她有苦难言,嘴里吃着母亲纯的补,内心暗暗焦急,又不敢联络杨季楚,深怕被察觉端倪。
  挨了一个星期,实在是受不住内心的焦虑。他临去时的那一眼,反复回绕脑海,深怕再这样下去,真要失去了他,顾不得母亲仍在这里,深夜悄悄拨了电话给他。
  「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很冷的嗓音从另一端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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