掬心 第27章

  “你很能忍是不是?”他狂恣地扯弄她湿热的蕊心任意揉压。“你再忍啊!”
  “不……”她近似哭泣,又近似呻吟,脸庞满是饱受欲望折磨的痛苦。“允淮……”
  “都打算拿我做人情了,还会稀罕我吗?”他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全是对她身与心的刺激。“我要你亲口说出来,到底要不要我?”
  “你……不要逼我……”
  “你就是死也不低头!”他心痛地低吼,抽回手,身子一挺,埋入她湿热的体内。
  他认了!谁教他就是见不得她难受,没法狠心到底。
  她低哼一声,抬起腿勾住他,渴切地迎合。他也没让她失望,近乎狂野地给予回应,深猛地贯穿娇躯,热烈戳刺,一手扳过她迷乱的脸庞,直视着她。“看清楚,这就是你要我对云铮做的,你真的无所谓?这真的是你要的?”
  “别……折磨我……”她逸出破碎的泣语,融合着身体狂欢及心灵狂痛的低吟,显得好轻弱。
  “折磨你?”他扯出浓浓自嘲的苦笑。“呵,你又怎知在折磨你的同时,我不是在折磨我自己?”
  不再多言,他将所有的狂乱悒郁,尽付于肉体交缠中,激切的律动,给了彼此最大的满足与欢快。
  直到在她体内完整得到宣泄,他没多停留片刻,旋即抽身退开,没如以往般,在两情缱绻过后,温存的与她相依。
  乍然失去他的温暖,她有些迷茫怅惘地抬起头。
  “你已经得到你要的了,我还留下做什么?”他迅速整理衣容,退开一步。“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我留住,别让我真的去找云铮。”
  她哽咽着,幽幽怨怨地看着他,哑了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想留下他,真的好想!可是一想到云铮,就觉得自己可恶至极……
  “好,你够绝!我就如你所愿!”悲恨地吼完,他转身奔出默林。
  她呐呐无言,泪眼凄迷地目送他远去的身影,淌血的心寸寸碎裂──
  “允淮……”抓着凌乱的衣襟,她再地无法隐忍低抑地痛哭失声。
  第九章
  真的去找云铮吗?
  不,她说的出口,他却做不出来!
  不是不明了她的苦衷,也不是真的对云铮无一丝歉意,他只是气她不了解,如果真能做到两全其美,还用得着她来告诉他吗?
  他就是不要她的委曲求全,更气她一点都不顾虑他的感受,感情之事,岂是可以悲悯相让的?如果他和云铮真有了什么,那等于是同时伤害了他们三人呀!
  他已经里外不是人了,愧对云铮、愧对父皇,愧对自小深植的道德良知,让自己沉入罪恶的深渊不见天日,如果连最爱的女人都不能支持他,教他情何以堪?
  将自己关在书斋中,朱允淮沉郁地喝着闷酒,这一刻,他谁都不想面对,也最好谁都不用面对。
  他累了,好累、好累,身心俱疲──
  “殿下──”一声惊叫传了过来,秦云铮快步上前,夺过他手中的酒杯。“你怎么喝成这个样子?”
  “别管我,滚开!”他伸手想夺回杯子,却怎么也站不稳身子,跌跌撞撞地栽倒在地上。
  “殿下,你没事吧?”她赶忙伸手扶他。
  呵,真的醉了吗?那为什么胸口纠结成团的愁苦依然解不开?
  他只觉得昏昏沉沈,怎么也撑不稳身子,感觉自己跌落一片柔软温香中,他迷蒙地抬眼──
  现在,他是真的相信他醉了,因为如果不醉,他怎么可能看到棠儿呢?
  “殿下,你小心些。”秦云铮吃力的搀起他,三步一小撞,五步一大跌,好不容易才将他扶进床中。
  “棠儿……”他低低幽幽地轻喃出声,伸手抚触眼前的娇容,好轻,又好温柔──
  “我不是……”没来得及把话说完,朱允淮反手一拉,将她扯了下来,结结实实地封住她的唇。
  秦云铮一下子慌得不知如何时好,脑子一片空白。
  他是夫,而她是妻,她的人本来就是他的,他想怎么对她,全都无可厚非。
  尽管──是替身。
  她闭起眼,温驯的启唇承接他灼热的需求,努力去感受这陌生的一切,那股流过心头的暖流……是踏实。
  扣住娇躯的手劲渐渐松缓,她轻启明眸,才发现他盛满倦意的眼眸缓缓垂下,口中喃喃自言。“为什么你不是我的妻呢?天晓得我多渴望能光明正大地爱你……”
  他已沉入梦乡,而她,细细咀嚼着他留下的这两句话,轻逸出感伤的苦笑。
  她一直都知道,他真正想要的妻子,不是她……
  ◎◎◎
  一早,秦云铮便上兰苑找柳心棠。情绪太复杂,她只想找人说说话。
  “兰妃娘娘,你说我该怎么做才好?”她愁着一张脸问。
  “什么怎么做?”柳心棠一时摸不着头绪,起身去倒了杯茶给她。
  “殿下他……他昨晚……抱我、亲我,还……”还说了些让她伤心的话。
  但是后头这句没机会出口,因为柳心棠手上一个没拿稳,水杯碎了一地。
  “怎么了?”秦云铮关心地上前探问。
  “你……你刚才说……”他真做了?!
  是啊,为什么不呢?临去前,他说得明明白白的,是她要他这么做的,他便成全她,不是吗?
  如今,她又有什么资格怨怼?
  “恭喜你了。也许你和殿下能渐入佳境。”她苦涩道。
  “恭喜什么,不过是替身。他的心思依然只容得下那个叫棠儿的女人。”
  “有何差别?”都有了夫妻之实,允淮这般仁厚温善、重情重义的人,对她至少有份责任感在,不会全无依恋的。
  “当然有差别。”一个心中没有她的夫君,她这个妻子当得很凄凉。
  “该知足了,云铮,你至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室。”而她呢?什么都没有!云铮可知,她有多么羡慕她?
  “兰妃娘娘,你怎么了?看起来心神恍惚,脸色好差,昨天的头痛还是没好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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