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遇见了他,暴露她脆弱的一面,被柔弱逮住,再也收藏不回去,回不去一个人时的坚强,会想有个倚靠;在这种时候,不禁觉得更凄凉。
可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不在她身旁,而在另一个女人——他名正言顺的老婆身旁——
她是自作自受。
她明知道结果会是这样,却偏去犯了它,只能说活该。
她只能订正这错误,离开他,回去她自己一个人时的过去。要不,就找一个她需要时,可以、能够、而且会陪在她身旁的男人——
电话蓦然响起。她望了它一眼,不理不睬。
他是真的喜欢她吗?还只是舍不下她肉体的青春?
尽管他口口声声说爱她,但算她心胸狭隘、思想肮脏,她无法不这么想。
电话仍旧在响,执着的,不肯死心……
不理、不想、不要去听——
「喂?」仍旧是投降了。
「媚……」果然是他。
「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我想妳……」萧潘低低的吐着柔情。「妳好不好?」
怎么会好?!
她头昏发烧,喉咙痛,咳得整个肺都快跑出来似。
「我很好。」
「我打过电话,但妳不在。和朋友出去了吗?」
「嗯。」
「玩得开心吗?」
「嗯。」
「那就好。明天晚上妳有计画了?」
「对。」
「和朋友出去?还是去参加聚会?」他试探问。
「你问这个做什么?」她告诉过他的。
「只是问问,我希望妳玩得开心一点。」
「你呢?开心吗?」带一点刺了。
萧潘听出她语气的酸,沉默不说话。
谢海媚咳嗽一声。他忙问:「感冒了?」
「嗯。喉咙很痛。」她脆弱起来。
「去看医生了吗?」
「晚上才觉得不舒服的。」
「多喝开水,好好休息,穿暖一点,媚。」
「不必担心,我不是小孩子。」谢海媚逞强着。
「我怎么能不担心。真希望我现在能在妳身边照顾妳。」
他这么说,她突然烦躁怨恨起来,口不择言:「说这些有什么用!在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却不在我身旁!」
「妳说的没错,对不起,媚……」
谢海媚吸吸鼻,鼻酸心也酸。
伤了他,也伤了她自己。
「我爱妳,媚。」
可他说再多他爱她、他担心她,都只是镜花水月。喉咙烧痛夜半醒来不能成眠的她,陪在他太太身旁的他,究竟是镜与花,水与月,到头一场空。
「我们还是就这样算了比较好。」难过不适让她口不择言,心里的怨及委屈不满都渲泄而出。
这样也好,她也不必再愚蠢下去,不必再有心酸被践踏辗碎的感觉。
「媚,妳身体不舒服,我们不谈这个。」
「我很好,健康得很。」
「媚,听话,早点休息,我不该打扰妳的。」
这话又勾起她恨。
「你最好都别再打电话来了。」
「媚……」萧潘叹口气。「我知道妳心里不痛快,都是我的错,我跟妳道歉。别意气用事,好好休息,等我回去,我们再谈好吗?」
「不,我不想再听到你的声音。」身体的痛和心里的痛混成一团,她已经分不清哪个更教她难受,更令她鼻酸。
「媚——」
「我没有意气用事,这样对我们最好。再见。」
怕自己会后悔,一股气挂断电话,把电话线拔掉,将手机丢进抽屉。他或许会再打电话,或许不会,但无所谓了,反正她是不会知道了。
她把所有的灯都打开,洗了热水浴。两点了,然后吃药,早早上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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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蕃薯味,妳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台湾?回去放个假,妳好久没回去了吧?」陈易文递给她一杯鸡尾酒,又给她一串烤鸡翅。
这个男人太「浪漫」了吧?以前跟女朋友去去来来的,现在又要说服她跟他作伴吗?
「你在说服我跟你『私奔』吗?」谢海媚粗鲁的咬下一只烤鸡翅,不巧打了个喷嚏,鼻水差点喷到陈易文的盘子里。
「嘿,卫生一点!」陈易文连忙将盘子拿远一点。
「不好意思,我得了重感冒。」谢海媚红红脸,转开脸,用力吸一下鼻子。
「没事吧?看起来好像很严重的样子。」
「没……哈——啾!」又一个喷嚏。
这一次,结结实实喷向陈易文。好在他有提防,身手又敏捷,早在谢海媚张开她的大嘴巴时,就机警的跳开。
「呼!好险!」他夸张的呼口气。「不是我说妳,这里人这么多,妳好歹也有点形象。」
「我又不是……哈——」又来了!
「谁没有形象?」唐娜凑脸过去——
「——啾!」喷了唐娜一脸。
「哎呀!」唐娜惨叫一声。「脏死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谢海媚尴尬极了。谁晓得唐娜会突然凑过来。
陈易文哈哈大笑,一边赶紧递过去一迭餐巾纸,说:「我正想警告妳,谁知道蕃薯的喷嚏来得这么快。」
唐娜往脸上胡抹一把,摇摇头,往洗手间走去。
「这下好了,我一世英名全毁。」谢海媚边说边拿餐巾纸擤鼻水。
她那动作粗鲁得像在拧菜头似,陈易文看不过去,忍不住开口:「拜托妳,斯文一点,当心成了蒜头鼻。」
「你要嫌跟我站在一起丢脸,就站远点。」
陈易文站近一步,却还摆一脸备战的表情。
「要不要我去找些药丸给妳?」
「不用了,谢谢。吃药的话头会昏,一样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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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千XX年男人事件簿 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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