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花保镖 第28章

  她主动圈住他的颈子,把唇贴上他的耳,低声回答。
  “我允许你当我的男人。”
  花子靳眼眸燃着星火,手臂一收,将她抱紧,寻到她的唇,立刻狠狠吻下去。马车辘辘,由于车厢被黑布盖住,外头的人瞧不见里头的人在做什么,正好给了两人机会。
  花子靳平日将精力都花在练兵上,白天操练兵马,晚上看兵书、研究战术,再不然就是策马巡兵,或召集几名心腹大将到操练场上比武切磋。
  他旺盛的精力全都宣泄在兵马上,就算遇到女人也能坐怀不乱,但是现在不同,自从被押解入狱后,他不是在牢中就是在囚车上度过。
  他日夜打坐,已许久不曾发泄旺盛的精力,如今怀中又抱着自己看上的女子,那娇软的身躯贴在身上,柔软的唇任他恣意品尝,耳里听着她轻喘的气息,这一切都成了最好的春药,不断刺激着男人的欲望。
  花子靳感觉到身下几欲不受控制,他强抑下欲望,停止吻她,只是将她搂抱,什么都不做,待缓过一口气后,低声道:“告近我你的真名是什么?”
  巫姜也被吻得有些气息不稳,“你可以叫我阿姜。”
  “阿姜?”
  “嗯。”
  “可有姓?”
  “师父都是这样叫我的。”
  “阿姜……”他低低唤着,轻轻抚着她的背,继续轻问:“你师父是谁?”
  “我师父是个隐世高人,长年隐居在山谷中,我是她收养的。”
  “你是孤儿?”
  “是啊,师父把我养大,教我武功,我还有许多师兄姊弟,我们都是被师父捡回来的孩子。”
  “原来如此……”他疼惜地抚着她的背,低低道:“我很庆幸她老人家把你养大,改日该好好谢谢她。”
  巫姜低低笑着,声音很轻,只有他听得到,而她的笑声好似一抹微风轻轻撩拨着他的心弦,让他心儿痒痒的。
  “那么……”他的气息拂过她耳畔,嗓音带着低哑的磁性。“你凑银子是为了什么?”
  巫姜顿了下,接着平心静气地回:“我哪有凑银子?我是在挣银子。”
  “你不惜潜入牢中,是为了一千两;递饭菜给我,也要收元宝,怕拿不到银子,还要我写借据。”他的目光在昏暗的车厢内,显得特别深幽清亮。“你不是个爱财的人,却急着凑银子,在驿站牢里时,你连睡前都在算银子。”
  
  巫姜的眼皮跳了下,她抬眼对上他含笑的目光,眸底闪现审视的精明。
  看来威远将军的名号不是浪得虚名,他也是个细心之人。
  “我是孤儿嘛,得想办法自己凑嫁妆。”她随口编来一个谎话,说得很溜。
  花子靳挑眉。“喔?那么我向你师父提亲时,要去哪儿找她?”
  这是拐个弯问她地方呢!“别急,咱们八字还没一撇,你坐牢这件事要如何解决?”
  “我自有办法。”
  按下来两人一阵沉默。她对他有所保留,他也有事瞒着她,在如此情意绵绵的气氛下,她居然还保有理性,反过来问他?
  花子靳先是叹口气。“唉,我找了个十分精明的女人做妻子,不知是不是自寻麻烦?”
  她哼道:“精明有什么不好?我若不精明,如何潜入牢中?这一路上又如何帮你?”
  “这倒是。”他十分认同,这亦是他欣赏她的原因,但接着又板起面孔低斥道:“还有,什么叫八字还没一撇?我都吻过你了,你已算是我的女人,明白吗?”
  巫姜笑道:“既然我是你的女人,那为何还要瞒着我?你宁可含冤坐牢,又冒着被刺杀、下毒的风险也不肯逃,究竟是为了什么?你所谓的办法,又是指什么?”
  巫姜不是个躲在男人背后的女人,她有自己的判断和想法,她句句直切问题的重点,一点也不含糊。
  既然她决心让他当自己的男人,那么她重视的便是他的安危,以及他即将面对的难题与敌人,她必须知道,如此才能随机应变。
  花子靳发现,对这个小女人还真不能太敷衍,他已经可以想见,未来要征服她,还得多花些心思才行,不过这反而更激起身为男人的征服欲。
  “想套我的话,这样直接问是没用的,你得擅用女人的长处,学着迷惑我才行哪,阿姜……”他吮吻着她的耳,对她展开诱惑的攻势。
  巫姜只觉得一阵酥麻的感觉窜过全身,他的逗弄带来的刺激,她舒服得起了鸡皮疙瘩。
  她虽是处子,但是早看过小书上的图画知道男女之间那回事,加上巫澈和巫岚这两个男人自幼嘴上荤段子不断,与他们混在一块,她和巫离也百无禁忌,连青楼都去逛过。
  “你的意思是要我用美人计?”她问。
  “你可以试试,若我中了你的美人计,说不定就告诉你了。”这话花子靳也只是随意说说,并不认为她能迷惑自己什么,但事实证明,他再次低估了他的女人。
  巫姜点头。“好,我试试。”二话不说,伸手直接朝他下头摸去,抓住他的欲望源头。
  “唔!”花子靳猛地倒抽一口气,刹那间,只觉得全身的五脏六腑和四肢百骸都热血沸腾。
  马车外传来马蹄接近的声音,很快的,车窗帘布被人掀起,一双眼朝车内看去。
  “将军,可有事?”
  花子靳正闭目打坐,闻言睁开眼睛,冷冷地看向外头的官兵。“本将军会有什么事?”
  “没事便好,下官失礼了。”布帘放下,盖住了外头的视线,一切又恢复正常。
  然而,花子靳的面色却不太正常。他脸色泛红,额角冒汗,幸好偏麦色的肌肤看不出来。
  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他身下胀得难受,那女人刚才一抓,把他原本偃旗息鼓的欲火又唤醒了。
  在官兵来察看时,她已经火速从座下溜走了,她倒好,一走了之,独留他一人在此憋着难受。
  该死!实在太上火了!花子靳低咒着,发誓下回非逮住这个顽皮的女人,好好“整治”一番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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