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逢跳豆妹 第21章

  “废话,皮肉都被炸得绽了条缝,不痛才怪。”
  “呼——呼呼——”频吸气,涂意舒第一次深刻的感受到齐漠那时的痛。
  她只有虎口炸裂了,就痛得她眼泪直流,而齐漠的一条腿几乎炸得血肉糗糊……想象着那个画面,她不由得疾吸气,冷不防地打了个哆嗦。
  也难怪他会气成这样,非得赏她十个大板不可!
  “走啦,回我家去敷药。”
  “方便吗?”涂意舒有些犹豫。“我回我家随便擦点药就好了。”
  若县太爷在家,而两人又极不凑巧的面对面,她会很尴尬耶;听说,上回为了替她求情,他堂堂一个县太爷还被齐漠嘲弄,害她觉得对不起他。
  虽然,她也知道,县太爷哪是心疼她呀,他是被阿仲闹得不可开交,才会出面。
  “你讲那什么话?去我家有什么不方便?”托着她的臂肘,他催促着。“还不走?”
  “要上哪儿?”
  贸贸然地,逐庸粗粗的嗓子加人,吓了他们一跳。
  “逐庸哥?”
  “是你?”王春仲先是一喜,随即满脸狐疑。“咦,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未免太巧了点吧?
  “你们鞭炮放这么响,不就是要引人注意吗?”
  这个嘲讽让王春仲肩头一垂,无言以对。
  “你还好吧?”
  “我?”听到目的得逞,涂意舒几乎快忘了自己手上的伤。“啊,呼——”又觉得痛了。
  “怎么了?”
  “烧到。”
  “炸到。”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丢出不尽相同的答案,王春仲瞪了涂意舒一眼,重新作答。
  “有烧到也有炸到。”
  哇咧!
  “玩出火来了吧!”睨见未来小姨子无可奈何的撇撇唇,而王春仲仿佛瞧见天垮了下来,逐庸笑着朝她伸出手。“我瞧一瞧,你的手伸出来。”
  “呃,不必了啦。”想也不想,涂意舒开口拒绝。
  别说她的出发点根本就不纯正,光以这些日子来,逐庸哥跑家里跑这么勤快,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若往后他不小心跟欣姐,甚至是跟娘说溜嘴,那她绝对就别再想跟着苏老爹上山下海试爆竹啦。
  “虽然血流不多,但,我瞧一时片刻也止不住,还是上点药吧,女孩子有只坑坑疤疤的手挺吓人的哩。”见她仍不想领情,逐庸似笑非笑的补了句。“这是少爷的药,很有效喔。”
  这道饵,未来小姨子应该会吃吧?
  果然!
  “这是齐漠擦伤口的药?”杏眸眨眨,她好奇的直盯着逐庸手中的小瓷瓶。
  “对呀。”小丫头片子,就是单纯好骗。嘿嘿。“你擦不擦?不擦我就要还给少爷喽。”
  涂意舒闻言又是一阵惊喜。
  “是他叫你来的?”
  “呃,这个嘛,也算……是啦。”不擅讲谎话的逐庸变得有些结巴了。
  的确是少爷嘱他过来处理,但少爷说的是要他赶他们走,别碍了他的眼……只不过,他的脑子没阿转机灵,不懂少爷为何临时又将药膏扔给他……
  原来,是齐漠的好意呀!
  乖乖的将手递到逐庸眼前,涂意舒笑得脸又红了。
  “这样你就屈服了!”仿佛自己又失了大半江山,王春仲在心里将齐漠骂了又骂。“一点原则都没有的女人。”
  “既然人家是一番好意嘛。”
  “恶心!”
  “嘻嘻。”抬眼见王春仲神情不悦的盯着她身后,她转头望去,“啊?齐漠?”
  拄着拐杖,齐漠不知何时冒出来的,只见那双恶晃晃的狠目瞪着她,眨也不眨。
  “怎么了?咦,你的脚……可以吗?”
  “过来。”
  微愕于他的蓦然接近,涂意舒傻愣愣的,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像游魂般的走向他。
  将肘搁在拐杖顶端,他略显粗鲁的拉过她的手,再朝逐庸伸手拿药,不发一言,径自替她在伤口上抹上药膏。
  涂意舒没有缩回自己的手,即使他的动作过于粗暴,害她痛得眉心轻颦,但是,她舍不得挣脱开来。
  他这个动作算什么?
  齐漠……心里默念着他的名字,一遍,两遍,浑然不觉她的眼眶已然泛红。
  神情凶恶的替她抹好药,一抬眼,接触到那双汪汪泪眸,他又是一阵咬牙轻咒,将药膏扔进她手中。
  “给我乖乖上药。”
  “好。”
  交付完这句话,齐漠难得尴尬的清了清喉咙,像来时一样突然的掉头走人。
  低头瞧着仍有些血迹斑斑的手,涂意舒微诧的瞪着一颗又一颗落向掌心的泪珠,这才知道自己哭了;她没替自己拭泪,只是长长吸了口气,又是笑意满盈,想也不想的追在他身后。
  “齐漠,你这么走来走去的,脚不痛呀?”
  “阿舒,你别理他,他只是做做样子在骗你!”见她只匆匆回首,显现娇媚的脸蛋泛着嫣红,朝他挥挥手,就这么伴着齐漠慢慢离去,当下,王春仲顿然觉得脑门一空。
  这……阿舒的神情好美、好柔……好让他伤心!
  “涂意舒,你这个坏人。”王春仲在她身后跺脚,狂喊。“你这个没有原则的女人!”
  第八章
  金福暴跳如雷。
  他用心驯养的宝贝信鸽竟然平空消失,就这么不见了……
  一只鸽子失踪了,只是养它的金福会担心焦急;可是,一只传递官方讯息的信鸽不见,这可不得了。
  没接获齐漠的讯息,京城传讯过来,询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顿时,又将县衙大厅搞得沸沸腾腾。
  “该死,怎么可能?”县太爷抓抓戴着乌纱帽的头。
  “卑职大致询问过一些人……”
  “又是涂家的丫头?”
  “可不是。”程夷南也很头痛。“好几个人都听到她那天捧着一堆爆竹要去城外燃放。”他的话明白指出这罪过该谁来扛,已呼之欲出了。
  那正巧是信鸽飞回京城时的必经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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