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掉老公 第12章

  “别叫我,有本事嚣张,就别装孬,既然嫌他烦,你开口赶人就行了,干嘛要拿酒泼他,酒不用钱买呀?钱再多也不是这种花法……讨厌鬼回来了,现在,收妥你的盛气凌人,给我摆出一副满心歉疚的可怜相。”
  孙守娴呕死了。
  “笑,快点。”
  “真没种,我们为什么要先低声下气?”见姐姐怒目横来,气势比她强……她咬牙切齿,认栽了。“算你狠,笑就笑,要不要我加点淫娃荡妇的垂涎相?”
  “免了,他又不是阿得,别浪费精神养这种男人的眼;待会儿他一坐下,我们别罗唆,速战速决。”
  听姐姐左一声催促,右一句叮咛,她皮笑肉不笑的冷哼着。
  “真高兴听你这么说。”
  “省省吧你,尖酸刻薄的小爪子留给你家阿得啦。”她叹气解释。“我不是很了解彼得,但是,万一他很难缠呢?所以,最好别让他有机会缠上我们,否则,我们就头大了。”
  这是一桩见色心喜的猎艳行径,任何人都可以一目了然;妹妹与彼得,她当然是站在妹妹这边,但毕竟小娴动手在先,她只求能尽快摆平彼得。
  “你怕影响姐夫?”
  “我怕影响我自己,行了吧?”语气满是愤慨,可是,端起凉水杯大饮一口的孙守琪笑容依然温柔婉约。“你呢,随时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干净利落得连波纹都掀不起,可别忘了,你姐姐我还得继续留在巴黎讨生活呢。”
  沉沉一叹,孙守娴的气焰顿然消敛。
  虽然,她还是很呕,更想再接再励的泼大头苍蝇一脸的酒,但是,出门在外,她知道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更遑论这条奸蛇捏到了姐姐的要害,为了姐姐,这口气,她忍不下也得忍呀。
  孙守琪看出了她的挫败与不甘不愿的配合,又叹了。
  “你就稍稍勾起唇角就行了,好吗?”
  “姐,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别忘了一个重点,那杯该死的酒不是我泼的!”
  唉,这倒也是实话啦,只不过……
  “我看了他就想吐!”
  “待会儿出了门,随你爱怎么吐都可以,现在,给我笑,笑呀!笑得温和一点。”
  孙守娴皮笑肉不笑的扯动嘴角,尤其,在彼得回来后,那双似水秋眸瞅着怀有戒心坐回老位子的他,她的唇角勾得更高,压低嗓门,对笑容亲切的姐姐叹道;“看吧,我说得果然没错。”
  “你说什么?”
  “最奸的,还是姐姐你呀!”
  ***
  司空邵得很后悔,不该太轻率的自以为能完全掌控一切。结果呢,他在自大与自信中失去了惯常的观察力。就这么被小娴给敷衍过去了。
  该死得很,他嗅得出她在动歪脑筋,也嗅得出她不对劲。偏他蠢,只顾着绞尽心思逗她开怀,没去深究占据在她眼中的那抹沉思与阴鸷,所以,他失去了她的踪迹。
  一天、两天,他急得失去了定性。在知道小娴请了一个月的长假后,胸口更是积上了郁冷的恐惧。
  她为什么请假?还一请就是一个月?甚至,听说她原本递的是辞呈,而不是假条……她不是一向工作第一的吗?
  他完全无措了。
  “过份,她竟敢不吭一声就躲着我!”他低咒。
  等找到她后,他会……他会……他一定会……求她将心事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唉!
  妈怎么还不来开门?该不会是小娴正在里头找地方躲吧?
  这念头一浮上来,他再也按捺不住了。又伸手按下门铃,而且,拖得长长长。
  门后有脚步声传来,随即,是黄翠英的声音。
  “谁呀?”
  “妈,是我啦。”他的喉头绷得紧紧的,连带也影响声音,听到门链被拨动,门还没打开,他已经成了只长颈鹿,就只恨没去练缩骨功,好赶紧钻进去。“阿得。”
  孙家是他最后一个希望了!雕花的铁门缓缓拉开,观着门开了条缝,司空邵得顾不得岳母一瞧见他脸就垮下的神情,随便招呼了声,硬就是挤过她身边,冲进去四处张望。
  门禁失守,黄翠英没在女婿着了火似的屁股后头瞎跟随。她悠然步进客厅,盯着他的心急如焚,喝茶看电视,随着音乐哼小曲儿,见他连洗手间都没放过,这才开口,“你在临检我家呀?”
  他没有理会她的冷嘲热讽,整间屋子迅速的绕了一圈,还啪的冲到天台去搜寻,可是,连个鬼影子都没有;这个不得不面对的事实让他的脸色深幽如鬼魅般阴鸷。
  小娴的娘家,是他最后一丝希望,结果,他没找到人……闷闷的踱回客厅,下意识的瞪起岳母的一脸了然,几分钟前还燃烧在胸口的气焰瞬间消退。
  他快没辙了。
  “她在哪里?”
  他的声音很疲惫。
  “谁呀?你这么没头没脑的丢了个问题给我,我还真被你问得一头雾水哩。”
  “妈!”
  “司空先生,你别乱认亲戚呀,我们家小娴不是已经跟你去事务所签妥字了?”
  想到这件事,司空邵得的心口就又被一刀刺进。
  “妈,你的消息还真灵通呀。”
  “好说。”
  她不怀好意的绽放一口白牙。“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替我这屋子看风水?”
  “妈,你别再气我了啦,小娴呢?”
  “谁知道呀。”
  她一脸的事不关己。
  问题是,黄翠英的神情太过闪烁。又笑得太无所谓,还能悠哉的嘲讽他,种种情况都代表了她完全处于状况中,明显的让人一看就知道她言不由衷。
  没错,现在她能气定神闲,全归功于昨天晚上她终于得知小女儿的下落了,经由大女儿的通风报信;她是气小娴不负责任的作法,害她这几天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可是,她为何要将消息泄漏给已经成为过去式的女婿呀?
  毕竟,就是因为他,女儿才会孬得成了只落跑鸡!
  司空邵得压根就不信她的推托之词。
  “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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