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心贼 第22章

  “有事?”森冷的黑眸仿佛闪过一丝兴味。
  “有也不关你的事。”瞿北皇的口气冲得可以烧点一整座白宫了。
  “哼。”淋浴的酷哥也没啥兴趣深究来者何人,自搁在床脚的旅行袋中翻出一个小袋子,压根就没在意瞿北皇那双闪烁着暴戾的视线仍停留在他黝黑魁梧的身躯,闪身又窝回浴室,未几,水流声继续滔滔不绝。
  浴室门被带上的那一秒,瞿北皇再度濒临脑充血的危险状态下。
  李竟窻她死定了!
  姑且不论浴室里的猛男身份为何,光想到她竟敢这么耍弄他……双拳紧紧的迸出活跳跳的吓人青筋。没人、从来没有人让他那么丢脸过……那个蠢蛋!他妈的李竟窻那个白痴女人死定了,他发誓,他发誓要她不得好死!
  瞿北皇怒血萌发的冲出房门,一脚将门给踹上,气都没喘,他就听到大门传来开锁声,有人回来了。
  循着声响望去,缓缓开启的大门口站了个娇弱弱的女人。
  是李竟窻吗?
  喝!
  旋即,他立刻辨认出来人绝非李竟窻那生活淫乱的天才女人。
  “你是谁?”轻悠悠的走进客厅,顺手将行李搁下,穿着素雅的李竟?疑惑的望着盛怒的瞿北皇。
  “等会儿就要杀了你家姐妹的人。”他恨声答道,“她是不是逃出去了?”
  “没有。”
  “你最好别维护她!”他相信她的话。
  因为,他刚刚冲进那个房间里,没拉上与客厅相通的门,若有人企图穿越客厅自大门窜逃出境的话,他会注意到的。
  “就算是,这也有罪吗?”
  “对,一律处死!”他咬牙切齿的话森森冷冷,又掺着浓浓的火药味,“再奉劝你一句,待会儿若听到任何声响,不准插手。”
  “嗯。”见他全身蓄劲的急欲寻仇,她也没啥紧张的神情,只是语调持平地叫住他,“请问,你是怎么认出来的?”
  她没见过他,这是可以确定的,而依他方才瞧见她时那副惊讶的反应推算,他应该是小窻新认识的朋友,但,他却能迅速的认出她们这对孪生姐妹的不同,这教她吃惊。”
  “因为她看起来比你笨多了。”他没好气的哼出一句。这女人的沉敛气质是李竟窻那天才女人永远也学不来的;相对的,那天才女人永远也沾不上这女人的酸儒味道。“你确定?”
  “废话!”忽地停下步子,他决定不再盲目的四下乱闯乱翻的,“你该不会正好知道她大概会躲到哪儿去吧?”
  “嗯,大概知道。”
  “那……”他意有所求的朝她眯细眼。
  “你想,我会笨到告诉你,我的同胞姐妹这会儿的藏身之地?”
  “如果你真有外表看来那么聪明的话……”怒眸睨瞪着她,他脸不红、气不喘的抛下警告,“你会。”
  静忖了几秒,李竟?知道,他说的没错。
  “她人应该在阳台。”
  ???
  舒舒服服的坐在阳台最尾端的凉椅上,净瘦巴巴的脚抬架在花台上,优闲恣意的吹着暖风,李竟窻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自己姐妹竟会在这个时候找上门来,也没料到自家姐妹将明哲保身的不二法条奉行不悖。
  “应该顺便拿瓶苹果西打才对。”自己刚才跑来跑去的瞎忙着,又热又渴。
  “你倒是挺悠哉的嘛!”阴阳怪气的声响来自椅背。
  喝!
  闻言,倏屏气,李竟窻来不及放下高抬的脚,猛然回头,一瞥见那张怒发冲冠的大脸,不禁倒抽了口气。
  “你怎么了?”他脸色黑青黑青的,是才刚跟人吵过架不成?
  可是,不会吧?若已经跟小舅舅打过照面,甚至交过手,依她目视,两人的战力该会是旗鼓相当、无分轩轾呀,所以他脸上的颜色即使是新添了颜色,也应该是血迹斑斑的青淤色才对,怎么会那么快就呈现出黑色呢?
  “你!”蓦然弯腰,瞿北皇一双浮着青筋的大手分秒必争的攀上她的脖子,试了几次,偏劲力怎么也使不上来。
  宰杀她,会脏了他的手!
  哼!
  “喂,你想杀人呀?”李竟窻用力的拍了拍他环勒在脖子上的手,“放手、放手啦,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那最好。”冷言讽刺,他悻悻然地松开手中的箝制。“什么最好。”她轻咳几声,顺便吞几口口水测试一下喉头有没有惨遭挤压,“你这人老是讲一些莫名其妙的怪话。”
  “你干的好事!”
  “我?”眼珠子一溜,她立即知道……嘿嘿嘿,他真的上钩了。“喂,他的身材好吗?”口水泛滥,一双晶亮明媚的眼中闪着浓浓的兴味。
  虽说小舅舅年纪不算太大,但,与她还是差了一小截的年龄,所以,那种从小一块洗澡的事压根就不曾发生过,只知道小舅舅因为长年在外奔波,暴露在衣裳外的体魄相当养眼诱人,但藏在衣服里的美景……唉,她就没这个眼福了。真是羡慕未来的小舅妈,幸福的婚姻生活指日可待唷!
  “你!”瞿北皇的眼珠子快气爆了。
  “有这么难得的机会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真正的男人,你还不知道珍惜,净顾着发脾气,真是没脑子。”不是没瞧见他眼中的怒气腾腾,可一想到小舅舅人就在这栋房子里,心里就像有座又高又大的山岭盘踞着,硬是稳当得教人不由得心安。啧,有靠山的感觉真是好!“这年头可没几个人像你这般有眼福哩。”
  “看他?我还宁愿看你的!”想也不想,他忿声怒道。
  “哼。”没好气的噘起唇,李竟窻别过脸,不肯再正视他的脸。
  明明像是句褒扬的话语,可自他嘴里说出,就是无法搭上边,反而更像是贬的意味。”
  “他是谁?”
  “谁?”
  “还有谁,那个在你浴室脱得光溜溜的男人哪。”瞿北皇气未消,再想起,怒火更盛,询问的口吻不免添进了浓浓的兴师问罪。“他是谁?”
  “你看光了他的身子,却不知道他是谁?”她气唬唬的跟他打哈哈。
  “李竟窻!”他发誓,他余生的耐性也快被她磨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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