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心贼 第8章

  “应该……是这样才是……咳咳。”她突然呛了气,咳得肺都抽筋了。
  完了,这下子真的完了,忘了今天是星期六放假,她要找谁问问看哪?
  “又有事?”瞿北皇的利眼觑见了些许教人不悦的端倪。
  “没、没没没,什么事情都没!”她苦笑着,心在洒泪。
  这下子真是求助无门了。
  “既然这样,那走吧。”少问少气,短短的十几分钟,多少已经拿捏得出这天才女人的智商范围。而他已经不想再多生枝节了,只希望今天晚上有落脚的地方,那就万事OK。
  他最憎恨睡得不舒服了。
  “啥?”直觉地,她又发出疑问的眼神。
  老是走来走去,这位大爷究竟是想走到哪儿去?李竟窻不敢问,因为他又用那种怪里怪气的揍人眼神瞪着她了。
  瞿北皇提着行囊的双掌紧紧捏着可怜的把手,疾速地,他强迫自己吐出胸口那团重重长长的闷气。
  “你的车呢?”
  “车?”
  牙齿磨来磨去、牙齿磨来磨去、牙齿磨来磨去……未几,瞿北皇的一口大钢牙已经开始摇摇欲坠了。
  当初台湾的经济奇迹是如何创造的,大伙有目共睹,可如今,眼看就要败在这一代年轻人的手上了;如果时下的台湾年轻人都像她这般天才的话。
  偏教人气恼的是,她那张微诧的白皙脸蛋又是这么该死的闪烁着无辜的忐忑不安。
  “就是那种有轮子,可以让我们坐在上面,直达目的地的交通工具,懂了吗?”像在教导小学生似的,他横眉竖目却也字字清晰,“如果你完全融会贯通,那我们可以离开这儿了吧?”
  “呵,当然、当然,对不起,我一下子没意会到你的话。”人都接到了,不走干嘛?难不成要在这里打地铺?“走吧。”她讨好笑着。
  这次,李竟窻聪明的率先走在前头,不想让他又有藉口朝她擦枪走火。
  可遗憾的是,他的一大步就抵了她好几十步。
  “你的车就停在门口?”轻轻松松的越过映在眼中像是蹒跚踱步的小个儿,瞿北皇重新抢回了他的领先地位。
  “嗯。”漫不经心应着,李竟窻气馁的望着他高壮的背影,下意识里,半怨半恨的踩着他隐约移动在地砖上的影子。
  “你的车?哼,自以为是的家伙,我有说过我是开车来的吗?况且,就算开车子来,不停在门口,难不成是停在出入境的大厅里?”
  嗟!
  瞿北皇将她含在唇畔的咕哝听进耳,懒得跟她唇枪舌战,却走得更快了。一前一后的两双脚停驻在机场的边门。“哪一辆?”已经晃到这儿了,她也该有动作了吧?
  例如,闭嘴、敛目、屏气凝神且乖乖的快步走去将车子开过来?
  “喏。”李竟窻悠哉游哉的往他身旁一杵,纤纤玉手朝侧边一指,“就在那儿呀!”好几辆台汽客运停在那儿,他那么一双大眼睛,不会还看不到车在哪里吧?
  “什么?”他暴吼。
  冷不防的被吓了一跳,她连吞了几口口水。
  “车在那里呀……”好恐怖,这家伙若卯起劲来发脾气,周遭的人绝对非死即伤。
  不敢置信的瞪着那一排排正等着上车的旅客,倏然凝气,瞿北皇猛旋过身,声势迫人的立她眼前。
  “你的车呢?”再怎么样,他也不相信巨陆集团会落魄到这副穷困潦倒的地步。
  有些不悦的睇着他,李竟窻噘着唇,心有不服。
  “什么车?”
  “汽车,有着四个轮胎的那种交通工具!”瞿北皇血脉偾张,脖子旁边的青筋浮起,他气得差点没将血管给爆了。“我知道什么是汽车,可是我只有摩托车,你总不能叫我骑着两轮车过来接你吧!”看他那副不敢置信及惊骇莫名的嘴脸,似乎搭公车会让他多没面子似的,她不以为然的拧紧了眉。
  不是她突然间恶向胆中生,而是,依此大爷完全称得上是吹毛求疵的行径研判,她这新饭碗十之八九准是砸定了,既然如此,那也不必摆出太客气的脸色给他看,没马上掉头走人,将他丢弃在机场大厅已经算她够有良心的了!
  大手一爬,瞿北皇本来梳得整齐的浓密黑发瞬间被指痕劈乱,破天荒的任它松散开来,他咬牙低问。
  “你是怎么来的?”话一脱口,他几乎立即知晓了答案,可是……去他妈的,这天才女人不会是妄想要他挤公车回台北吧?
  不是他看不起公车族,可是他向来极厌恶浪费时间在走走停停的公车上。
  几百年不曾搭过公车,他甚至差一点都忘了世上还有公车这玩意儿!
  果不其然--
  “搭公车呀。”要不,她还能怎么来?一大早慢跑过来?想到今天早上被迫失去的睡眠时间及珍贵的钞票,她的心就阵阵抽痛。真是得不偿失呀!若知道饭碗是怎么也捧不住了,又何必这么凌虐自己可怜的自尊与小而薄、轻而巧的荷包呢!
  这机场来回的车票钱,她还可以撑个好几餐耶!
  重哼一声,他连磨牙也懒了,腾出一手,他不由分说的攫紧她的手臂往另一头走,“你又要去哪里?”他的步伐太大了,李竟窻还得半走半跑才能勉强跟上。
  “坐车。”
  “车子就在这……”
  “我们搭计程车!”
  噗滋滚热的火气伴随着他铿锵有力的话漾在耳畔,震麻了耳膜,也敲醒了她的记性。
  轻呼一声,她边踉跄着边拿白眼斜睨他,“我们不能搭计程车!”他疯了不成?她才不搭计程车呢!
  雄伟的大山应声停住,连带地,李竟窻略显踉跄的走势也给硬生生的挡住了,她几乎是整个前身给嵌进了他崩得硬挺的后背。
  “你说什么?”
  “很痛耶,你干么忽然停了下来,一点警讯都没……”瞿北皇耐性告罄,完全失去了听她喊冤的耐性,凶神恶煞的眼中射发出强劲的核弹气息。
  “请你说说看,为什么我们不能搭计程车?”如果她再说出什么荒天下之大谬的疯话来,不管杀人会被判什么刑,他也绝对要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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