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拒绝 第19章

  “我是不懂你们这样……嗯,卖弄风骚有什么好处。”冷苍岳嘀咕的又斜了她的胸前一眼,但马上就被她噘起的逗人唇瓣给引了过去。
  她的唇,丰满又红艳的唇瓣,好近、好近,近得就在眼前,近得他只消微俯下脸,就可以一亲芳泽,就可以知道她的唇尝起来是怎样的滋味,就可以一圆他多年来回荡在脑中的宿愿。
  他好想俯下自己的脸,以蓦然发烫的唇去覆住她看来清丽又火热的红唇。
  一思及自己的念头,冷苍岳猛地放开关红,跃离她三尺之远。
  老天爷,他在想些什么?而令他产生这淫秽念头的对象是小红,关家的大小姐,关红?!
  “我一定是生病了,对,我一定是生病了。”捂住自己不敢置信的阴沉眸子,冷苍岳迅速的旋过身,跌跌撞撞的往门外冲去。
  而关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去,任由心底的伤心化为两行清泪,缓缓又深切的顺着双颊淌下嫩洁的细白肌肤,沾湿了胸前的衣服。
  大个儿他,真是那么的无法忍受她吗?
  第六章
  相敬如“冰”的日子过了两天了,自从大个儿很突兀的自她眼前遁逃,至今已经对她不闻不问的就这么溜走了两个昼夜。
  怅然的瞅着空无一人经过的门廊,关红提不起半丝做任何事情的兴致。
  事到如今,她是该死心了,难道真是到了她该认命离去的时候了吗?
  可一想到再也见不到他的人,她的心,好痛、好痛呵!
  托着头,关红凝望着透明的空气,空洞的眼神寂寥的任由神智漫无目的的晃思,虽然怎么也捉不出半个重点来,但是,她却是欲振乏力啊。
  “啊小红,怎么啦?”
  刚打侧门走过,桂婶就瞧见了魂不附体似的她,本来想静静的当没见着,可关红的神态挺让人奇怪又有些心疼,就好像才被人舍弃的小孩似的,全没个主张的愣在那儿。
  尤其是在听了自己的声音后,却倏地惊惧的颤了下身子,然后仓皇的四下张望的受骇神色,再再都不像素来自信又爽朗的她。
  愈是深思下去,桂婶更是怎么都走不开脚了,啊是出了什么大事不成?
  “呵,桂婶,是你。”
  “啊吓着你了?”桂婶走到她身边,“啊你在想什么?”还想得那么入神?
  “没什么。”闷闷的垂下头,关红又开始有些魂不守舍的扳起自己的指头来了。
  这就是最令她恐惧一件事,她脑子空荡荡的,除了空白还是空白。
  “啊还没什么,年纪轻轻的叹什么气。”
  “没什么啦。”
  又来了!桂婶不放弃的再道:“啊小红哪,你有什么事就告诉我嘛,啊我桂妹又不是没有年轻过。”瞧她这模样八成又是跟冷家老二杠上了,要不然,不会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大厅上发呆,而没有像前些日子那样,从早到晚的一头栽进厨房里去搞些怕人的玩艺儿。
  轻叹一声,关红意态慵懒却也没什么生气的轻摇着头,没什么精神去回桂婶的“善意关怀”。
  “是跟冷家老二又斗嘴了?”桂婶也没什么心思绕圈圈,一开口就直中红心的揪出重点。
  关红怔了一下,但没有否认,怎么,她对大个儿的另眼相看竟是那么明显?
  “或许,真是我该走的时候了。”低喃着话,她再一次的陷入了沉思。
  但她的自言口语在只有两个女人的厅中低回却仍是显得大声了些,不但一旁的桂婶听得仔细,连一整个上午就心神不宁的在保山街上踱着步,不知不觉踱回住处的冷苍岳给听个正着。
  “我不准。”想也不想的,冷苍岳就暴喝一声。
  他不准?关红为之一怔,这……大个儿是什么意思?
  示意桂婶退下,冷苍岳一整天无来由的闷气似乎有些蓄势待发。
  “你说想走,是想走到哪里去?”难不成小红真是思念她那姓典的同学过度,想一个人追在他身后?
  一想到她竟然计划离去,冷苍岳蓦然心惊。
  “怎么,在这里真的住得那么不舒服?”他的口气里透着酸掉牙的醋意。
  微睁瞪着眼,关红一脸的莫名其妙,但却又有着一丝的浮动情绪,可就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这么怔怔的瞅着他,沉默是金哪!
  但冷苍岳突然的恨死了她不常有的沉默,她不吭气,岂不是代表……
  “你想去缅甸?”
  缅甸?关红真的是完完全全的感到莫名其妙了。
  “我要去缅甸做什么?”
  原来不是要追在那姓典的家伙身后,冷苍岳奇异的心情舒坦了些,但眼神仍是阴阴暗暗的,挺骇人的森冷。
  “你想去哪里?”他可没忘记她刚刚低喃着想走的事。
  “我想回家。”很坦白的,关红直截了当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当初连话都没有留下半句就跟着你们走,离开四川那么久了,如今小缇的未来已经尘埃落定,我也该回家了。”
  “你想回家了?”明知道她总还是会提的,但是冷苍岳还是有些不是滋味,还有着隐约不安的心悸。
  若一向性子倔强的小红知道了她父兄发生的事,她会有什么激烈的反应?
  几不可感的点点头,关红没有抬头望向他。
  “不知道我爸爸他这些日子好不好?也不知道大哥孝不孝顺他,还有小哥是不是还净闯些什么滔天大涡去恼火他?”她偷偷的觑了陷入沉默的他一眼,“你又不肯跟我说你们到底对他们怎么了。”
  光听到关家几个男人的事,冷苍岳就一脸的不屑。
  “不管是对他们怎么样,那都是他们活该,罪有应得的,这都是报应,怨不得别人。”
  他的话让关红的心倏然拧了起来。
  “报应?你们真的是对我爸爸他们做了什么事?”不会的,爸爸他们不会有事的,否则当时大个儿他们回来时,脸上的表情不会有着失落的颓丧。
  对,失落,错不了的失落。
  这也是为什么关红能忍到至今仍没有飞奔回四川的原因之一,因为,私心里,她还无法就这么了无牵挂的离开云南、离开腾冲,她的心已经遗失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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