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猫碰上死耗子 第34章

  沈母愣了愣,在沈宁熙的目光指示下,只能点点头,听从女儿的安排。
  等沈母跑远,沈宁熙纔转回头,和研究所人员面对面。
  「小姐,这件事与你无关,我们是合法来带人。」为首的男人口气并不粗鲁无礼,一派学者气质。
  「私闯民宅叫合法?」她冷嗤。那抢银行不就是无罪了。
  为首的男人对于这个问题保持缄默,明显知道在这点上他们站不住脚。
  「你知道你私藏的人是我们研究所的资产,若不归还,你同样会有麻烦。」这是威胁。
  「那么请你拿出证明黑澔是『资产』的所有权状,要是随口说说就算数,那我也可以说黑澔是我的资产,你们凭什么来争?」热身运动做够了,沈宁熙停下甩动扫把的竹杆,摆出剑道的防备姿势。
  研究所人员个个严阵以待,可惜他们身上除了麻醉枪之外,没有任何的攻击性武器。
  「小姐,君子动口不动手。」他们还是试图说理。
  「我是小人。」她无所谓地一耸肩,并且神速挥出第一击,毫无预警。
  啪!
  响亮的惨叫声来自于被竹杆扫中的头号牺牲者。
  研究所人员一看就知道不是练家子,没学过任何防身术或武术,见沈宁熙不分青红皂白地舞棍相向,只能抱头鼠窜。
  沈宁熙可不懂什么叫手下留情,光瞧见黑澔带血的腿伤,她就忍下住想替他出口气,再加上先前黑澔在研究所所受的「招待」,她要一条一条还给他们,报报「老鼠冤」。
  啪!啪!啪!
  虽然离开剑道社多年,她的剑技稍稍退步,但绝对不阻碍她打起人来的利落和力道。
  「你——」
  为首男人咬牙举起麻醉枪,二话不说朝沈宁熙开了一枪。
  沈宁熙手里的剑道竹杆立刻由正握改成侧握,身体转个方向,摆好姿势,用力挥棒出去——
  全垒打?不,是触身球,「打击手」三分故意加七分恶意地将那剂充当垒球的麻醉剂给打向「投手」腰腹,犯规犯规,不过现在没有裁判,一切以违规为目的。
  挂在沈宁熙口袋边缘的黑澔没办法发问,只能瞇着睡眼觑她。
  她明白他的疑问,开口解释:「我以前是垒球队的——」
  他知道他知道,后来还是因为个性太阴沈而被队友排挤纔退出垒球队,对吧。
  黑澔带着笑,明白沈宁熙可以应付一切,甚至绰绰有余,他终于放松了紧绷的神经,任自己滑入她的口袋内侧,让属于她身上清新的淡香将他整个包覆住,麻醉作用经过五分钟,完全生效。
  最后的记忆是他在她胸口蹭了蹭,脑中想着:这个位置真是好呀,有她的馨香也有她的心跳声,而且……
  软软绵绵的……
  ‰ ‰ ‰ ‰ ‰ ‰
  黑澔再醒来,发现自己身处在笼罩着黑压压阗暗的环境里,一丝丝腐朽臭味、一丝丝空气中凝滞的霉味……与他入睡前品嗅着沈宁熙身上的香味不同。
  他猛然睁开眼,像是受恶梦惊吓般地挺直身躯,然而眼前黑暗的一切并未如同恶梦清醒般消失,他仍被这透不过气的氛围给丰丰围绕。
  「宁熙!」
  在哪?!你在哪里?!
  「宁熙!」
  这里是哪里引他又在哪里?!
  黑澔橕起身子,麻药的效力仍残存在四肢百骸间,让他的动作下像平时灵活,甚至在他突地站起来时,膝盖传来酸软,使他又半跪了下去,他咬紧牙,在黑暗中摸索着能助他搀扶起身的物品。
  「宁熙!」在他睡着后……发生了什么事吗?宁熙她……安全吗?他是不是被抓回了研究所?!若是这样,那他们有没有伤害到宁熙,是不是打伤她之后纔将他抢了过来?!「宁——」
  「叫什么叫,我在讲电话啦!」
  就在黑澔终于摇摇晃晃爬起来,趴在墙边喘呀喘,正准备第四声大唤出沈宁熙的芳名,她却先一步从另处黑暗缓缓走来,一手按掉手中的手机通话键,漆黑的屋里无法瞧清她的表情。
  「宁熙!」黑澔跟踉舱舱飞扑过去,用双臂将她抱得好紧,像是抱住了海中唯一的救命浮木,说什么也不肯放松半分。
  「要哭就哭,眼泪鼻涕别朝我衣服上擦,很嗯心的。」沈宁熙怱视自己身躯被他揉得很痛,左手连同她的身体被他抱得死紧,逃过一劫的右手勾在他的颈后,一方面支橕自己失去平衡的重量,一方面安抚着黑澔。
  「我纔没有哭……」男儿有泪不轻弹的道理,他懂的。
  「好好,那你满脸的汗水别朝我身上擦,男人的汗臭味我一样敬谢不敏。」反正同样是咸咸的分泌物,只是跑出来的地方下一样,她可以配合他换个说法。
  抽鼻声很细微,「……这里是哪?」
  「你还没睡醒吗?五楼,上回你睡过的,不认得了?」她拍拍他的脑袋。
  「五楼?」他眨眨眼,定下心神来,纔慢慢瞧清了黑暗中的景物。
  没错,是五楼,废桌椅仍散落在墙边,大厅一样空荡。五楼的鬼小姐也还在阳台反复她每晚的自杀行径,在与他目光交集时朝他挥挥手,又继续往楼下跳。
  黑澔将视线定回沈宁熙脸上,「为什么来五楼?」
  「你以为你现在这副模样,我能带你回四楼去吗?」她的手滑过他的裸背,响亮地拍了两声,用肉击声提醒着他现在的赤裸。
  别忘了等在四楼家里的,还有她妈妈,她该如何解释今天发生的一切,包括那群研究所人员的身分、目的,还有黑澔跳下来之后的去向和死活——虽然妈妈那时是捂着双眼的,但要说服她还是得编一番说辞吧?她现在又饿又累,没心思去圆谎,所以干脆逃避,并且有打算用这种方式蒙混过去。
  「那研究所的他们……」
  「走了。」事实上是用爬的啦。
  「那你有没有受伤?」
  「有。」听见黑澔猛吸口气,她笑着抢白:「我断了一根大拇指的指甲。」一因为挥竹杆打得太忘情了。
  她纔说完,黑澔已经执起她的手,轻轻含住她的大拇指,舌尖卷过她的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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