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凤奇缘 第22章

  “龙儿,你对我真好。”他口齿不清地说,伸出蒲叶般的大手抓住她的小手不放。
  “你乖乖睡觉好不好?”她低声哄着。
  “我要你陪我睡。”东方逸将她的手拉到胸前,然后缓缓闭上眼睛。
  云凤无奈,只好任由他握着。她将毛巾递回给茉莉时,店小二正好端茶进来。
  等到店小二离开后,她才对古皓和茉莉说:“你们回房歇息吧,没道理让三个人都陪着他。”
  “可是照顾少爷是我的责任,我看赵公子还是先去歇息吧!”古皓说。
  “我也想,但他不肯放手。”云凤怜惜地望着东方逸满足的睡容。“古皓,你明天还得忙呢,不像我可以偷懒,去歇息吧!茉莉,你也去。”
  “但是夫人吩咐我要跟少爷寸步不离。”茉莉为难地望着她。
  “我待在这里会出什么事?别瞎操心了,去睡吧!”
  茉莉和古皓在她的坚持下,只好关上房门离开。云凤坐在床边闭目养神,一只手仍被东方逸握在胸口上,她可以感觉到在她手心下稳定跳动的心跳。可是……不对呀,怎么好象越来越急?
  云凤忧虑地张开眼看向他,发现东方逸正睁着眼瞪她。
  “我口好渴。”他沙哑地说。
  “我帮你倒杯茶。”她收回自己的手,走到桌边倒了杯茶,端到床边服侍他喝下。
  东方逸饥渴地咽下,身体上的渴似乎解决了,可是另一种吞食他理智的渴却越来越严重。
  他突然抱住云凤的腰不放。“龙儿,你喜欢我吗?”
  “逸哥,快放开我。”
  “除非你先回答我。”
  “我当然是喜欢你的,快放手。”
  “你也喜欢我?”他挑着眉邪笑道,眼光灼灼地盯着她的唇。
  “逸哥……”云凤在他怀中轻轻地挣扎,却搔得他更加心痒。
  他攫住她的下巴,趁她惊喘时将唇压向她的,舌头探入芳郁的口中逗弄着。
  云凤被他吻得说不出话来;小手在他壮硕的胸肌上推着,可是一点用也没有。
  好香、好甜,他敢发誓这是他吻过最甜美的一张嘴了。就算在最狂野的梦中,他也没有想过龙儿的小嘴吻起来竟是这么美妙。他的手抚着她背部玲珑的曲线,下腹的欲火狂烧着,他抱紧她,翻了个身将她压在床上。
  东方逸顺手解开她的发髻,乌亮的秀发在他指间滑过,益发激起他的欲望。他轻咬着云凤的耳垂哑声道:“你是我的,我要你。”
  “逸哥,放开我。”云凤又羞又怒地在他身下挣扎,东方逸却微笑地忍受这甜蜜的折磨。
  他再度吻住那小嘴,双手不安分地抚着她的身体,直至摸索到她的腰带。他将腰带解开,抱起她的上半身,将她的外袍脱下。
  “不!”云凤慌了起来,可是东方逸用手、用脚压制住她顽抗的娇躯,让她动弹不得。
  “要!”他大笑道,盯着她紧包住颈项的保守里衣,然后两手一扯,扯开了衣襟,也扯出了满眼关不住的春色。
  两人同时惊喘一声,云凤是又羞又气,东方逸的眼中则是充满不可置信。
  他一定是喝醉了,在他身下的不可能是龙儿,可是不管她是谁,他都决定要她了。天知道,他是太久没女人了。
  东方逸贪婪地俯下嘴亲吻她颈间雪白柔嫩的肌肤,一路朝肚兜处吻去,接着,不客气地拉下她胸前的屏障,让最美丽的春色映进他的眼帘。他一只手抓住一座雪丘揉搓,又以嘴含住另一座雪丘上嫣红诱人的红莲轻咬、吸吮。
  云凤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可是最无助的时刻还没来临呢!他竟然在解她的裤子!
  她绝不能让他得逞。云凤在他身下挣扎,却是更加撩拨他野蛮的男性本能。他用力蹂躏她美丽的躯体,品尝她肌肤甜腻的味道,也挑逗得云凤全身火热。她喘着气,再也无力挣扎,只能任由他的嘴逗弄着她的肚脐,让他的手撤下她的裤子,任他的眼光贪婪地浏览她最隐秘的地方。
  “不!”她从心底发出一声吶喊,一股力量打醒了她迷失在欲望中的理智。云凤伸出手指戳向他的昏穴,跟着,东方逸就扑倒在她的小腹上。
  她大口地吸入空气,企图驱散体内的燥热,可是他鼻端的呼吸仍不忘撩拨她的欲望。云凤羞怒交加地起身穿好衣物,又整理好发髻,才将东方逸移到床中间。
  等到替他盖好被后,眼泪早已如断线的珍珠般滴落在东方逸的脸上。她掩住脸飞快地离开他的房间,冲回自己的客房。
  ※ ※ ※
  他从梦中惊醒,全身的火热让他记起梦里的情景。
  天杀的!若不是受不了那股燥热,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那个叫逸什么的混球竟然敢对他做出那种事!
  不对呀,梦里的他似乎和真正的自己有些不太一样,至于有什么不同,他一时之间还弄不清楚,反正就是不一样!
  难道那真是他的姊姊?他孪生的姊姊竟然受到那坏蛋的欺负?
  一股怒气自他的心底升起,同时掺杂着悲伤无助的感觉。他伸手抹脸,发现自己不知在何时已然泪流满面。他怎么会哭了呢?而且眼泪还好象止不住似的。一定是她在难过,他的孪生姊姊正在伤心流泪。
  她当然会难过!如果换成是他被人这样欺负,他也会同姊姊一样伤心地哭了起来。不,他才不会呢!他嫌恶地想着。换作是他的话,铁定会把那个人给宰了,而不是只点了他的穴道。
  可是姊姊却那么心软,而且还有点……他搔了搔头,脸涨得通红。他可以感觉到姊姊是喜欢那人的,不过,既然喜欢人家,又为什么这么难过?
  他闭目寻思,记得似乎曾在哪里见过那个叫逸什么的。对了,是在梦里。他鲜少在晚上作梦,大部分都是在午睡时。他记得好象是去年还是前年也梦过这家伙,而当时也同样让他的姊姊很难过。
  他已经不太记得那个臭家伙说了什么话,只知道姊姊虽然脸上仍有笑容,心中却早已五味杂陈,情绪郁闷。而那人却好象毫不知情似地,还说得口沫横飞,真教人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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