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寝一生愿意吗?(上) 第32章

  就在大伙说得口沫横飞之际,突地有人喊道:「有衙役!」
  瞬间,众人各回原位,一个个嘴巴像被缝上了般,一点声响都没有,掌柜神色自若的站在柜台前,至于刚才那位庄稼汉也已经飞快地离开了,可见卞下的严刑峻罚将大伙收服得像乖猫一般。
  迎春呷了口茶,见宇文恭若有所思,面前的饭菜都不动,不禁自动自发地替他布菜,「多少吃点吧。」
  「嗯。」他轻应了声,静静地用膳。
  迎春心不在焉地用膳,忖着到底要不要将她知道的事告知他,瞧他好像受了刺激,要是连她都剐他一刀,不知道他撑不撑得住?可现在不提,就怕下回再提,只是让他再痛一回。一再思索,她最后还是决定开口。「大人。」
  「嗯?」
  「有件事想跟你说。」
  「说呀。」
  「那个……其实,傅老板被杀的那晚,我和凶手对过招。」
  「我知道,你说过了。」
  「呃……其实我知道凶手是谁。」
  宇文恭垂睫瞅着她,见她皱着眉像是思索着该怎么开口才不会伤到他,他心底一暖,唇角微微上勾着。
  「隋扬?」
  迎春蓦地抬眼,杏眼瞠得又圆又亮,「你怎会知道?」隋扬是应容的随从,她与宇文恭都识得。
  「不难猜吧。」他笑得苦涩。
  「咦?」
  呷了口茶后,突地他很想喝点酒,于是招来小二点了壶酒,啜了口才娓娓道来,「我看了傅祥的尸体,那刀伤相当凌厉,是毫不留情的,一刀毙命,而且伤口是由尸体的右方划向左方,可见是惯用左手之人。」
  「凭这样就认定是隋扬?」
  宇文恭摇了摇头,「我是在发觉你身上有伤时,才猜想是他,因为事发隔天我见到他时,察觉他身上有血腥味,我原本不以为意,可是因为你身上有伤,所我推敲与你交手之人恐怕也有伤,后来之所以能确定,是因为郑明海被杀。」
  话落,他笑了笑,搁下了酒杯,「郑明海的身高已算是中上,但如果要在人群里刺杀他而不让人察觉,且不让郑明海有所防备,就意味着此人身高在郑明海之上,而且恐怕与郑明海熟识,所以郑明海压根没有防备。」
  「……你为何认为郑明海与隋扬相熟?」一个龙太卫副指挥使,一个知府随从,这两人可以说是从竿子打不着吧?
  「隋扬以前是龙太卫的千户长,后来闹了点事被革职,才被应容收为随从。」
  迎春愣了下,毕竟她和应容的交情没有他和应容那般深,自然不会知道那些旁枝细节,她只能说——他依旧观察入微。
  「所以,你很早以前就知道这些事都是应容策动的?」主子没点头,隋扬不可能恣意行事,这点他该是很清楚。
  「嗯。」他轻应声。
  第八章 她的真心话(2)
  迎春看着他半晌,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别说他了,就连她都搞不懂,一个曾经那般正直、只为百姓谋福之人,怎会转眼变成欺压百姓的恶吏?
  「我认为在这卞下,想成为一股清流并非那般容易,你也知道朝堂上要取得某些平冲,势必要付出一点代价。」她能安慰的就只有这么多了。
  「就算是为了取得平衡,也不该让百姓付出代价。」宇文恭淡道。
  迎春轻点着头,认同他说的话,「不过,我倒觉得他并非泯灭天良,今儿个我去找你之前遇见了他,他对我说,只要我胆敢危害你,他绝不会放过我。」
  「是吗?」宇文恭习惯性地眯起眼。「所以,我还可以相信他?」
  「姑且吧……」她怕他一旦尽信了,结果却伤透了他。
  见他酒杯空了,她随即替他倒茶,「别光喝酒,吃点东西,配点茶水,想不想吃糕点?我问问小二。」
  宇文恭睨着她,笑容从唇角不断地扩散。
  「要不要?」瞅着他的笑脸,她无端端的感觉俏颜发烫。
  「好啊。」他笑眯眼,在她伸手要招来小二时将她轻扯入怀。
  迎春蓦地僵住,手还停在半空中,不知道眼前是要挣脱他还是假装若无其事地唤来小二。
  「迎春,我难过。」他哑声喃着。
  「嗯。」她知道,对他而言,应容的变化无疑是种背叛;她知道,他的笑容只是种习惯,痛楚会在心间发酵,一再侵蚀,可是她很笨拙,她连安慰自己都不会了,如何安慰他?
  「这时候有你在身边,真好。」他由衷道。
  当他察觉蛛丝马迹时,内心是真的拉扯得发痛,他甚至想质问应容为何如此,可他终究忍住了,他知道应容必定是为了某个目的,他希望自己没有猜错,他所信任的兄长,从未改变。
  「是吗?」她能安慰他,让他心里好受点吗?真可以的话,就好。
  「再让我抱一会就好。」他想趁隙偷点温存,不过分吧。
  「是可以,但是……很多人往这儿瞧……」他似乎忘了她正女扮男装,虽然他知道她是姑娘家,可那些人不知道啊……
  宇文恭却不知她内心所想——她脸红了,先放开她吧。
  迎春一夜未眠,不管是张眼还是闭眼,都被宇文恭的气息给骚扰着,等到她终于有了睡意,天已经亮了。
  「该死。」她低咒了声,疲累地起身,就着盆里的水梳洗后,她干脆直接将长发给束起,换上男装,宇文说了,今日也会带她到街上逛逛。
  看着外头的天色,正打算去卓韵雅的房,然才踏出房门便见应昭华抱看喵从月亮门走来,她连忙向她问道:「应娘子,它怎么了?」
  「昨儿个瞧它蔫蔫的,就带它去给兽医瞅瞅,那兽医说它不过是年纪大了,留在医馆里一晩,我一早就急着将它带回家。」
  「有应娘子疼惜,它可真是好命。」她说着,始终保持两步远的距离,以防喵又失心疯往她身上扑来。
  庆幸的是,喵一从应昭华怀里挣脱便跑得不见影,教她松了一口气。
  「喵是我的姊妹淘托付给我的,我当然得将她照顾好,只是我那姊妹淘似乎在京里过得太好了,连封书信都没来过,算起来我跟她已经五年未见,也五年没收过她的信了。」应昭华嘴上抱怨,可脸上是满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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