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寝一生愿意吗?(上) 第15章

  「怎了?」
  迎春不语,忖着他向来与他七叔交好,要是让他知晓他七叔在卞下一带犹如土皇帝一般,真不知道他敢不敢办他。
  他的七叔、她的七舅……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
  第四章 似曾相识的气质(1)
  「有什么不能说的?」
  「横竖傅老板的矿山被占,所以想请大人申张正义。」迎春简略带过。
  宇文恭听着,浓眉微微攒起。
  究竟矿山是被谁所占,才逼得傅祥一众商户要向京里的官员陈情?要说卞下这一带能够手遮天的,也只有他七叔了吧?
  漕运总督可是管理这条卞江流经的七省漕政,手上有两万漕兵、十万军门,更是直接听令皇上,不受地方官员弹劾纠正,要说是土皇帝,大抵也成。
  只是她方才的停顿究竟是不敢犯上,抑或者是知晓漕运总督与他的关系?可就算傅祥知道他的身分,也不至于清楚宇文散是他七叔吧,否则又怎会求见他,要他相助?
  那她如何得知?
  暂时丢开这疑问,他又问:「你的意思是,为了不让傅祥将这事张扬,便派人将他灭口?」
  「天晓得呢?」
  「我再问你,傅祥被杀的那个晚上,你可有瞧见凶手的面容,又为何要烧书房?」诸多疑问缠在她身上,只盼她能一吐真相了。
  「……那男人覆面,所以我瞧不清他的长相,至于烧书房……那是为了永除后患,只要帐本矿契没了,对方也就不会再上门了。」
  「既是如此,为何你和卓娘子要离开傅宅?」
  「因为有人夜袭。」
  宇文恭脸色冷沉,正色问:「同一人?」
  「不是,身手较弱,人手较多。」
  「没受伤?」
  「大意只能一次。」
  宇文恭闻言,不由低低笑开,「有意思,所以你和卓娘子为了避险,就避到涛风阁去了?」
  「涛风阁是傅老板的产业之一,几次谈生意都会带卓娘子去,所以卓娘子和鸨娘颇熟,以姊妹相称。」
  宇文恭轻点着头,状似漫不经心地道:「所以在你推我入江的那晚,就是你和卓娘子入住涛风阁时?」
  「……我是为了大人好。」
  他笑了笑,随口问:「那么,那晚你从涛风阁一路追到街上,你到底在找谁?」
  「追……」迎春蓦地顿住,有些恼火地瞪着他。
  她最恼他的就是他这种穿插式的问法,会教人忘了防备,一不小就顺口道出「秘密」,方才一副要她相助的模样,实际上却是将她当犯人一样审,好样的他!
  「谁?」
  「猫,卓娘子养的猫。」
  宇文恭扬高浓眉,不置可否,「迎春,这案子我已经决定插手就会插手到底,不管对方是谁,绝不会枉纵。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将你所知告诉我,那有利于我厘清案情,毕竟不管怎样,那都是三条人命。」
  迎春垂敛长睫不语。
  如果能说她也想说,可问题是她还摸不着头绪,待她厘清了再说也不迟。
  「傅老板和郑明海都死于惯用左手之人,然而李三才却不同,他是被短匕直接插入心窝,你道,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会让李三才毫无防备,让对方一举将他拿下?」宇文恭循循善诱着。
  他没将她视作凶嫌,就将她当作关键证人,推敲那晚她为何会急匆匆地从涛风阁跑到大街上,也许是因为她看见凶嫌,而她也有意擒住对方,只是那晚人潮太过汹涌才会教她错失良机。
  「也许是花娘,能教男人毫无防备的不就是女人?」迎春随口道。
  「所以是女人?」
  迎春顿了下,暗骂他擅于嘴上取巧,只能平心静气地道:「我怎么知道?不过是推论罢了。」
  「迎春,你别忘了,还有人盯着你俩,认定你俩手上有帐本或矿契,就算你是练家子又如何?你足以自保,但你的主子呢?」
  「我自然护得住她。」
  「要真护得住她,又何必前往涛风阁?」
  「那是卓娘子的决定。」
  「难不成涛风阁里的花娘也懂武,让她待在那里就万无一失?」
  「怎么可能?」那些娇滴滴的女人,做过最粗重的活就是扫洒,最重的只拿得起银子,冀望她们还不如自求多福。
  「所以,那女人并非是花娘,而是懂武的女子,是不?」
  「宇文恭,你有完没完!」
  瞧他七拐八弯地又将话题绕回来,甚至借此推论,真是教她一肚子火!
  然,瞥见宇文恭瞬间错愕的神情,她又懊恼自己的一再岀错。
  怎会一见他,就教她乱了心绪?
  宇文恭怔怔地望着她良久,始终回不了神,这神情和口吻真是相似得可怕,当年他一再质问公孙为何变了性子,为何一再要置雒王爷于死地时,她也是这么回他的。
  当公孙这么回时,是因为那是她深藏的秘密,不能见光的黑暗,因为他硬要撬开,才会惹得她发火……
  如今,她也是如此吗?所以她所瞧见的行凶之人,是她熟识的人,才会教她企图掩饰?
  「大人?」
  门外突地响起奉化的呼唤声,宇文恭回过神来应了声,「没事,我与人谈话。」
  「失礼了,会如此是因为我累了,不知我能否下去歇息?」叹了口气后,迎春恢复原本的面瘫脸。
  她所识得的宇文恭是个心细如发、擅于推论之人,与其被他绕着玩,她还不如离他远一点
  「我让人带你过去。」宇文恭没计较她的放肆,起身要奉化去差个丫鬟过来替迎春带路。
  不一会,应府的丫鬟前来带路,迎春朝宇文恭微颔首,大步走过奉化面前。
  宇文恭直睇着她的背影,愈瞧愈迷惑,怀疑自己哪里出了问题,真真觉得她与公孙是如此相似。
  「大人,她怎会……」
  宇文恭抬手不让他再问下去,「我累了,你也早点歇息吧。」
  转身进房,躺在床上半晌却始终了无睡意,一闭上眼看见的便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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