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妻来福(下) 第20章

  方静予戒备地跳下床,瞪着上身赤裸的他,听着他暧昧的问话,不敢相信他竟然对她……
  「你冷静点。」
  「你要我怎么静?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她怒吼着,泪水在眼眶打转。
  方才她被交谈声扰醒,那交谈的只字片语像是他将她给银货两讫了?
  冯珏无奈叹口气,比了比胸口。「是你先对我如此的。」
  她瞪着他胸膛上微微渗血的咬痕,瞬间,脑袋里翻飞出许多画面,她抚着他的胸膛,甚至咬着,又在他身上蹭着。
  她又羞又恼,不能理解自己为何会这样。
  「你被下药了,该是文二爷差人将你给掳进我房里的。」冯珏瞧她愈退愈远,索性回头找了衣袍穿上。「昨儿个我也被下药,不过……」在他绑好系绳后,他才懒懒地道:「咱们之间什么事都没发生。」
  「真的?」
  「有没有,你会不知道?」他打趣道。
  方静予愣怔地瞅着他,半晌才发觉自己被调侃了,羞恼地想离开,偏偏他就挡在门前,她不悦地道:「走开!」
  「不走。」
  「你——」
  一抬眼,正要怒斥,他却上前封了她的口,灵活的舌恣意地钻进她的口中,万般怜惜地缠吮着,直到她不能呼吸。
  他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调匀了气息,吻了吻她的发,才道:「昨儿个本是想要了你的,可是你那喉头上的伤教我瞬地清醒过来。」
  「放开我。」她冷声命令道。
  「不放。」
  「你就非得要毁我清白,逼我去死?」
  「我是你唯一的男人,是你儿子的爹,我吻你要你,究竟是哪里毁你清白,非得逼你去死?!」他声色俱厉地低斥。
  方静予浑身一震,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为何他……
  「文羿今年是五岁,并非四岁,你为何跟郝多儿说是四岁?」他略放开她,眸色冷厉地瞅着她。
  她倒抽了口气,暗恼自己的多此一举反倒显得欲盖弥章。
  「你打一开始就记得我,为什么要假装不识得?」
  方静予别过头,闪避他的视线,却被他捧住了脸,被迫与他对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跑啊,你再跑啊,我瞧你能跑多远,就算要把整个王朝翻过来我也会将你找回来!」
  她紧抿着嘴,半晌才勾起轻蔑的笑。「冯二爷大可不必在我面前作戏,这些日子你不是和芝兰玩得挺快活的?」
  茱萸告诉她,芝兰身上添了许多贵重的首饰,直疑惑那些首饰是打哪儿来的。
  这还用问,眼前不就有个财大气粗的男人!
  突地,冯珏笑了,本就有神的眼眸闪闪发亮,「吃味?」他就是故意的!
  「冯二爷莫往脸上贴金。」
  「你不知道皇商就是金子打造的?就唯你不识货,胆敢在我面前假装不识得我。」只要一想到这件事,他就满肚子恶火。
  「横竖我已经嫁人了,如今还是个寡妇……」
  「寡妇又如何?这年头不时兴贞节牌坊了,只要你点头出嫁,谁敢拦你?」
  「哈,你这话说得好像我心仪你!」
  「不是吗?昨儿个是谁主动索吻?又是谁抚着我的胸口,在上头咬了好几口?」他拉着她的手按在他的左胸膛,让她感受着他的心跳。
  方静予羞恼地喊道:「那是因为我被下药了!」她挣扎着要抽回手,可偏偏他一股蛮劲就是教她挣不开。
  「我也被下药了,可我因为爱你,为了不让你生怨,所以我可以忍,只为了要你心甘情愿……你如果不爱我,为何一直哭喊着二爷,又问我怎么不碰你?」
  方静予羞红了脸,仿佛他每说一句,她就能回想起那羞人的一刻。
  「还有……」他拉起她的手,袖口滑落到肘间,戴在近肘处的银镯子闪动着银光。「你要是真没将我给搁在心上,为何还戴着我送给你的银镯?」
  冯珏的咄咄逼人,教方静予张口结舌,不知道该如何搪塞。
  「如今,你可知晓这银镯雕饰的寓意了?」他哑声问。瞧她心荒意乱却又力持镇静,他不禁低低笑开。「天竹南瓜,意指天长地久,绵延不绝……我的情意能够直到天长地久,我要我俩能开花结果,子孙绵延……你呢?你要的是什么?」
  方静予瞬地红了眼眶,冰冷的拒绝话语到了嘴边,却是舍不得开口伤他,面对一个自始至终情意不变的男人,她凭什么一再伤他?
  「来福,回来吧,我已经等你好久好久了……」他哑声低喃,轻柔地将她搂进怀里。
  「如今没有什么挡在咱们面前,你为何不跟我走?」
  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又急又重的心跳声,她眨着湿润的眼,噙着鼻音道:「我不能背叛大爷,十岁时我被爹娘舍下送到文府冲喜,如果不是大爷开口留下我,老爷夫人随时都可能赶我走,所以我一直很努力地讨好他们,甚至和大爷的婚事早早就定下,就等着我及笄。
  「可谁知道我没了记忆遇见你,恢复了记忆遗忘你,直到回府成亲发现有喜,教我明白清白不在,我一心寻死,要不是大爷,你现在是见不到我的,可偏偏我寻死清醒后想起了你……我心里藏了个男人,却得受大爷保护才能活下,你不知道我有多内疚,甚至大爷走了,我连他的家产都护不住……」
  「你放心,我会帮你将文大当家的家产原封不动地取回。」算是他报答文又闵这个君子,他由衷地感激他。
  「可是我……」
  「别再跟我说什么你是寡妇,这压根不是问题!」
  「可我要是改嫁,那羿儿呢?」
  「带他走。」他的儿子岂能流落在外。
  方静予摇了摇头。「你如果带他走,他就无法继承文家的家产,家产还是又落到二叔手中。」
  「我不会让他拿到,他现在正踏进我的计划里,最终的去处是黄泉地府。」
  她皱着眉。「你……」
  「我已经掌握了他毒害文大当家的证据,有人证物证,绝对能要他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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