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妻好忙 第24章

  巴律眨了眨眼,明白了她的意思。「这得要看我喜欢得够不够深。」虽说她的脚还不能走,得靠双叶和舞叶抱着她到外头透气,但她应该已经知道就算她的脚治好了,也肯定会跛着脚行走。
  听说,那是她为了救爷,硬使用伤脚,毁了筋络所致。真是个傻丫头,要说她对爷一点心意都无,又怎会做到这种地步?
  于丫儿低头思忖。其实,她觉得爷不会在意,舞姊和双姊也都是这么说的,可是她已经很不讨喜了,又身带残缺,怎配站在他的身边?
  「爷要不是真爱惨了你,又怎会随你坠崖呢?」
  于丫儿直瞅着他,小脸微皱着。「可是,我不讨喜……」哪怕她从现在开始改变,也抹不去先前她待他的冷漠。
  「什么讨喜不讨喜来着?姑娘家的杀手锏就是撒娇嘛,你只要对着爷撒娇,还有什么不讨喜的。」
  「巴哥哥,你知道要怎么跟人撒娇吗?」她没经验耶,不管是这一世还是上一世,她都没机会对人撒娇。
  兄长不疼她,她也不会拿热脸去贴冷屁股,而上一世初入周府,她忙着学习,哪里懂得撒娇,哪怕与爷相许了,她也不知道怎么撒娇,觉得只要天天能和他见上一面就已经很好了。
  巴律无言看着,忍不住摇头叹气。「撒娇是一种本能,不需要天分,这很简单的,要是你俩坐在一块时,你就偷偷地把头靠在他肩上,偶尔耍点小性子,我要买这,我要买那,我好想你,我要你陪等等,要不就蹲在地上画圈圈,说我好可怜,你都不理我……会不会?」
  他示范完毕,就见于丫儿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喔,不,说是面无表情客气了,其实好像有一点点的嫌恶或者是鄙夷之类的。
  「你知不知道这是精髓,是最上乘的招式,我愿意传授给你,你却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心都快碎了!」有没有搞错,他已经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了,她还嫌弃!
  「……所以,现在说的这一段也算是在撒娇吗?」太恶心了,她肯定学不来。
  巴律用力地叹了口气,实在不想骂她孺子不可教也。「你只要学这一招就好。」他把头靠在她的肩上。「然后什么话都不要说,无声胜有声,懂不?」
  「喔。」这就简单多了。
  要是她真学巴哥哥的撒娇方式,她还真怕爷会笑翻呢。如果有机会的话,就先试这一招好了。
  
  「你们在做什么?」
  背后传来周奉言沉而无波的嗓音,巴律二话不说跳起身,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而于丫儿则是一回头就漾开大大的笑。
  「爷,你回来了。」
  于丫儿那打自内心的喜悦暂融了周奉言心底的不快,很自然地坐在她身旁,轻声问:「脚还疼不疼?」
  「不疼,爷进宫去怎么这么早回府?」她记得他曾经进宫整个月都没回府,平常总是直到掌灯时分才得以回府。
  「皇上体恤我伤势初愈,所以让我早点回府歇息。」他噙着有些飘忽的笑问:「你方才和巴律在做什么?」
  「就……」
  「增进兄妹情感。」巴律二话不说地替她接话。
  于丫儿想了下,用力地点了点头。
  周奉言微抬眼,那平静的目光无端端地教巴律心头爆开恶寒,立刻找了个说词回牙行。
  「外头起风了,我抱你回房。」说着,他轻而易举地将她抱起,她赶忙环住他的颈项,有些羞涩地垂下脸。「往后我在宫中的时间可能会较长,你要是有什么事尽管跟他们说,别忘了你是周府半个主人。」
  「……爷,御医说我的脚跛了。」
  「都是我的错。」他语带愧疚地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我带残了,配不上爷。」
  周奉言蓦地停下脚步,垂眼瞅着她。「丫儿,这一世,我的妻子只有你,不会再有任何人,等我将一些杂事处理完,咱们就成亲。」宫中那些烦人且可能牵扯上她的人事物,他会全数铲除,不计代价!
  「……喔。」她一张脸微微泛红,想了下,偷偷地把头靠在他肩头上。
  这个时候稍稍撒娇一下,应该是可以的吧?
  周奉言顿了下,眉头拢起,语气着急地问:「丫儿,你身子不适吗?」
  咦?爷的反应怎会是如此?她、她是在撒娇耶……
  「丫儿?」她不吭声,周奉言立即决定将她抱进他的房,只因这园子离他的寝房较近。他将她搁在床上观察她的气色,那专注又担忧的目光教她无言以对。
  讨厌,巴哥哥骗人!现在要她怎么敢承认自己是在撒娇。
  「嗯?」周奉言耐心地等着下文。
  「我、我月事来了,所以、所以肚子有些闷……」顶着一张爆红的脸,她说得期期艾艾。
  不能说撒娇,还得把月事端出来说……她真的是羞到没脸见人了。
  周奉言轻呀了声。「双叶和舞叶没替你注意着?」
  「有,姊姊们替我熬老姜汁了,还搁在炉上温着呢。」
  「我让拾藏给你取来。」
  她还能怎样呢,早上喝过了,现在再喝一碗也无妨,反正多多益善。看着他走到门外,像是吩咐拾藏添加乌糖的比例,她垂眼看着床被,突然想起这是他就寝的床,不知怎地,一股热冒上来。
  眼一瞥她看见床尾处的床被夹层里似乎藏着一点红,费力地挪了过去,拾起一瞧「丫儿,再忍会,拾藏一会就将老姜汁取来。」
  于丫儿一惊,作贼似的将手中物藏进袖里,和他闲聊。
  喝过了老姜汁,确定她身子好了些,他才又将她抱回她的寝房歇息。
  等着房里没人了,她才将袖里的东西取出。
  那是一把钗,只是钗身已变形,钗头的穗更是断裂得只剩一颗,但因为钗头上残余的火树缀穗,教她想起上一世爷送给她,最终了结她生命的火树钗。
  是同一把吗?她忍不住想。火树是大丹的稀世珍物,价格不菲,要是色泽饱满,雕工精美,迭价而上时可喊到千两,价值更胜黄金,若非达官显贵,连要收藏一小块都没本事。
  但这钗却被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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