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种医妃(上) 第20章

  “先下手为强嘛。”太斗毫无愧意地道。“二爷不喝药,敢情是要我喂?”
  夏侯歆不吭一声地将药碗接过,一饮而尽。“我有话跟连姑娘商量,你先到外头。”他像是下了什么决定,闷声道。
  “商量什么?”
  “关你什么事?”
  太斗摸摸鼻子,不在这当头跟他斗,收拾了桌面便赶紧离开。
  “你要跟我商量什么?”她拉了张椅子坐在床边。
  夏侯歆张口欲言,却发现这话还真不是普通难说出口。
  该死的太斗!他会落入这窘况,还不都是他害的。
  “怎么不说话,是个男人就别扭扭捏捏的。”
  他扭扭捏捏?“我只是……希望你能再照顾我几天。”他豁出去了!
  全都是因为太斗的下流伎俩……太斗不是个会使出下流手段的人,可他连贱招都使出了,代表他誓在必得,问题是自己和连若华已有过肌肤之亲,他怎能容忍他俩在一块。
  尤其是方才瞧他俩抱在一块……虽说偶尔觉得太斗挺碍眼的,但从没像这一次一样,希望他立刻消失。
  “你既有正事要办,自然要离开,还有总不能你明明身旁有人能照料,还要我特别照顾你吧。”连若华哪里晓得他心思九弯十八拐,没好气地道。
  夏侯歆阴恻恻地撇着嘴。就让她照顾着也不成吗?“可你有恩于我,我还没报足。”
  言下之意指的就是借种一事,他这么说,连若华自然明白,不甚在意地道:“那件事无所谓,反正就随缘,没了这村还有那店,我不急。”
  “你的意思是说……你要找下一个男人?”他沉声问。
  “也许吧。”她想这么冲动的事,她应该暂时不会进行了,但这是她的事,她不需要跟他多说。
  果然如他所料……她会找上他,光这事就已经够惊世骇俗,她却压根不在意,就算再找下一个男人也是意料之中,但这要他怎能忍受?“何必那么麻烦?”
  “嗯?”
  “我不就是现成最好的选择?走也走不动,可以任你为所欲为。”
  “你说那什么话,把我当成采草大盗了?”好像她用淫威强逼他似的,不过,似乎相去不远。
  她想忏悔,但又觉得做都做了,受害者好像也不讨厌,甚至还鼓吹她继续迫害……她连忏悔的劲都没了。
  “你不是说过像我这种行动不便的最合你意?”夏侯歆继续自荐。
  连若华微扬起眉,确实是如此没错,毕竟他不良于行,一切可以照她的想法按部就班,而且不需坦承相对,更不会被任何人碰触自己的身体,这就是当初她看上他的主因。
  “我会这么提议,是因为申大夫是你的邻居,我在你那儿住下也方便他照应看诊,直到伤愈为止,咱们各取所需也是种做法,而我叨扰的这段时日,定会奉上重金答谢。”就怕她不点头,他试着把这事当做一场交易,协商着。
  连若华还是没吭声,直觉得好像自己占尽了便宜。
  也许可以一举得子,接着连育儿津贴都有了,听起来真是天上掉下来的礼物,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开心不起来。
  因为,他说得太过市侩。
  可是,她和他之间本来就是一桩交易,而且还是她打着报恩的旗帜强迫他的,她现在又有什么好不快的?
  “若华?”他偷偷唤着她的闺名。
  “那就这么着吧。”她神色淡漠地道,像是想到什么又加上一句,“但如果雨势不减,咱们随时准备进城。”
  “由你决定。”他暗吁了口气。
  终于把这事给挡了下来……不管怎样,就是不能把她让给太斗,因为不管如何,她都算是他的女人!
  庆幸的是,大雨下了两天后就转晴了。
  太斗雇了马车到小屋前,载着一行人沿着山道进城。
  就在马车拐过山坳时,连若华赶忙喊着,“等等、等等,先停一下。”
  “怎么了?”负责驾马车的太斗拉紧了缰绳,让马儿停下后才回头问。
  “我要采野莓。”连若华拉着采织下了马车。
  “野莓?”太斗瞧她俩跑到山坡树丛边,果真瞧见一丛丛红色带青的野莓。
  “太斗。”坐在车厢里的夏侯歆低喊着。
  他绕到车厢旁,肘抵着车窗。“二爷不会是要我去帮忙吧?”
  夏侯歆扬开迷人笑意。“那种只有蠢脑袋才想得出来的蠢事就不需要跟我提了,我是瞧见那山坡有味药材对筋络极好,你去帮我采来。”
  “哪一种?”太斗没好气地睨他一眼,再望向山坡边。就他所见就是一片绿,里头夹杂着或紫或红的小花,没一种他识得的。
  “就——若华,你左手边的是乌头,别摘!”话说到一半,他忽然对着车窗外头吼道。
  几步外的连若华愣了下,回头望向他,神色有些复杂。
  “我不是在凶你,是怕你真摘了毒花。”以为她心有不快,他又赶忙解释。
  “我没要摘花。”她只是觉得这紫色的花有点眼熟,一时想不起在哪瞧过,所以想靠近一点瞧而已,岂料他却说出和“他”一样的话……
  到底是怎么搞的,为何总会将他俩给重迭在一块,明明他们压根不像,不管是外貌还是性情,无一相似,可偏偏对中药材的研究又相似得教她错愕。
  大千世界里有无数个平行时空,难道这里会是“他”的前世所在,而她来到此处与“他”重逢?思忖着,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太不科学,太无根据,她想象力太丰富了。
  但是,她就是忍不住在意起他。
  “二爷,好温柔。”太斗倚着窗朝他眨眼。
  夏侯歆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去摘药材,我只要茎就好。”
  “哪一种?”说半天还是没说嘛,总不能要他胡乱摘。
  “在天为风,在地为木,在体为筋,在脏为肝,在色为苍……算了,跟你说再多也是白搭,采织旁边,开着小白花的接骨木就是。”他摇了摇头,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嫌弃神情。
  太斗撇了撇嘴,悻悻然地去摘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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