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朝嫁暴君(下) 第19章

  最要紧的是,她手上的竹篮里,装的到底是什么啊?问了也不说,又不能强抢。
  “退开!”甄媚敛去笑意,一把将他推开。
  不敢被她碰到,武赐三连退数步,结果就因为这几步,她强行登堂入室。
  “你是————”玉昙赶忙向前阻拦。
  “本小姐有允许你说话吗?退下!”甄媚一个眼神,跟着身后的几个贴身丫鬟硬是将玉昙架开。
  “你们!”玉昙挣不开,只能跟武赐三求救。
  但武赐三向来不和女子过招的,只能无奈耸着肩,看着甄媚踏进寝房内。
  “玉昙,到底是在吵什么?”窦月芽听见脚步声,懒懒抬眼,水眸突地圆瞠,只因那张脸……“二皇子妃?”不可能的,她不是死了吗?瞬间,恶心感不断地冲上喉头,教她死命压抑着。
  甄媚闻言,掩嘴轻笑,轻移莲步,在圆桌旁挑了离她最近的椅子坐下。“很多人都说我和表姊长得很像,四月宫宴时,我也在场,难道盛姊姊没瞧见我吗?”
  窦月芽徐徐坐起身。“你是谁?”宫宴那晚,她知道有票姑娘找碴,但她没工夫将每个人的脸都记牢。
  “未来的睿王妃。”甄媚傲慢睨着她。
  窦月芽这下总算恍然大悟,原来是未来的王妃来给她下马威。
  她该做何反应?下床对她行礼?
  “盛姊姊和王爷的婚事是王爷去跟皇上求的,我虽将以正妃身分入主王府,但依礼我先来见盛姊姊,毕竟就算盛姊姊至今没名分,也不是一般的丫鬟通房。”
  窦月芽闻言,不禁哼笑了声。这说法摆明是把她当成华与刹暖床的女人……正欲开口反击,却见甄媚突地翻开了她拎进房的竹篮,一抹身影迅速地跳出,她吓得往床内退,只见跳上床的是只通体雪白的猫。
  “雪儿,真没规矩,怎么跳到盛姊姊的床上了?”甄媚骂着,脸上却带着笑走到床边,压根没阻止猫儿朝窦月芽身边偎去。“盛姊姊,雪儿很爱撒娇的,真因为如此,我才不管到哪都带着它,你不会介意吧。”
  窦月芽直瞪着猫,脸色苍白。糟了,她近来身体不适,猫毛恐怕会引发她的气喘……她不住地抚着喉头,虚弱喃着,“把它带走……”
  “怎么了,盛姊姊不喜欢猫儿吗?”
  窦月芽瞪着她的笑脸,怀疑她知道猫毛会引发她的气喘,才故意带猫进房。
  “玉昙、武总管!”她用尽气力喊着。
  在门外,听见她的唤声,武赐三不由分说地冲进寝房,正瞧见甄媚抱起猫儿,在窦尚未开口之前,她便已道:“抱歉,我不知道盛姊姊怕猫儿呢。”
  武赐三直觉事情不可能如此单纯,看向窦月芽,却见她摇了摇头,哑声道:“我累了,武总管替我送客吧。”
  不等武赐三将自个儿请出门,甄媚已将猫儿搁进竹篮里,准备离开,“盛姊姊既是累了,我就不打扰了。”
  武赐三见状,赶忙送着她离开兰苑。
  玉昙赶忙进房,就见窦月芽状似难受地倚在床柱边。“公主,你是怎么了?”
  “我没事,替我倒杯热茶。”
  玉昙赶忙斟了杯热茶送来,窦月芽握在手里,想起华与刹曾教过的,小口小口慢饮,再掐着手腕上的穴道……莫名地悲从中来。
  那就是他要迎娶的正妃,他竟放任他的妻子如此欺她。继续待在这儿,她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武赐三刚送甄媚出了睿王府大门,随即有一辆马车停下,见上头的徽纹,他连忙迎向前。
  来者正是定国公桂子玦,睨了前头刚离开的马车,低声问:“那不是首辅大人府上的马车?”
  “……是啊。”
  桂子玦浓眉攒起。“尚未成亲,首辅千金到这儿做什么?”他刚刚瞧见上马车的只有一位姑娘,唯一能推断的就是首辅千金。
  “她……来给硕公主拜礼的。”武赐三苦着脸道。
  “荒唐,何来此礼?”桂子玦恼声低咆着,再问:“睿王爷呢?”
  “王爷他……”正要回答,瞥见对街急奔而来的马,武赐三松了大大一口气。
  “王爷回来了。”
  桂子玦回头望去,见风尘仆仆的华与刹跃下马,马背挂袋上竟还装着……“你这王爷是怎么搞的,何时也成了花匠了?”
  “回近泽办了点事,顺便带了几株紫阳花。”将马缰丢给小厮,使了个眼神要武赐三将几株紫阳花取下,才回头问:“国公怎么来了?”
  “你就要迎娶首辅千金为妃了,这么大的事,我能不来?”他一得知消息便立刻从都岩城赶来,要替外甥女讨个公道。
  “进去再说。”华与刹神色有些疲惫,走进王府大厅,陆管事立刻差人送茶。
  待两人都喝了口茶水润喉,屏退下人,华与刹疲惫地道:“我被皇上摆了一道,原以为他只是要我回来掌皇城卫,岂料竟还顺便指婚……说什么是我八月未回,延了和盛兰的婚期,眼下得先迎娶甄媚为正妃。”
  “皇上是要利用你来牵制大皇子一派。”桂子玦沉吟。
  算来,甄媚是大皇子的表妹,让华与刹迎娶甄媚,是要让他们制造嫌隙。
  “无所谓,横竖我不会让甄媚在府里待太久。”
  “哼,你一不在府,人家就到王府走动了,也不知道她过府来耍什么威风。”
  “甄媚到王府?”华与刹怔了下,低喊着:“赐三!”
  守在厅外的武赐三赶忙入内,将甄媚到来的经过一五一十道出。
  “就这样?”
  “小的看公主像是倦极,有点像是受到惊吓,公主也许是真的怕猫。”
  “本王去看看。”盛兰并不怕猫,还是说豆芽菜怕猫?不管怎样,他必须亲自确认她是否安然无恙。
  “我也一道去。”桂子玦也起身。兰丫头已是他唯一的亲人了。
  两人来到兰苑,玉昙刚好步出门外。华与刹劈头就问:“王妃的状况如何?”
  “回王爷的话,王……公主刚睡着,王爷若是要探视公主,可否等晚些?”
  华与刹眉头微蹙,不喜她对盛兰改了称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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