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朝嫁暴君(下) 第8章

  “这不就是威胁?彷佛本王一旦起心念就会破坏了这一切。”
  她直睇着他微恼的俊脸,不禁想……其实如果他真的要用强,他多的是机会,连人命都由他决定,她的清白她的意愿之于他哪里重要?
  可事实上他会顾忌她,就如他说的,他总是给足她面子……难不成他是喜欢她的,可是他却没发现?
  “你在看什么?”
  “……你好可爱。”她脱口道。
  就连他瞬间瞪大魅眸,一副想把她掐死的神情,她都觉得好可爱……天,他明明唯我独尊,却会尊重她,甚至让她再赌一把,不愿强求,彷佛她在他心里是无法取代的存在,才让他愿意一让再让。
  因为在乎,所以屈服。他老说要驯服她,可被驯服的人到底是谁?
  忖着,心暖暖的,有股止不住的喜悦从心底不断地冒出,教她勾弯了唇角。
  华与刹睇着突地漾笑的她,心底的戾气烦躁瞬间消弭,近乎痴迷地注视着她。
  就是这抹笑,他就是想要她这般看着自己,好像这天地之间,唯有他才是重要的。
  “豆芽菜,本王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得到你的心甘情愿?”他哑声问。
  他想要她,想要得到比嫁娶还更强而有力的羁绊连系着彼此。
  窦月芽笑眯眼。“写封象样的信来瞧瞧吧。”写封浪漫的情书,而不是“马上过来”、“本王要你”那种自我狂妄的命令。
  “信?”他微拧眉。
  那不过是一时趣味把戏,她喜欢此道?
  第十章 只求知心人(1)
  张眼,下意识地抚向床侧,空无一物,教他横眼望去,见房内并无她的身影,随即翻身坐起,微愕,只困在记忆中他甚少睡得这么沉,沉到连她离去都求察觉。
  可她上哪去了?
  华与刹仅着中衣步出门外,就见一抹娉婷身影站在一丛丛的紫阳花前。
  天色迷蒙,泛着薄雾,她融入各色正恕放的紫阳花里,笑得眉眼弯弯,教他停信脚步。
  盛兰并非绝色,他甚至是厌恶的,但是复生的盛兰却莫名的吸引他。打从见到初醒的她,她那装傻的干笑、那豁然轻笑,都令他的眼不住的望着她。
  如果当初的盛兰也拥有和她一般的笑意,他也不至于一再闪避。
  但盛兰自然不会有她这般韵味,因为身躯里藏的不是同一抹魂,埋藏在柔弱容貌底下的刚烈性子,更加吸引他,尤其在确认她几乎就是当初在广和殿内救他的姑娘后,封印在心底的渴望似乎被一口气掀开。
  一直以来,他都在等待着一个眼里唯有他的人,心底盛装的唯有自己,无关利益和权谋。
  她说的对,母后对他而言是特别的,否则他不会记得如何照应喘症发作的人,然而母后的眼里不只有他,尚有与剀和盛兰.......他要的是全部,不与人分享,专属于他的。
  总有一日,定可以在她眸底,找到他的容身之处,是不?
  忖着,目光追逐着她,近乎贪婪地将她的笑颜收入心底,直到见她伸手要折花,他一个箭步向前,跃下廊阶,迅速来到她面前扣住她的手。
  窦月芽吓了跳,一见是他,不禁没好气的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这花有毒,别折。”
  “真的?”她狐疑的看着这蓝白色的绣球花。“我不知道绣球花有毒耶……”
  “绣球花?不,这是紫阳花。”
  “哦?对啦,也叫紫阳花,但在我们那儿惯称绣球花。”她放开手,有些婉惜不能摘几朵装饰房间。
  “为何?”他没点破她破绽百出的用语。
  “因为它就像是颗绣球呀,就像是抛绣球招亲的那种绣球。”
  “倒有点像。”
  “嗯,我很喜欢绣球花呢。”
  “想抛绣球?”
  她没力的白他一眼,“我抛什么绣球,当然是因为绣球花的花……的意境很好。”她紧急煞车,免得将花语两字说出口。
  “意境?”
  “这花代表着希望。”
  “希望?”
  “你是鹦鹉吗?干么我说一句,你就跟着学一句?”
  “只是没听过这种说法。”
  “这个嘛……。花美人共赏,当然就喜欢依形体取意境,好比牡丹富贵雍容,梅花清咧页节,而绣球如日,代表希望,更是永恒,也是团聚。”在她年幼时,育幼院里种了绣球花,老师跟她讲解过花语,她便天天在花前等,可惜她的希望总是落空,永恒不曾见过,团聚……从未拥有。
  她的手,伸得再长,也拍攫不住希望,没有人会紧紧的回握她,告诉她,她并不孤单,得不到的东西,就算盼望了一辈子,依旧强求不得。
  想着苦笑,手却突地被紧握住,瞬间她已被纳入温热的怀抱。
  “本王就在你身边。”
  她的心狠颤了下,伤感在心底泛滥,她必须用尽全力才能压抑。
  他不该在她微露脆弱是适巧给予她渴望的温柔……这招太卑鄙了!
  “认识你之后,李瑞环突然……认识了孤单。”他在她的脸上看见了过往的自己,在这一刻,他才明白那种失落空虚,叫做孤单。
  “你怎么……”她纳闷的抬眼。
  “一睡醒就找不到你,本王真厌恶这种感觉。”在他原本的人生里,孤单一人本该是理所当然的,如今却已让他无法忍受。“本王想要你一世陪伴,就陪在本王身边,哪儿也不去。”
  以前不曾细想、未曾体验的,因为她,教他蓦然明白。
  她怔愕不已,没想到他说情话的本事竟一日千里,进步神速……该不会哪个高人在他梦里指点了他什么吧。她应该吐糟他一下,可是……。
  “怎么哭了?”他不解地抹去她的泪。“你如此不愿伴在本王身边?”
  她摇了摇头,轻勾着笑。“王爷,你要学的还很多呢。”也许他骁勇善战,但他学会的全都是如何让自己活下去的本事,他从未正视自己要的到底是什么,对于自己的各种情绪,他甚至无从理解,更遑论去解析她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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