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色胜女(下) 第11章

  耿于怀微扬起眉,瞧她一脸疲惫,没再多说什么,吩咐车夫回府。
  魏召荧来到知府衙门时,衙门前早已扬开白幡,里里外外气氛肃穆。
  “大人。”得知主子赶回,八贤立刻上前将发生之事大略禀报。“我作梦也想不到,光天化日之下也有人敢行凶。”
  最气的是,他明明就在这儿坐镇,却有人不当他是回事,大胆行凶,还安排得毫无瑕疵。
  “是在用膳时下手的?”
  “仵作验过尸了,说是中毒而死,可是我明明将他们七人全都隔离了,用膳时间一致,况且送菜进房的全是衙役,我盘问过了,那衙役不像在撒谎。”他头痛极了,没想到大人一不在,他便捅了楼子。“所以我只能下令封城,不让行凶者有机会逃出。”
  “楚行在用膳之前可有异状?”
  “我没瞧见人是不知道,但我听衙役说他要求吃红烧白鱼,还要人赶紧去买。”说着,八贤啐了声。“白鱼何其珍贵,想买也不见得买得到,都什么时候了还坚持吃山珍海味,简直混蛋。”
  “知道这事之后,其他六人有何反应?”魏召荧细细推敲着。
  白鱼肉质鲜嫩,做成红烧,要是在里头掺毒,根本无从察觉,再者要是由心腹端去,那更是不会起疑。
  如果他推测无误,那人肯定和楚行走得极近,是他教导楚行如何行事,如今,对方是打算将所有的罪都推到已死的楚行身上,如此他便可以高枕无忧,在这种情况下,想必就连楚行的心腹都已被收买。
  “那六人皆是惊诧不已,而且面露惧色。”
  “喔?那他们此刻人在哪?”
  “我将他们集合在后院的厅里,省得一个个出事。”
  “不妥,你应该依旧将他们分开。”话落,他举步朝后院走去。
  “为何?将他们分散,我怕届时又顾此失彼,岂不是麻烦?”八贤不解地跟在他身后。
  “将他们聚在一块,刚好给他们机会串供。”
  “嗄?!”八贤愣了下,快步走到他身旁压低声音问:“难不成大人已经猜出凶手是谁?”
  “八九不离十。”
  “那这下怎么办?”他这不是搞砸了吗?
  “我有法子。”
  “什么方法?”
  “楚行的尸体搁在哪?”
  “就在那儿。”八贤指着小径尽头的后院房舍,而正对小径的是后院厅堂,远远的便可见那六人坐在厅内。“我没移动他的尸体,还是搁在他的房里。”
  “八贤,去拿把刀。”走到小径尽头,魏召荧并未和里头那六人打招呼,迳自朝右转去,踏进楚行的房间。
  八贤虽然摸不着头绪,但也没多问,走向守在厅外的衙役,借了身上的配刀。
  “大人这是……”邢去忧走到厅口询问。
  “待会就知道了。”他实在不知道大人要做什么,也只能撑出一脸威严唗唗这几个狼心狗肺的家伙。
  八贤走后,六人不禁围在厅口观望,一见他转进楚行的房间,霎时议论纷纷起来。
  “暗察使大人底想做什么?”
  “他该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咱们该怎么办?”
  几人七嘴八舌难掩脸上担忧,直到邢去忧冷喝道:“安静!”他冷眸扫过,众人低头噤声。
  不一会儿,众人咱到一股血腥味,邢去忧微扬起眉,只见魏召荧和八贤一道离开房间,而教人震愕的是,八贤手中的刀和魏召荧的双手都沾着血。
  雨水冲刷,血淌在魏召荧的袍上,看来触目惊心,但邢去忧在意的却是他手中似乎握着什么。
  “大人,这是……”见这情影,其他官员皆吓得倒退三步。
  第十二章 瘟疫横行(1)
  魏召荧踏进厅里,负手而立,看着他们六人笑道:“本官已经查到一笔藏在薪炭中的金条。”
  话一出,几人神色揪变。
  “就藏在广源县虞家钱庄里。”他说着,同时出示身上暗察使的令牌,“另外现在告诉你们也无妨,八贤的确是我的随从,本官才是圣上钦点的暗察使。”
  邢去忧立刻掀袍跪下。“下官有罪。”
  “何罪之有?”
  “广源县乃下官管辖,但下官却完全未发觉知府大人竟和钱庄有挂勾,是下官疏忽,下官愿辞官赎罪负责。”
  魏召荧闻言撇唇冷笑。这席话听似刚正不阿,但却已将所有罪都推到楚行身上,清楚地划清界线。
  “下官也有罪,知情不报,任知府大人贪赃枉法!”
  “下官也有罪……”
  一个个像是套好招似的,集体把罪往身上揽。
  垂眼看着单膝跪下的六个县令,魏召荧撇唇道:“既是楚知府大人所为,又怎会与六位有关,何来有罪?起来吧!”
  五个县令垂着脸偷瞧旁人,见邢去忧没动作,其他人也跟着静默。
  “如今知府已殁,所以由本官暂代吞云知府一职。”他说着朝主位坐下。
  邢去忧闻言,不由得问:“大人要暂代知府一职?”
  “因为本官要立查知府之死。”
  邢去忧闻言,眼底闪过一抹厉光。
  “本官刚要八贤剖开楚知府的肚子,竟发现在他的胃里有一张纸。”他略张手,认人一张还沾着血的纸。
  几个县令顿时慌了手脚,不懂为何会有这张纸,更怕因为这张纸累得自己难逃死罪。
  “这上头写了点东西,所以本官……”魏召荧似笑非笑道:“已经知道凶手是谁。”
  “大人明察,不是下官。”
  “也不是下官啊,大人,下官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行乳。”
  一个个县令沉不住气地喊冤。
  唯独邢去忧沉默不语,那神情正气凛然,要不是魏召荧心里有底,恐怕会教他给骗了过去。
  “几位大人急什么呢?本官又没说是你们所为。”见众人又鸦雀无声,魏召荧又道:“可是本官认为,你们必定知道凶手是谁,所以本官要你们写出来。”
  为了演这出戏,他还特地割伤楚行的脚,借他一点血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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