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错之棋子皇后(上) 第63章

  她到底要拿他怎么办?
  叹了口气,收起干粮,她决定提早上路。
  “走吧。”
  “你不吃?”
  “我要是没记错,再往前就是芙蓉镇,到那里再吃。”她开始收拾包袱。
  “不过你得忍着点,大概要晌午才能到。”
  花借月笑柔眉眼,唤住她。
  “等等。”
  “做什么?”她不解的回头问。
  “我还没上妆。”他接过包袱,拿出胭脂水粉。
  梁歌雅不禁眼皮抽动。
  “你没带衣袍,却带了胭脂水粉?!”
  他哈哈笑着,随即又捣着脖子,一张俊脸因为痛楚而扭曲着。
  见状,她双手动了动,但还是强迫自己不靠近他。
  “快点,我先到外头等你!”
  看着她的背影,花借月笑意依旧,他痛得甘之如怡。
  离开勤无崖,到了半山腰,便可以瞧见山脚下有座小镇,但梁歌雅并没有加快速度,而是和他齐身并骑,还不时地注意他。
  进了芙蓉镇,找了家小饭馆,两人随意点了几道菜,还要了一碗粥,将就地吃了起来,但花借月发现每一道菜都熬得熟烂,几乎是入口即化,不由得看着坐在对面的人。
  “太硬吗?”察觉他的视线,梁歌雅低问。
  “不会。”
  “咽下时会很痛吗?”
  “不会。”
  瞧他吃一顿饭,吃得额上布满细碎冷汗,梁歌雅质疑这叫不会?
  他说话声音粗哑,想必是伤及喉咙,竟然连嗓音都变了,不敢想象进食时会有多疼。
  “待会赶一下路,也许可以赶在医馆休息前进城。”他一会发高烧,一会浑身冰冷,这伤要是再不赶快诊治,说不准连命都没了。
  “可我想去孤岭山。”
  “你去那里做什么?”她诧问。
  “我想去千花洞,我曾经答应一个女孩要带她去那里赏花。”他幽幽的回答。
  梁歌雅怔愣地看着他。
  是她吗?
  她真是迷惑了。他是个擅长作戏的人,她总是看不清他的一言一行有几分是真有几分是假,而现在,她不想赌了。
  “可以去吗?”他满怀期望问她。
  “我身上的伤只有上药时才比较痛,现在觉得好多了。”
  梁歌雅垂敛长睫,思索半晌才道:“我告诉你怎么去,你自己去。”对他,她非得硬下心不可,既然看不穿他,那就什么都别管,因为她不想再被他所伤。
  “好吧。”他淡笑着。
  他不勉强她,虽然孤身前去是寂寞了点,但至少能亲眼瞧瞧曾经教她流连忘返之处。
  原以为他会死缠烂打一番的,没想到他竟这么轻易放弃,梁歌雅不禁愣了下,旋即哼笑了声,暗骂自己竟对他生出期待。
  用完膳后,两人朝映春城的方向而去,到了孤岭山下,梁歌雅才拉住缓绳。
  “城门快关了,你不先进城吗?”她淡声问,刻意让自己的口气冷到极点,藉此拉开被此的距离。
  “不了,我想先到千花洞。”
  “你又没带灯火,虽然千花洞是在半山腰,但你不熟悉山道,一个不小心说不准会连人带马摔落山谷。”
  “有月光。”他指着上头。
  她不用抬眼也知道高挂在空中的只是月牙,能有多亮的月光?
  皱皱眉,梁歌雅犹豫了下,强迫自己横下心,“你自己小心。”话落,甩着缓绳便朝城门方向而去。
  睇着她的背影,花借月直觉她骑马姿态极为爽飒,丢下他也挺呆断的……讨厌他吗?他笑了笑,无妨,他现在有很多时间去打动她,不急。
  拉着缓绳,他纵马上山。
  虽然他并非武将,但他精武艺,骑术也不差,只是在宫中没机会表现罢了,而眼下他急着想看她说过的千花洞,于是他纵马如电,凭借微弱月光在山道上奔驰。
  来到半山腰,他循着她指点过的方向,绕过山坳,一座山洞映入眼帘,他将马拴在洞外,带着一种兴奋莫名的心情,踏进伸手不见五指的山洞。
  摸着洞壁往前,一会便见前方有亮光,迈步而去,惊见此地竟是别有洞天,在月光下,林木花从满坑满谷,再向前,情淡的花香扑鼻而未,甚至能听到远处传来飞爆声响。
  他在崖边坐下,想象着心爱的她独自一人待在这里,托腮看着四季变化,想象着她是如何愉悦地笑眯眼,自在地席地而坐……
  蓦地,后方传来脚步声,他回头望去,惊见竟是提着风灯而来的梁歌雅。
  “歌雅?”他怔然道。
  “城门关了。”她面不改色地撒谎。
  他岂会听不出来,不由得笑柔魅眸。
  “歌雅,你瞧那花好特别。”他指着崖边的花。
  他知道,她是担忧他不熟山道会出事。
  这份认知暖着他的胸口,仿佛就连痛楚都缓和不少。
  顺着他比的方向望去,她嘴角抽了抽。
  “花公子,那是扶桑,宫……”惊觉险些就说溜嘴,她蓦地打住。
  那大红扶桑东宫就有难道他不知道?她撇撇唇,认为他根本是在说谎。
  “扶桑?”他轻呀了声。
  “原来扶桑是长这样子。”
  “这是很寻常的花,你真没见过?”想了下,她走到他身旁坐下,并没有靠得太近,但至少可以映亮他的前方,以防他一个不小心掉进山崖。
  这山崖说高不高,但要人命可是绰绰有余。
  花借月笑了笑。
  “其实我府上有栽种,可我从未认真地看过。”
  “是吗?”瞧他笑得开怀,不像在作戏,梁歌雅不禁猜想,他大概满心权谋计策,根本没有闲情逸致停下脚步欣赏。
  说来,他也颇可悲,长在帝王家,为求自保,步步为营,就怕一个不小心身分效露,别说帝王梦碎,就连颈上人头都不保。
  “那个呢?”他指着长在洞外崖壁上的花。
  瞧他探出头,梁歌雅不由分说地将他扯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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