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王后 第45章

  “不了,总是会这样。”龚不悔冷淡地拒绝。
  弋照霆拉了把待子坐到床边。“要不要用膳。”
  “我不饿,我……很累,想睡了。”她闭眼不看他。走吧,快点离开这里……
  “那么,你睡吧,朕就守在这里。”
  龚不悔闻言,紧抓着俪人的手,像是不允许她离开,就怕俪人一走,她不知道自己在情急之下会做出什么事。
  俪人见状,回头看了弋照霆一眼。
  他无所谓地摆了摆手,“你睡……朕就说一些咱们小时候的趣事。”
  龚不悔紧抓着俪人的手假寐,却无法不听进他用各种语气叙述他们的童年。
  她这才知道,原来她出生一个月就被抱进宫请御医诊治,只因为她的双眼紧粘,那时他跑去偷偷地瞧她,见到她肩上的一颗红痣,因而成了他日后认出她身分的证据。
  而后他又说,他是如何疼惜自己,为了她,他和敌视龚阀的皇子周旋,得到各方消息再从中拦阻。还说他来不及阻止先皇派人追杀她,他有多么心急如笑……
  她听着听着,混乱了,不知道他话中真伪,但唯一不变的是……她想见战来。如果他再没有计谋……那么等到她要被架进殿上成亲前,她也许会亲手杀了弋照霆,就算是玉石俱焚也无舫,因为她至少要保住龚阀……
  龚不悔一觉醒来,早膳还末备安,已有御医先来为她诊治。
  “皇上,这姑娘的脑中确实有淤血,淤血若是消散,也许就会恢复记忆。”御医把完脉后,如是道。
  弋照霆微扬起眉,“既是如此,那就赶紧开药方。”
  “可是……”御医面有难色,欲言又止。
  龚不悔不由得看了御医一眼,弋照霆以为她担忧自己的伤势严重,便拉着御医到外头谈。
  两人一走,她才松了口气。
  “二爷,要不要奴婢差人准备早膳?”
  “不了,我吃不下。”她坐起身,模样疫惫极了。
  睡了一觉,脑袋却像是被弋照霆的行动严重干扰着,让她睡醒了更倦,更怪的是--“好奇怪,宫中是在烧什么东西吗?为什么我好像一直闻到一股烧焦味。”
  俪人眼皮一跳,张口欲言,却终究还是忍住。
  看着门口,确定弋照霆不会立刻进门,她才压低声响问。“俪人,你能不能帮我跑一趟质子府?”
  “可是……”
  “就算你是弋照霆的内应,我还是可以相信你吧。”她突然道。
  闻言,俪人双膝立刻跪下,“二爷,我……”
  龚不悔闭上眼。没想到不过稍稍试探,她就真承认了。“我不过问那些,我只想知道战来现在好不好。”
  俪人垂眼好半晌才哑声道。“奴婢在很小的时候就被当今的皇上安插进龚阀,可是奴婢从未背叛过龚阀,从未出卖过龚阀,皇上只要奴婢好生伺候着二爷,想办法接近二爷、保护二爷而已。”
  她微张眼。“你还想替他说话?”咋晚听弋照霆说了近一整夜的话,她无法辨别真伪,也不打算细想,不容他左右她的想法。
  “不,奴婢只是想说,皇上有些做法也许有失公允,可他都是为了二爷。”
  “不要打着为了我的旗帜,尽做些杀人放火的勾当,我无福消受!”龚不悔不衬地低喝着,“一句话,要不要帮我跑一趟质子府?”
  “奴婢……”
  “怎么了,俪人犯了什么错,教你发了脾气?”弋照霆推门而入,唇角禽笑,笑意却不达眸底。
  “皇上,二爷想吃观永的梅烙,可咱们弋风并不时兴梅烙,所以……二爷不开心。”俪人迅速答道。
  龚不悔表面上不动声色,却不解俪人为何编说了,仿佛他们刚刚的时话都不该让弋照霆知道……这意味着,她对她忠心?
  “梅烙……那是什么样的东西?”弋照霆问。
  “回皇上的话,那是一种包了甜馅,掐成梅花状,再煎炸而成的一种点心,二爷很喜欢。”俪人比划着形状大小。
  “那还不简单,你去告诉御膳房怎么做,务必要做出子凛喜欢的梅烙。”
  她微怔了下,表情随即恢复寻常,抬眼问着主子。“二爷,还想吃吗?”
  “我……不用了。”俪人那眼神好似要她留下她,别自个儿和弋照霆独处。
  怪了,她刚刚不是还在说弋照霆的好话,如今倒像是把心都偏到她身上了。
  “就算不想吃梅烙了,但还是得用膳。俪人,去差御膳房备膳,摆在后花园里。”弋照霆不容置喙道。
  俪人闻言,神色道变,可又不便再说什么,只能欠了欠身,“奴婢遵旨。”
  龚不悔看着神色有异的俪人,想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余光瞥见弋照霆接近,她立刻起身,“不是要去后花园吗?”
  “是啊,你向来最喜欢待在后花园的清池亭,咱们走吧。”他主动地牵着她的手,力道极大,不像是怕她挣脱,倒像是藏不住怒气。
  她微吃痛地眯起眼,挣脱不了也就由着他,但总觉得刚刚他和御医一道离开之后,就变得有些古怪。
  “你可记得你为何最喜欢清池亭?”两人走出暖房外,他才低声问着。
  “我不记得。”
  “因为朕就是在那儿第一次吻了你。”
  龚不悔眉头深锁,不想听见这些,那让她有种背叛娄战来似的感觉。别过头,不想搭理,却瞥见隔着一座园子的建筑像是烧毁了,一片焦黑,还传出阵阵焦味。
  “……那里是哪里?”没来由的,她的心剧颤着。
  这里可是宫中,岂会有建筑莫名起火?
  弋照霆状似不在意地看了眼,“质子府啊,你连这儿都给忘了。”
  她怔住。质子府?战来咋儿个不就是待在质子府吗?而她从咋晚就闻到了阵阵的烧焦味……
  “烧了就烧了,朕觉得没必要再设质子府。”他笑睐着她,眸光却冰冷刺骨。“如今是朕主持大局,朕说不需要了,质子府就没必要存在。”
  龚不悔怔怔看着他。他把话说得漂亮,可她想知道的是--“娄战来呢?!里头的其他质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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