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女买子 第50章

  龙静错愕的讶问:「真的?」
  「真的,二夫人担心小姐,直说要看小姐呢。」
  「巧瓶,扶我过去。」龙静拉着巧瓶奋力起身。
  「是。」巧瓶赶忙搀着她一步步走向隔了一条长廊的雅房。
  一开门,就瞧见落叶虚弱地笑开,哑声道:「静儿。」
  龙静一愣,大滴的泪水滑落。「娘……娘,你能说话了。」她管不了会不会跌倒,脚步踉跄……步急过一步地走到床边。
  「是卫大夫的医术好。」落叶感谢地看着卫子礼。
  卫子礼客气道:「是二夫人撑得过来,如今清醒了,只要再调养个几日,应该就不成问题了。」
  「多谢大夫。」龙静感激道。
  「刚醒来,不要聊太久,至于吃的我会吩咐金府的厨房处理。」临走前,卫子礼勾笑叮嘱。
  龙静紧紧地环抱住落叶。「娘……」太好了,至少还有娘在身边。
  「你怎么瘦了这么多么」落叶轻抚着她的背。「是不是阿清又对你下毒了?」
  龙静一愣,抬眼望着她。「娘,你怎么会这么说?」
  「那天,我亲眼看到阿清关上门,在外头点上毒气……我好担心好害怕会伤到你和小孩……以前我有好几次跟你说要防备阿清,可是你都不懂我的意思。」那时她好遗憾自己不识字,无法写出真相。
  「娘,难道你早知道阿清是大房安排的暗桩?」
  「就连你爹的死都和他们脱不了关系。」
  龙静错愕地说不出话。「……你是说,大娘和龙嫣是害死爹的凶手?」
  「是啊,就连阿清也是装疯卖傻罢了,可是我有口不能书,我一直想跟你说的……」
  龙静垂敛长睫,好半晌说不出话。
  这么说来她岂不是错怪了如秀。
  龙嫣和大娘有心除去自己,她心知肚明,可她总认为龙嫣再怎么狠毒,两人毕竟是异母姐妹,龙嫣不会做绝,但她连爹都能狠心除去……那么龙嫣的死,她又何必悲伤。龙嫣不过是自食恶果罢了!
  更可恶的是,阿清竟然将她蒙在鼓里,是装疯卖傻的……而她却为了他们伤害了如秀。
  「对了,金二少呢?」落叶问。
  龙静回神。「娘,你怎会提到他?」
  「我要谢谢他。」瞧她一脸不解,她笑道:「在我昏迷时,我一直听到他在我的耳边说着,要我振作、要我撑下去……我想,也许正是如此,我才能撑过来吧。」
  龙静听着,露出苦涩的笑。
  那个人……她只能说他是笨蛋。
  龙静找不到金如秀……如前一段时日里,她总是等不到他归来那般。
  她问了金如玉,他说:「那个笨蛋在做一件事,等你原谅他。」
  龙静不禁叹口气。
  他不出现在她面前,她要怎么原谅他。
  再者,要怎么说原谅,在这些事之中,到底是谁犯了错?
  是她吧。
  日子一天天的经过,崆峒城进入八月末,正是夏秋交替时节,然而桃花源里仍是林木茂密,百花盛开,夜里微风捎来些许凉意。
  然而,今夜她不待在桃花源里,而是独自坐在兽圈旁的亭子里。
  金如玉说,如果要堵金如秀,就得待在这里,因为这里是通往桃花源的必经之路,所以,她在这里等待。
  心血来潮的她靠近圈子栅栏,试着接近豹子们。
  她发现,当豹子们在草地上打滚时,感觉就像是慵懒的大猫,没有半点威胁性,突然它们像是发现什么,快速朝她靠拢而来——
  「昆仑!」
  就在她被豹子们吓得一退脚下打滑时,后头有堵坚硬的肉墙撑住她,耳边传来熟悉的低沉嗓音,不悦地低喝着,「搞什么,连她是谁都搞不清楚吗?你小心我剥了你的皮!」
  昆仑领头……群豹子低鸣了两声,摆了摆尾巴……同回林子里。
  「你怎会独自待在这里,长治和巧瓶呢?」金如秀哑声问,轻轻地将她自怀里拉开。
  「他们在陪我娘。」龙静垂眼细声道:「我在这里等你。」
  「等我做什么?」金如秀不敢看她,就怕听到任何不想听到的事。
  她可以行动自如,那就代表经过这段时日的休养,她如大哥说的,身子已经好转得差不多。这一切该感谢卫伯父,医好了落叶夫人,让她不再有寻死的念头,而他不希望自己的出现又影响她。
  「你最近在忙什么?」
  「忙着打理龙家的油行,让你康复后回去就可以接手,还有,龙府我已经请人依原样重建了。」
  「你怎么知道龙府原来的样子?」
  「我问过长治。」
  「为什么不问我?长治会比我清楚吗?」
  「我……」
  「你为什么不看着我?」她抬头,双手抚上他的脸。
  他的脸还有烧伤的痕迹,就连长发也削短不少……气色不好,满眼红丝,教她不由得皱紧眉头,猜想他根本没有好好休息。
  金如秀错愕地看着她,随即又别开脸,有些心慌地笑着。「多日在外奔波,有点累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话落,就见他快步离去,龙静不禁眯起眼,蹲下身,故意发出一声惊呼。
  果真如她猜想,他迅速回头跑来,伸手要扶她。「怎么了?」
  「肚子……」她佯装疼痛的皱起脸。
  「并成!」他忙喊着。
  并成缓缓从拱门后晃出来,却没打算走上前。
  「我没事了,只是肚子里的孩子踢了我一下……时有些不舒服。」她拉过他的手,往肚子一按。「你有没有感觉到他在动?」
  金如秀惊诧地感觉到她肚子里头还有另一个心跳,想再确定一点,却又不敢用太重的力道,就怕伤到孩子。
  「再几个月你就可以抱他了。」她笑道。
  他神情有些恍惚,直到这一刻,他才遭遇身为人父的各种情绪冲击。
  他是喜悦的开心的,甚至是担忧的恐惧的……担忧和恐惧是来自于他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打开心结,而她是不是会在生下孩子之后就带着孩子离开,再也不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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