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儿女皇(下) 第10章

  “可是,已经有皇帝在了啊。”她就是想不通这一点。
  “平德皇没有子嗣。”他突道。
  舒雪尹愣了下,吶吶开口,“平德皇李隽没有子嗣?那他有没有娶男妃?”故事中的李隽呀,外公的侄子,听说他……呵呵,真想知道,到最后他有没有有情人终成眷属。
  李弼勾笑。“史册上没有记载,不过可以确定他没有子嗣,于是他向国师上官一派旁支借了个孩子抚养﹐成了第一代非李姓皇帝。”
  上官羿的执着,也有一部分来自于此。
  他不甘心上官家世代为皇朝卖力,却落得一无所有的下场,于是尽力服侍的心慢慢变质,被另一种情愫吞噬,而他早在多年前便已发现,只是事不关己,他不会多说。
  她眨了眨眼。“所以说……现在的皇帝是上官氏?”
  他点头。“李凤雏带着冉太后离开,而李隽没有子嗣,李氏皇族彻底殒灭,可李隽也留下暗诏,告知后代皇帝等待李凤雏的子孙还朝。”
  舒雪尹心头震了下。“可是我母亲说,我到金雀只是为了寻找命定之人,没跟我说皇朝有什么事啊。”真是的,要是母亲真的懂很多的话,怎么不把话说清楚些,好让她有点防备呀。
  
  “你可有手足?”
  “没有,怎么这么问?”
  “若你有手足,就可以找其他手足来继承皇位了。”这也是一个方法,只可惜似乎行不通了。
  “就算我有手足也没用。”
  “为何?”
  “因为……”水眸转了一圈,她想了下,决定坦白。“王爷,我来自未来。”
  他蹙眉。“未来?”
  “就是千年之后吧,你知道那里多关于历代朝中之事,不知道摄政王最后带着冉太后进入一座宫殿,走过一扇门吗?”
  “我只知道冉太后染急病,于摄政王带着她离开金雀……”毫无理由的,李弼心里竟生出不安。
  “不是急病,她是因为空间问题才造成急速老化,毕竟她不属于金雀,她和我一样都是来自未来。”瞧他表情僵硬,她随即又呵呵笑了。“我不会跟她一样,因为我是领命而归,来找命定之人的。”
  “是这样子吗……”他抱紧她,用温热暖腻的身子安抚急遽的心跳。
  “你知道我为什么老是爬树吗?”
  “看星星?”他闭上眼,不安仍旧在心底发芽。
  “对,我在找彗星。”她在他颈间磨蹭。“因为我是坐着彗星来的,所以要是彗星来了,大概就可以带我回家。”
  她猜想,凤衔月环和彗星都是她穿越时空的关键,缺一不可。
  李弼感觉心跳陡止,好半晌才吐出低哑的声音。“……你想回家?”
  “那时候啦,现在不想了,因为现在有你呀!”她爱娇地啄着他依旧偏紫的唇。“如果我们真的生个孩子,太上皇就真的不会再逼我登基?”
  “嗯。”他紧绷的心缓缓恢复跳动。
  “那等你好了,我们再来生个孩子。”她嘿嘿笑着,粉颜羞红。
  “何不现在?”他反身将她压下,黑润的长发如夜幕般将她罩住。
  她心跳加快,羞怯无措。“不行啦~你伤口还没好,不可以。”
  蓦地,一只大手强硬地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抬眼,舒雪尹看见一双在夜色里飞溅着怒焰火花的魅眸。
  “我还没有那么不济。”他微恼。
  “我不是说你不济,是怕你的伤口又裂开──”还没说完,娇软娃娃音立即惨遭“灭口”。
  李弼吻得轻柔,汲取她唇腔内的甜美,半点调情之意皆无,反像是粉落细雨,软柔地洒满在她的眉间唇瓣。
  这个吻舒服得教她闭上眼,早已累瘫的她因为他的亲吻而一路朝梦里跌去。
  好半晌,李弼才结束了吻,看着她勾弯的唇角和紧闭的眼,不舍地又吻了吻她的颊。
  这丫头,只知道怎么照顾别人,却不知道怎么照顾自己。
  “不押着你睡,你还真以为自己成了铁人了?”他暗骂,满是心怜,又亲了亲她的唇。
  “王爷,晚膳准备好了!”黎少秦无预警的推门冲入房内。
  说时迟那时快,李弼翻身扯被,瞬间将怀中人护得妥当,再起身将他一脚踹出。
  “啊~”黎少秦被踹得朝明外疾飞,跟在后头的公孙燕闪避不及,也只能使力挡下他,却挡不住他被踹飞的力量,狼狈地与他一并跌落地,同时,他的唇吻上她的。
  时间突地静止,只见一双桃花眼兴奋激动,清丽水眸则暗掩杀气。
  “去死!”公孙燕转眼化身母夜叉,先给他一拳,再给他一脚踹开。
  寝房的门早已掩上,李弼反身回床榻,确定舒雪尹睡得极为安稳,才缓步走出房。
  “少秦呢?”
  “在那头。”公孙燕粉颊羞红,指着还趴在地上的人。
  李弼不以为意地扫了眼,便说:“本王今天要在这亭子里用膳。”
  公孙燕虽不解,但还是应声而去。
  他走进寝房外的一座架空亭子,两方有未绽的牡丹丛,而左手边则衔接曲楀,可欣赏湖泊上的荷叶。
  一会,下人进凉亭布菜,就连黎少秦也抱着肚子踏进亭内,面有痛苦,偏又咧嘴笑得很开心。
  “你笑得挺乐的?”李弼上下打量他。“下次要进门,先敲过。”
  “属下遵命。”偷了一次香,够他回味很久了。
  黎少秦笑嘻嘻地走到他身后,眼见心上人走来,不断朝她挤眉弄眼,却换得她一记杀气腾腾的瞪视,让他又哀怨地扁起嘴。
  待亭内石桌已布满菜,暂住在王爷府的御医也跟着踏进亭内。
  “王爷,用膳之前请先喝药。”
  李弼垂眼看了下,勾起邪魅的笑。“御医如何称呼?”
  “下官欧致生。”
  “欧御医,本王近来老觉得身乏无力,你道,这是怎么了?”他声轻如魅,懒倚在石柱上睇着他。
  欧致生想也不想地道:“王爷受了重伤,虽未伤及心脉,但毒性攻心,可能是余毒未清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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