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父为婚 第10章

  糟,不该逞一时之气的,这山里天候变化多端,下了雨后,尽管是入暑,但却好像有点冷……
  “冷了吧。”低沉嗓音透着淡淡的责难。
  “不冷。”她嘴硬得很。
  “把衣袍脱了。”
  “什么?”刚才还要避嫌的,怎么现在突然要她脱衣?
  “快点!”瞧她动也不动,傻气地看着他,他索性自己动手。
  “你做什么?”她吓得连退数步,突地发现两人立场互换,轮到她连连后退,一直到退到背抵着墙,而他靠近再靠近,然后伸出手,扯着她衣襟上的绳结,刷的一声脱掉她的外袍。
  她瞪大水眸,连挣扎都忘了。
  然后呢?他要采草了吗?
  她屏住呼吸,紧紧锁住他每个动作,瞧他拿着她的衣袍,架在一旁的破旧柜子上晾干,而后,动手脱着自己的衣袍,就连中衣也,并褪去,露出他结实而好看的背影,转身,骨肉分匀,线条分明的体魄就这样冷不防地撞进她的眼里,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冷不冷?”他问。
  “……有点。”
  “介意我抱着你吗?”
  “嗄?”真、的、要、采、草、了??伊灵下意识地双手交抱胸前。
  孟君唯将她抱起,一同躺在他稍稍整理过的茅草堆,用自己的身体熨热着她,而后闭目养息。
  伊灵心跳加速再加速,卜通卜通快要撞出胸口,感觉浑身都被他熨得好暖,而他的双臂只是圈着她的腰,再也没有进一步的举动。
  她在挣扎许久之后,偷偷地掀开眼睫,发现他竟在闭目养神,准备入睡。
  啊……就这样?
  真的只是要取暖而已?会不会太君子了一点?淫魔不应该是这样的。
  净岚姑娘……是不是搞错人了?那时与净岚姑娘相约好,入书院十日后,她与她约在凤凰山上的道观相见,届时再跟她确定一下,免得害错人。
  她暗思量着,听着外头张牙舞爪的风雨声和他均匀的呼吸声。
  “孟先生,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真的不是她多心,而是这男人真的对她另眼相待。
  “……因为我想对你好。”幽幽叹息一声,他眼未掀地道。
  “为什么?”
  “一定要有原因吗?”
  “总有个原因吧。”
  “那我问你,你为何要来?”
  伊灵皱起眉。就是这句话,为何他会这么问?感觉这句话里背后藏了许多的秘密似的。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她不容许他用问题代替回答。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就告诉你为什么。”她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但却出现了,而且极具心机地靠近他。
  这其中大有问题,他会找时间查明。
  “明明是我先问的。”伊灵咕哝道,忖着到底要不要回答他。
  但是,不管怎么说,她已经收了净岚姑娘的订金,基于职业道德,她实在是不能说,况且,要是真说了,他岂不是从此以后都避着她?
  她才不要那种结果咧。
  说真的,她并不讨厌他眸底的关爱,甚至是喜欢的。
  
  古灵精怪的水眸子转了圈,她打趣道:“难道是孟先生爱上我了?”
  话一出口,身旁的男子僵直了身躯。
  “孟先生?”不会吧,一见钟情吗?
  “别在那儿胡说八道。”他抿着唇,低声驳斥。“咱们都是男人,我岂可能爱上你?”
  “是吗?孟先生真认为我是男子吗?”她很故意地把胸口更贴向他的。
  虽说,她裹上布条掩饰胸前的波涛汹涌,但是,依旧遮掩不了这玲珑有致的曲线,千万别告诉她,他还认为她是个男人,他明明早就知道了。
  孟君唯猛地倒抽口气。
  伊灵隔着薄薄的衣料感受到他加剧的心跳,更加僵硬的肌肉,甚至是意外灼热的硬挺……
  她粉颊羞透。虽说她在烟雨阁待了五年,男欢女爱,时有所闻,但如此赤裸地亲密接触,这还是头一回。
  孟君唯察觉自己的异样,二话不说地起身,一路冲到屋外。
  动作之快可比迅雷,教伊灵连要阻止都来不及。
  这人究竟是怎样?
  是纯情吗?那么大的男人了……会这样吗?
  要害羞的人,应该是她吧。
  那日,被倾盆大雨一困,就困到夕阳西下,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时,是庞家兄弟到来,将他们给接了回去。
  从那日之后,伊灵突然养成了一个习惯,那就是——不断地照镜子。
  “定言,我美吗?”她已经问了几千几百遍,次数多到屏定言已经有点不太想回答了。
  “……美若天仙。”在小姐一再的追问之下,屏定言无奈地虚应着。
  “真的?”她将手镜搁在书案上,回头看着忙整理房间的贴身丫鬟。
  “定言可以发誓。”干脆一点,她发个毒誓,只求小姐不要再问她这个问题就好。
  “真的?”她还是不死心地再问一次,而后近乎喃喃地自问着,“既然是这样?为什么那天他会夺门而出?”
  想不通耶~~采草贼是这么窝囊的吗?还是他真的不近女色?不对呀,若真是不近女色,又怎么会有了反应?
  思及那亲密的碰触,伊灵俏颜酡红如艳杏,羞得不断掮风去热。
  而屏定言,早已见怪不怪。这些天,小姐总是这样的。
  “定言,我出去一下。”
  屏定言连忙抬眼,见她像只蝶儿般地往门外飞。“少爷,你要去哪?”
  “诱惑孟君唯。”她喜孜孜地道。
  伊灵出了房门,放轻脚步,一路朝东厢而去,她像只准备要偷腥的猫,蹑手蹑脚地夜袭。
  孟君唯的房门无半点光线,她试着轻推门,门板被轻易推开,里头阗暗得伸手不见五指,她只能莲步轻移,摸着墙柜,一路朝床榻而去,浑然不知孟君唯正坐在临窗的屏榻上,看着她偷偷摸摸地走进房,爬上他的床,又不解地偏着螓首,坐在他的床上暗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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