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爸抢亲 第27章

  他突然翻坐起身,小小的屋扫过一遍,二话不说下床着裤,随即冲到屋外,在粼粼溪水里发现她的身影。
  她像是水中蛟龙般,在清澈溪底游动,如飘叶浮絮,随水流而下,随即翻身,逆流而上,恍若是水中妖精般,在水中玩得不亦乐乎。
  他看傻了眼,缓缓勾出笑。可不是吗?她在这儿长大,肯定是在这溪水里玩大的,难怪她可以接连救他两次,只是……他是不是看错了?!
  “曙临!”他喊着。
  毛曙临从溪水中抬脸,粲笑得露出一口编贝。“宫爷!”朝他直挥着手。
  该死!他真的没看错!
  宫之宝冲进屋里,拿了她的衣物再冲回岸边,喊着,“给我上来!”
  她不解地游上岸,瞧他立即拿着衣物将她裹上,随即将她抱进屋内,还不忘勾脚带上门,不让半点春光外泄。
  “宫爷,你生气了?”她不解,任他将她搁在床上,拿起自己的衣物替她拭发,擦拭她赤裸如瓷的身躯。
  “我能不气吗?!你居然没穿衣服!”气死!外头那么亮,她怎么不羞?昨晚暗得伸手不见五指,她却羞得像个小媳妇。
  “穿衣服怎么泅游?”
  “难不成你跳下河救我时,都先把衣服脱掉吗?”他没好气地道。
  “那是紧急状况,自然是不可能,但我现在只有一套衣服,若是弄湿了,待会要怎么回镇上?”她顿了顿,扁了扁嘴,好委屈。“而且外头没人啊,我有记得你跟我说过的话。”
  “你能保证外头不会有人经过?”他咆哮着,突地顿住。“等等,我以往有跟你说过?”
  “嗯。”
  “所以在我跟你说过之前,你就是这样游的?”
  “嗯。”
  宫之宝无奈地闭了闭眼,浑身乏透。
  “不会有人来的。”她像是不怎么在意地笑着,但喉问却咽着苦。
  宫之宝张眼,瞥见她很苦涩的笑。他当然懂她的意思,虽说住在山上的村民偶尔会救济她、会帮帮她,但却没有走得很近。
  他很孤独,也很寂寞,所以才会爱上第一个与她说话的他。
  她想与人亲近,却不知道该怎么做,所以只好选择顺着人意,而他是个混蛋兼禽兽,利用她的弱点而得到她……唉,忍不住自我厌恶。
  毛曙临轻拍着他的肩,指向后方。“宫爷,还记得那儿吗?以往我就是在那儿教你泅泳的,我教你怎么也不会溺水的法子,那日在秦淮河里,你总算有派上用场了。”
  “原来如此,难怪我会浮着。”他逸出短叹,认定这根本是老天冥冥之中牵引着他们相认吧。他紧搂着她,确定自身的体温熨暖了她后才放开。“待会咱们先去吃早膳,再到染坊确定染料是否齐全,就马上回金陵,好吗?”他眸色温柔地道。
  “好。”
  于是两人立即着装,离开她曾经久居的家,来到镇上客栈用过早膳之后,立即驾着马车赶到镇上的染坊,却发现染坊前的广场上,除了染坊的老板,竟还有昨晚才见过的男人大武,还有几位面色不善且年龄颇大的长者。
  “那些人是你的邻居吗?”在前方策马的宫之宝下动声色地问着。
  “嗯。”她脸色惨澹地看着地面,细声道:“我忘了跟你说,他们都是一些制染料的散户。”
  “喔?”所以说,极有可能得知他前来买染料而恶意要刁难?
  染料确实是当务之急,但若是气势太凌人,他宁可不要。
  他说过,万贯家产可以换上一个毛曙临,就算为了她放弃通商西域的路子,他也不痛不痒。
  宫之宝紧握着毛曙临的手下了马车,缓步走到染坊老板面前。
  “老板,这么大的阵仗是怎么着?”他哼着,不快地瞪着一个个可能曾经欺负过他娘子的人的脸。
  “宫老板,是这样的,他们是山上的制染散户,有些颜色得跟他们调,但他们说有话想问你。”染坊老板一脸无奈地道。
  “喔?”他视线一调,落在大武脸上。“想问什么?”
  “你……身体还好吧?”大武问。
  宫之宝微扬浓眉。“没事。”没料到有此一问,他有些愣住。
  “你可以保护曙临吧。”
  “当然。”这是怎么回事?
  “你确实已娶她为妻?”昨天遇见的老妇人如是问着。
  宫之宝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硬着头皮回答,“儿子都替我生了,能不娶吗?可问题是,我想娶。她还不太想嫁。”
  “丫头,你怎么那么傻,清白都给他了,儿子都替他生了,还不嫁他,你要怎么过日子?”有位大婶不悦地道,走向毛曙临,宫之宝一个箭步挡在她面前。
  “你要做什么?”他眯起黑眸。
  “能做什么?”大婶不爽地开口。“你以为现在娶了曙临就能弥补她吗?你知不知道她连要临盆了都不知道,她为了替你生儿子,差点连命都赔进去,要不是方巧我到山谷采视她,她早死在屋里了,现在你要上哪去找她?”
  “我……”他胸口一窒,思及那情境,霎时头皮发麻。
  她怎么没提这事儿,只随口说三月是早产?回头微恼地瞅着她,她也只是浅浅一笑。
  “这是咱们昨儿个赶工做的,不值钱的东西,但是是大伙的心意,你带回去,就算是咱们给你添嫁妆。”大婶将握在手中已久的红绸布打开,上头绣着交颈鸳鸯还坠以珠穗,是嫁娘的红头盖。
  “大婶……”毛曙临受宠若惊。
  “我好歹跟你娘有几分交情,你娘不在,我自然得看顾你,但你这丫头老闷不吭声,很不讨喜,什么事也不让人帮,还糊里糊涂地收了个受伤的男人在家里,让他毁了清白,我骂你几句,倒也不过份吧。”
  “不、不过份。”她摇着头,摇落了眸底的泪。
  她不是不要人帮,只是不想麻烦别人,不想惹人厌而已。
  “你呢,说走就走,也没留下只字片语,也没跟咱们辞别,气死咱们了,但也担心着你,你一个人带着那么小的孩子,也不知道过得好不好,咱们啥也不能做,只好有空就去清扫你那茅屋,随时都等着你回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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