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爸抢亲 第20章

  宫之宝浓眉微挑。“这么说来,你是认定我了?”
  毛三月羞窘得别开眼。“我可没那么说,但我会尊重娘的意思。”
  喔?若是他爹,他就不准他娘要,但若是他,他就尊重他娘的意思……听起来颇耐人寻味的嘛。
  “宫爷,快快快,得赶紧上药,要不这瘀伤若伤及筋络,可是会变成宿疾的。”毛曙临难得动作迅如雷地冲进房内,气喘吁吁,却还是快手地打开药罐,要替他推拿着瘀伤。
  宫之宝笑睇着她。
  她心里有他吧?一定有的吧,要不,为何要为他如此担忧?
  “曙临。”
  “嗯?”
  “等三月伤好些,你陪我去一趟杏阳吧。”他下定决心了。
  对她,他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反正不过是一段陈年往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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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淮河岸客栈后院,早过了掌灯时分,一弯明月倒映在后院一池湖泊上,在湖面泛上一层银白。
  湖边有座精巧的亭楼,一楼四面穿厅,曳地霞帘为墙,二楼亭台,环以檐廊,面湖那头还摆上屏杨,可以凭栏欣赏湖面风光。
  “听伊灵说,这里以前是青楼。”倚在栏上的毛曙临看着粼粼湖面,软声喃
  “嗯。”这件事不用说,大家都知道。
  “伊灵以前是个花娘,但她和庞氏兄弟买下了青楼,成了客栈掌柜,还独立抚养个孩子,她真的是……”
  “我们今晚是要说伊灵的成功史吗?”他没好气地打断她。
  毛曙临闻言,羞怯地垂下粉颜。她不是故意要多话,只是太安静了,她会很紧张,会不由自主地找话说。
  宫之宝浅啜着酒,斜睨着垂下长睫的她。
  她薄淡的刘海横过黛眉,浓密如扇的长睫依着唇角微勾的笑意而微颤微点,恍若有只蝶儿栖息在上头,然,当她察觉他的视线而缓缓抬眼,在月光底下的水眸似荡漾着柔润光痕,羞涩的爱恋。
  他觉得自己快醉了。
  “宫爷,你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吗?”她偏着螓首,眸底是无垢的纯净。
  他要说什么?好像不太记得了……“都怪你太美……”他暗叹着。
  “月色太美?”
  宫之宝横眼瞪去,“是你太美!你!你跟月色,一个字跟两个字,发音差这么多,你到底是怎么听错的?”真是的,明知道他脾气不好,还老爱惹他生气,真是没慧根!
  一旦惹恼他,他发火时又难以控制,届时伤着了她,还不是又痛在自己身上?
  真是的,聪明一点嘛~
  毛曙临闻言,一张脸羞得红通通的,羞得垂下眼。
  她压根不觉得他在发火,一眼就看穿他不过是以怒气掩饰羞意罢了,因为他眼里喷着火,却没有盛燃的焰,他的嗓门很大,口吻又是恁地柔情……他还是跟以前一样,没变。
  “喂~”真的一点都不怕他呀?他这样很没面子耶,算了,反正本来就不需要她怕,若她真怕了,往后两人要怎么过?
  “宫爷是要跟我说,为何不去杏阳的事吗?”羞怯地抿住唇角不断蔓延的笑,看湖赏月,就是不敢再多看他一眼。
  宫之宝挑起单边浓眉。“你有时候还是挺机伶的嘛。”
  “是因为宫爷曾在那儿遇过什么难过的事吗?”她点到为止地问。
  宫之宝懒懒地倚在栏边,专注地看着她。这已经不是机伶了,恍若她早知道。
  “你以前住在杏阳,曾在那里听过什么吗?”
  “宫爷怎么会这么问?”
  “我只是想起一段几乎要遗忘了的往事。”叹了口气后,他眼神变得迷离,仿彿陷入回忆。“听说杏阳那里有片天然山林,遍植可以做成染料的各式树种,所以十年前,我义兄便邀我到那儿,原是要开发新色染料,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背叛了我,将我打伤推落山崖。”
  毛曙临静静地听着,眸色染上哀愁。
  “他就是送我锦扇的人,当他将我推落山崖时,那把锦扇我还系在束带上,但当我醒来时,早已经不在身边了,彷彿在告诉我,我的义兄,从小和我一道长大的他,真的背叛了我。”
  他喃着,唇角满是自嘲的笑。
  “他原是个弃婴,被我父亲捡回,我作梦也没想到他竟然会背叛,甚至打算杀了我……”
  埋藏住心中悲痛,她幽幽启口,“那他呢?”
  “还关在大牢里。”他抬眼,笑得吊儿郎当,眸底却镂着痛。“当我从杏阳回到金陵时,他也刚好回来,我立即差人将他押解到县衙,要求县爷从重发落,不求他死,但求他被拘禁一世。”
  这是最磨人的痛了,是不?
  “那你可问过他,为何要这么做?”
  “有什么好问的?不就是为了除去我,好让他日后可以成为锦绣布庄的大当家?”他哼笑着。“也许是他下手太轻,又也许是老天怜我,才让我从鬼门关走回来,我既已回来,就不可能放过他。”
  “可是罚了他,痛了宫爷,这么做又到底有什么意义呢?”她低声喃着,微幽的软软嗓音随风吹拂在他耳际。
  “那你要我怎么做呢?原谅他?我办不到。”他不由得更接近她一些,恍若她身上总是有着某种令人舒服的气息,让他忍不住想亲近,每接近一分,身体的痛苦就可以减缓一分。
  “我只希望宫爷可以快乐。”
  “有你在,我就可以感到快乐。”他长臂轻探,将她捞进怀里,纤柔的身子方巧可以嵌上他空缺的心角。
  “真的吗?”所以她现在可以把一切都告诉他吗?
  但是说了有用吗?他已经忘了她了,而且三月恨他……
  “那当然。”他还不足以充份地表现出他的快乐吗?“若不是你,那件尘封十年的往事,我是不会说的。”
  “对宫爷来说,那件事有伤你那么重吗?”若不是伤得深,又怎会绝口不提?
  宫之宝缓缓地漾出笑意。“是谁说你笨的?”不笨嘛,简直是聪明得要死,猜得这么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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