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没天理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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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八德家中的小型派对上,以温馨自在取向,每个人都乐在其中,笑声一个感染一个,只有一个人例外。
  「魁里,要不要去洗手问?」典圣怕怕地问。
  「去洗手间干么?」他冷哼。
  「照镜子。」他斗胆上谏。「我怕你会露馅。」
  目光如刀,魁里直挺挺地杀到第二沙发席那一团人,十几个男人围著他的女人,而他的女人像只飞出笼外的鸟,谈笑风生,喜悦自在。
  「去把她拉出来。」魁里略微调整眸色,却掩不去深镌在俊脸上的不快。
  说好是家宴,为什么杀出一票人?
  「不行啦,我一过去,就马上被他们的专业用词给淹死了。」想到要远离魁里,无人为他挡驾,典圣就好害怕。
  「专业个头!你没看见他们是在把妹啊!」把妹需要专业用词吗?只需要眼神交会就可以定夺今晚去向了好不好。
  「欸,这就是亭又的不对了,都已经有你了,怎么还可以被把呢?」
  魁里看似慵懒的看他一眼。
  接受超级电波,典圣立即启动程式,朝官亭又抂奔而去。
  他一定,魁里走到墙边,拿了杯香槟浅啜两口,吴家兄弟又绕过来,想逃已经来不及。
  「魁里,你看这个状况好吗?」吴四维看向第二沙发帘。
  魁里探去,瞧见典圣将官亭又护在身边,不让身边男子有余力染指她,不由唇角微勾。
  「这吴冠荧真的是太过份了,明知道你和亭又在交往,却还这样黏著她不放。」吴八德忍不住抱不平,仿佛冒牌吴冠荧的行径有多人神共愤。「就说了,那种不知道打哪来的女人生的孩子,哪可能……」
  「我觉得两位长辈要是对吴冠荧很有意见,为什么不直接跟老总裁反映?」魁里强势载断话,脸色微沉。
  不用多说,他也猜得出来他们到底要说什么。
  「那怎么行!那家伙要是趁我们飞美国时罢黜我们的头衔,偷走我们的股权,那四方岂不是成了他一个人的天下?」吴四维老早就推敲完善,有他一套自圆其说的逻辑。
  魁里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也许,他并不想要这一切呢?」
  「怎么可能!」吴八德笑得鄙夷。「他如果不想要,怎么会来?既然都出现在我们面前,那就代表他有其野心,说不定他还想报复,我们不小心—点,怎么行?」
  「他如果真有野心,你们谁也挡不住他。」魁里话—说出口,自觉口气太强硬,随即又勾唇笑得浪荡。「所以我说,也许,他也只是迫於无奈。」
  他表面笑著,内心却是不耐的。
  不只是典圣想回美国,就连他也亟欲逃离这不自在的空间。
  「魁里,你不用因为是他的特助就为他说话。」吴八德一副很为难的表情。
  「你知道吗?那家伙趁你这几天没上班,居然要开发部门在最短时间内并购向阳银行,而私底下又对官经理那么好……啧啧啧,这人心机很重。」
  魁里闻言才想起,那天他气急地跟典圣要求并购向阳,想不到他还真的著手推动。
  看来典圣当总裁也当得满有心得的嘛,乾脆让他当一辈子的替身算了。
  「只要你认为不妥,这个计划可以马上喊停。」吴四维开口挂保证。
  魁里浓眉挑起。如果有天,他们发现他是真正的吴冠荧,还会这么挺他?
  「不用了,总裁会这么做,自然有他的用意,我不过是个特助,不该把公事带进私事,影响了公司应得的营利。」魁里说得头头是道,眼角余光瞥见典圣总算把官亭又拉来,不由走向前去,一把扣住她。
  「总经理、财务长,抱歉,我们想到外头走走,总裁陪你们继续聊。」把典圣推过去送死,他拉著爱人远走高飞。
  没良心~典圣好想咬手帕。
  
  「哇!这里怎么变这么多?」官亭又在渔人码头的回转木桥上又叫又跳。
  「你没来过?」魁里看著她,轻轻收拢她那在夜风中飞舞的长发。「这地图是你画给我的,你自己没来过?」
  「不是没来过,而是很久没来了。」她回头,忍不住又想黏著他。
  说要到屋外散步,哪知道一到屋外,随即要她上车,不一会便来到淡水海边。
  「这三年来,你都没来过吗?」他将她纳入怀里,替她掩去过凉的海风。
  「嗯,应该说,我画给你的地图上的每一处,我都不去。」她在他温暖的胸膛中偎得舒服。
  在误会解开之後,她没想过自己还可以这么亲近地贴著他。
  天啊,再也没有比此刻更幸福的时候了吧。
  「为什么?」发觉海风太强,於是他紧握著她的手下桥,来到一旁的露天咖啡座。
  「因为会触景伤情。」
  小圆桌配上两把椅子,两人亲密依偎,看著人潮在桥上走动。
  「是吗?」他低柔笑开,黑眸润亮如月华。「说得这么有感情,刚才在财务长家里,不知道是谁把我抛到一角的。」
  「那是朋友。」她抬眼,唇角弯成幸福的弧度。
  「是啊,朋友满天下嘛。」语调很酸。
  「还敢说,我听修身说了,他爸爸和他人怕都很努力要把女儿嫁给你呢。」她耸耸秀鼻,连哼两声。
  「我接触过吗?」他俯下眼,魅眸深沉柔亮。
  「嗯……修身说没有。」
  「修身、修身,哼。」他忍遏不住地俯身狠狠地蹂躏她软嫩的唇,压根不管在场有数双眼睛在观看,还有人倒抽口气,更有人看得目瞪口呆,他还是赏给她火辣辣的舌吻,吻得又深又粗暴,还顺便啃掉她唇上所有的颜色。
  官亭又被吻得晕头转向,连抗议都忘了,只能傻气地看著他。
  「少在我面前提其他男人的名字,我会让你知道,不守规矩的人应该得到什么惩罚。」他凛目,恶声恶气,瞧她甜甜笑开,他也忍不住从喉口逸出低沉笑声。
  「霸道。」她甜甜的埋怨。
  「我就是霸道。」不可一世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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