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没天理 第9章

  手中的酒杯突地碎裂,吓得典圣跳了起来。
  “魁里!”他喊著赶紧抓住魁里的手,拨开一看,发现碎裂的酒杯在魁里的掌心划出一道伤口,正冒著血。
  魁里置若罔闻,沉冷的眸眨也不眨地看著那一幕,强迫自己非看不可,非要看出她的居心,逼自己彻底死心,从此,绝对不再任她左右他的情绪。
  但当他瞥见那男人耳上闪烁的蓝色火花时,理智啪的一声应声断裂。
  “魁里?魁里,你要干什么?”典圣赶紧揪住他。
  魁里缓缓回神。“吴冠荧很安静的。”
  厚,这是冷笑话吗?还是在警告他?怎样都好啦,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的手在流血,先处理一下好不好?”
  魁里垂眸看著掌心的血,缓缓收拢握紧。
  “魁里?”这样握不痛吗?
  他享受著这椎心的痛,唇角扯开自虐的笑。“拉著我干么?我要去洗手。”
  “可是你刚才的表情好像要上前杀人。”典圣被吓到了。
  “杀谁?”他好笑的问,甩开好友的手,走进主屋内,瞧也不瞧官亭又一眼,问了洗手间的位置后,拐进长廊。
  “杀……某个人。”其实答案好明显,但跟在他后头的圣典不想太白目,吞吞吐吐的,好久才如此回答。
  “杀人是最不自由的做法。”得接受法律制裁,他没蠢到这种地步。
  走进洗手间,洗涤伤口,擦干,压根不管血还在流,他迳自绑上手帕当简易包扎。
  “能这样想是最好的,反正失恋也没什么,没必要……魁里,你在干什么?”白目的劝告到最后化成猫叫声。“不要掐著我的脖子,你只有一个替身而已,杀了我,你的身份会曝光喔~”
  乖,把手放下,对、对,就是这样。
  在魁里松手的瞬间,典圣马上飞离他十步远。才刚退到门边,却被外头的人推门撞了一把。
  “抱歉,我不知道里头有人。”进来的男人见典圣被他推开几步,俊尔的脸上流露真诚的道歉。
  魁里沉冷的眸色在瞧见那个男人之后,益发阴狠。
  还真是冤家路窄呢。
  官密之一脸的状况外,笑问:“现在可以使用吗?”
  “可以。”魁里目光始终停留在他耳上那颗闪亮的无镶滴状蓝宝。
  等官密之如厕后,他还站在洗手台边等著。
  “有事吗?”再笨也知道有状况,所以官密之很客气地问。
  魁里扯开一抹无害的笑,问:“你的耳环很漂亮。”
  “这个?”他拉著左边的耳环。
  “对。请问你是在哪里买的?”
  “这是人家送的。”
  “谁送的?”
  官密之微愕,没料到初次见面的人竟会问得这么深入而且冷厉,眸光很慑人。
  自觉口吻冷硬,魁里撇了撇唇,掀笑说:“我是觉得耳环很好看,也想买,所以想知道到底是在哪里购买的。”
  “这样子啊……”官密之松了口气,但随即脸上又挂满抱歉的说:“很遗憾,我也不知道在哪买的,至于送的人……嗯,可能就比较不方便透露了。”
  “抱歉,别见怪。”
  “不会、不会。”官密之见他敛眼宛若沉思,赶紧溜出洗手间外。
  “魁里~”
  “叫魂哪?”他懒懒的回著。
  “那个耳环……”
  魁里抬眼,笑得慵邪。“怎样?”
  “跟你的好像。”虽说魁里的刘海太长,总是斜盖著左边的耳垂,但那只耳环他看过很多次,而且魁里始终没拿下来过。
  “可不是吗?”他哼笑著。
  这对无镶滴状蓝宝,是他请人打造的,独一无二。一只在他左耳上,一只他送人了,结果现在却出现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耳上,而且还是左耳……
  他的爱情竟然被糟蹋到这种地步,让他忍不住想笑。
  “去跟她说,我要回去了,要,就一起走,不要,请别人送她回去。”他哼笑说著,推门离开。
  典圣一脸大便地垂下肩头。
  他当然知道魁里说的“她”是谁,可问题是,他是来演总裁的,不是来演爱神丘比特的好不好!
  官亭又回到三人同居的住所时,时间早过了凌晨一点。客厅空无一人,连盏等门的灯都没为她点亮。
  薄情的男人!
  哼了声,她微醺的拉开自己的房门,里头黑漆漆的,但她就是可以看见床上坐了个人。
  又想干么?
  昨晚火辣的画面在脑海中不断翻腾,气得她跳脚,火大地吼著,“你今天又想干什么了?我告诉你,不管你想怎么做,在我的目的尚未达成之前,我都不会离开这里!”
  再对她上下其手,小心她告死他!但前提是,她可以很清醒地推开他。
  “放心,我没兴趣。”床上的男人沉哑低喃。
  什么意思?官亭又瞪著他。
  “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的方法太慢了。”
  “嗄?”她退了一步,赶紧开灯,想看他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灯亮,魁里慵邪地倚在床头,眼睛被乍亮的灯光刺痛,微眯著。“反正,你就是想要制造假象嘛,像这种跑趴的方式,你要跑几场才能达到效果?”
  懒懒的话语却一针见血。
  她抿了抿唇。“你管我想怎么做。”她就是想慢慢凌迟他,不行吗?
  “我是不想管你怎么做,问题是我的时间不多。”
  “什么意思?”
  “你以为我会一直待在这里吗?”他撇唇轻笑。
  他是远飏的风筝,渴望进入大气层,然线的一端握在她的手中,一拉一扯,轻易的改变他的轨迹,而这一回,他要亲自斩断这条线!
  她眉头微拧。“你要回美国了?”无预警地杀入她的生命,一下子说走就要走……可恶!她的脑袋有两个自己,一个要他走,一个要他留,互相抗衡著,搞得自己快要分裂。
  “我本来就不属于这里。”闲适的语气像在谈论天气。
  他自以为轻松,却在官亭又脑袋里投入炸弹,轰得她很火大。“我管你属于哪里,反正我的事还没完成之前,你哪里也别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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