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金,有道理 第21章

  奉在威看着她展笑的侧脸,突道:“好,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模特儿。”
  笑意还在,她傻傻地看向他,过了好久,才慢半拍地收起笑。“我?”
  “对,就是你。”
  宣妍告假,理由是要当奉在威的模特儿,馆长王思忱二话不说,给薪停职。
  而奉在威的动作也快,不到半天已经搞定想要的所有器材和颜料。
  坐在画架前,他拿起刮勺,直接上底色——半面柔和的淡铭黄色,才又改拿起大刷,东撇西点,仿佛已先将背景打底完善。
  手法之快,让宣妍极度怀疑,他真的已经有近十年没碰油画。
  “去那边躺着。”一段落完成,奉在威开始指挥。
  “躺?”不是应该坐着吗?
  “我现在要画脸,躺着你比较舒服。”
  “哦。”得令,宣妍正襟危坐着,目视前方,大眼像是要瞠到最极限,教他不禁笑了出来。“为什么笑我?”
  她不由得扁起嘴,偷觑了挂在一旁的镜子,确定自己脸上干净无瑕。
  “你不用把眼睛瞪那么大。”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可是,你不是要画我的脸吗?”既然要画脸,当然是要把眼睛张大一点嘛。
  “那个我会斟酌。”他掩嘴笑到快岔气。
  “……”所以现在等于是在笑她笨就对了啦。很想跟他抗议,然而撒娇地瞪去,却发现他的目光变得凌厉,像把锐刀要将她丝丝切碎,恍若能攫魂似地揪住她的心。
  她无法动弹,甚至无法呼吸,感觉灵魂被狠狠地定住。
  这是她头一次见人作画的凝神目光,还是她最崇拜,放在心底最景仰的画者,完全不见他平日的淡漠或开心时的嬉笑,他严肃得像是另一个人,仿佛透过他的眼,看见他藏在灵魂深处对画作的执着。
  而她,深深迷醉。
  只是这样迷醉并没有沉沦太久。
  “怎么了?”发现他好一会没有再动笔,只是坐在画架前像是在沉思,时间久到让她忍不住发问。
  “要命。”他低吟着。
  “瓶颈吗?”
  “坦东西能有什么瓶颈啊?”未免太瞧不起他了?
  “不然呢?没有颜料?还是我应该坐起来?”难道说,最大的问题是出在她这个模特儿身上?
  “不是。”他捣着脸,幽邃的眸从指缝里看着她。
  “不然呢?”
  看他一脸为难,害得她跟着紧张。喇才明明运进行得银颢利的,怎么才过一个钟头就冒出问题?
  能让他这么为难,想必是个大问题吧。
  “都是因为你。”他小声抱怨着。
  终于承认了,呜,她就知道一定是她不好~“那还是我们另外找个模特儿好了?”
  “不是你,我就不画。”
  “可是,你不是说……”
  奉在威对她招招手,她乖巧顺从地蹲到他身边,想看画到哪个阶段,而他遇到什么麻烦,可他的气息竟近在她的唇上,温热的、香醇的,可以使人丢却一切沉沦的。
  她闭上眼,环上他的颈项,热切地回应他的索求,由着他加重每一个吻,深沉得像是要潜进她生命里般地强而有力。
  “我要你。”他在唇舌缠绕间低喃着,粗嗄得充满诱人性感。
  宣妍呼息紊乱,突地发现,他不是在询问,而是在要求。
  下一刻,她人已经落在床上,贴身的小可爱被他三两下解开,而唇还在她唇齿间流连。
  “你怎么能用这么媚的眼神看我?”看得他心猿意马、情/yu勃发。
  “我……”有吗?
  她看着他的眸光温柔又满足,一副以他为荣,为他而活的眷恋和情意,是那么毫不保留地全数倾倒在他的视线中,要他怎能把持得住?
  奉在威黑眸收缩的瞅着她近乎完美的曲线,以指尖膜拜她的每一寸甜美,以唇舌爱抚她每一处敏感,宣妍不由得倒抽口气,却无法推拒他醉人的吮嚿,轻吟出口。
  轻颤着,她双手插入他浓密松软的发里,由着他燎原般的火焰逐下蔓延,烙下一道道灼热的痕迹,在她的血液激起一波又一波的激悸,如晕似醉,几乎迷乱,直到察觉他的意图,她猛地喊着,“不要……”
  “嘘……我要你感受到最好的。”他贪婪又低哑地喃着。
  ……
  
  由于宣妍严重地拉后画作进度,因此在画作进入小修之前,她被奉在威下达禁入令。
  但,她已经拿了薪停了职,总不能要她天天在家跷二郎腿,等画作出土吧?
  于是乎,现在她站在洗衣机旁,等它停止运作,优雅掏出里头的衣物,一件件地摊开晾上。
  瞧,她这样子看起来是不是很贤慧?
  她呵呵笑着,笑意却突地狠狠收住,圆眸瞠到极限。
  “完蛋了!”啊啊~为什么衣服会变成彩色衣?她印象中,这件衬衫明明是白的,只有袖口有点缀而已,为什么现在会变成朵朵蓝?
  “你在干么?”奉在威抱头出现在洗衣间。
  宣妍吓得赶紧把给染色的衬衫藏在身后。“你怎么出来了?”
  “我出来喝水。”说着,目光如炬定在她藏在身后的手。“你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没有。”她伸出右手。
  “左手。”
  快速藏好衣服,准备伸出左手的瞬间——“你怎么可以要诈?”他根本不是要左手,而是直接扳过她的身子。
  奉在威眯眼看着自己最心爱的衣服被染到不复原色,眉头深深拢起。“宣妍——”
  “我错了!”坦白从宽哪,大人~“我想说你在忙,所以帮你洗衣服,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衣服会染色。”
  “素色的跟素色的放一起,有颜色的另外洗!”厚,找碴的。
  “嗄?是这样子啊!”
  “你怎么会连这个都不知道?”
  “又没人教我。”她委屈地扁起嘴。
  奶奶都习惯手洗,所以她也跟着手洗,后来搬来台北租的房子,根本就没洗衣机,除了手洗,要不然就是得多花钱送洗。就是少有机会使用洗衣机,她才会把所有的衣物都丢洗衣机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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