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娇妻 第19章

  他没有强拉她,但他的身子快速挡住了她的路,解释道:“我告诉过你,我与她认识很多年,我们曾经像一家人一样亲近……”
  “我们?!”静宁的眼睛在雨水中眯起,冷然看著他。
  知道她误会了,他忙补充道:“是的,我们──怀朔时的葛荣、我、高欢、独孤如愿,还有她和她姊姊。我从十七岁就认识她,相信我,就算我与她彼此照顾,那也只是出于兄妹般的感情,绝对没有其他关系。”
  雨水洒在脸上,像眼泪般滑落,她转开脸,淡淡地说:“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喜欢太阳雨。”然后静宁绕过他继续往前走。
  从昨天午后得知自己要嫁人,到婚礼,到洞房,再到现在,短短时间里发生了太多的事,对于单纯的她来说,复杂的男女关系是这些事中最困扰她的部分。
  没有其他关系?他的解释并没能说服她。虽然她说过要相信他,可是绷得太紧的神经,稍遇刺激就会断裂。
  她无法不去想:如果珈珞跟他没有亲密关系,那她为何要用那种时而仇恨、时而嫉妒的奇特眼神看她,为何要用那样毫不避嫌的亲匿行为对待他?而他,又为何对显然属于珈珞的那座寝宫如此熟悉?一个男人熟悉女人的寝殿,那应该是什么关系?
  所有想不通的问题困绕心中,让她难以释怀。
  看著她在雨中孤独的背影,宇文泰感到十分彷惶,他们昨夜才对彼此说出了爱的誓言,难道今天她就可以这么不信任他?难道他真的能容忍她背对著他走开?
  不,他不能,他如果让她这样误会他,那他就该死了!
  “静宁!”他大喊一声,静宁站住,慢慢地回头看著他。
  他大步走过去,不管是否有人在看,一把抱住她,俯身攫住了她的嘴。
  看著他绷著俊脸抱住她时,静宁以为他会以粗暴的吻惩罚她。可是他紧拥著她的双臂虽然很有力,但落在她唇上的嘴却格外轻柔。在那辗转缠绵的温柔碾压中,她屈服了,分开唇瓣回应他,展开双臂抱住他。
  太阳雨停了,天边出现一道七色彩虹。
  他们的吻就像彩虹一样绚烂动人,也像彩虹那样短暂。
  宇文泰带她回到天梁殿,要仆佣准备洗澡水。
  热热的洗澡水准备好后,他将所有人赶得远远的,亲自伺候她洗澡。
  她太安静了,安静得让他很不安。好在他能看出她的心思,知道她被什么事困扰,因此尽管从回到寝殿后她没说一句话,但他仍自信地带她进沐浴房。
  可是当他脱掉她的衣服,把她放进澡桶,甚至脱光自己的衣服加入她,她除了满脸羞红外,仍是一句话也不说时,他心里有点发毛了。
  “嗨,小公主,你闻闻这个澡豆香不香?”(注一)
  看了眼凑到鼻尖的粉色澡豆,她简单回道:“香。”
  听到她开口,他略松一口气。一边帮她洗头,一边没话找话地说著,试图逗她说话,可她只是温顺地配合著他笨拙的动作,安静地听他没有重点的絮叨。直到洗完后,她终于有了反应。
  “你是因为愧疚,在向我道歉,对吗?”当他将她压进暖暖的水中,抱坐在他强壮的怀里时,她抬起头来看著他,平静的眼波里有著愠怒。
  他一愣,随即明白了她的指控,但他没有动怒,轻声问:“为何这样说?”
  “不然你干嘛这样?”
  “怎样?”
  “你知道的。”她不驯地瞪著他。
  他看她一眼,抱起她踏出木桶,拉过方巾包住她潮湿的身体,然后穿过过道走进他们的卧室,将她放在床上,擦擦她的头发后将她塞进被子里,俯身看著她,严肃地说:“你错了,我没感到愧疚,也毋须向你道歉。”
  “那你为何要那样做?”
  “怎样做?”
  她结巴了。“伺候……我……帮我脱……洗……”
  “伺候你脱衣洗澡?”他流畅地帮她说完。
  她点点头,尽管羞涩不已,但下巴仍倔强地扬起。
  他深深地看著她。“如果你不知道那是因为我爱你的话,我无话可说。”
  说完,他不在意自己赤裸著身体,大步从她面前走过,回到沐浴室去。
  因为我爱你!
  他的背影消失了,可这句话久久不去。他爱她,是啊,从昨晚到今晨,他不是用行动和言语告诉过她,而她也分明感受到了这份真情吗?难道,是自己错了?
  也许他与珈珞真的是因为太热悉彼此,才会那样不拘小节,而宫殿是他提供给她居住的,因此他熟悉那屋内的摆设;也许只是个巧合,他刚好知道布巾放置的位置,因此信手去取来帮她擦头;更也许,是自己对人情世故了解得太少。
  思前想后,她决定不管多么难过,都要相信他,不能再像个孩子似的发脾气。
  当香儿进来为她更衣梳头时,她已经想好要去跟他解释,告诉她自己的困扰。
  可是,她暂时没机会了。
  当她穿著完毕走出卧室时,看到巫蒙正从前厅走来。
  “夫人,大人让我代他向你辞行。”
  她一惊,忙问:“辞行?他要去哪儿?”
  “信使送来皇上讨伐高欢的御诏,大人前往护驾。”
  静宁闻言,转身往前殿跑去。不理会身后巫蒙的喊声。“大人已经走了。”
  走了?不!他怎能离开她?
  “那你为何还在这里?”她站住问他。
  “这次大人要我留下保护夫人。”
  不,我不要保护,我只要他!她再次转身跑向前殿,成亲第一天,他就得奉诏离去,而召唤他的人正是自己的皇帝哥哥,再有难解的心事,她也知道国事第一,可是,她不能让他就这样离开。
  “黑泰!”刚跑过殿门,迎头撞进熟悉的怀抱里,她气喘吁吁地抓住他。
  “干嘛跑那么急?”一身戎装的宇文泰抱著她,担心地问。
  她也抱著他,喘气道:“我真怕你走了。”
  “我是走了,可出了宫门才想起这个还没给你,就赶回来了。”他将手里的东西举到她面前,那是昨天成亲前,他送给她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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