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恋着你 第8章

  会尽最大的努力来帮助他。」
  众人无言,因为这一段话他们在之前就已经听过了,也就是换句话说,不管他们多担心、忧虑,院方所能做的以及能给他们的答案也不会有所改变。
  看样子现在大家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尽人事,听天命了。
  「我们知道了,谢谢你陈医生。」麦峪衡说。陈医生是大哥介绍的,也是开阳的朋友,他们应该要相信他才对。
  「我刚刚已经交代过里面的护士了,你们现在可以分批进去看他没关系。」陈医生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按照院方规定,加护病房的探病时间是有规定的,而现在并不是开放时间。
  「谢谢。」麦峪衡点点头。
  陈医生对他摇了摇头,再看向其它人朝他们轻点了下头之后,才转身离去。
  第三章
  时间飞逝,两天二十四小时的时间转眼就过。
  过去两天来,喻琦为了能早一刻让医生解禁,让她可以下床离开病房去看杨开敔,所以对任何医疗上的要求她都格外的合作,包括她的双眼被连续蒙了三天,她也都默默地忍受着没有任何异议。
  可是没有异议不代表她没有怀疑。
  她知道她的左眼受了伤,因为过去这两天来护士都会定期来帮她清理和上药,但是她的右眼并没有受伤,为什么每次左眼上完药之后,连她正常的右眼都要一起被纱布缠绕起来呢?
  而且除此之外,还有一点也让她不得不怀疑的,那就是她的伤势真有严重到要连续三天躺在床上不能下床,连擦澡、如厕都得躺在床让人服侍吗?
  每天躺在病床上无所事事时,她总是在想这两个问题。
  她觉得大伙好像有事在瞒她,并且拚命的想将她留在病床上似的,只是到底是为什么?而大伙究竟又隐瞒了她什么呢?
  难道说开敔他……
  不,不会的,之前大伙还兴奋的在她病房里又跳又叫的告诉她,开敔终于脱离险境了,虽然她看不见他们的表情,但是从他们兴奋与感动的语气,她还听得出来那并不是在演戏。
  可是除了开敔的事之外,她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事会让大家想要瞒骗她的。
  费尽心思却仍毫无头绪的烦躁感,让她忍不住在病床上翻了个身,却不慎忘了左脸颊上的伤,而直接压到伤处。
  「嘶--」喻琦因痛而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气,接下来则自然而然的伸手去护脸。
  当她的手碰到左颊上那一层又一层的纱布时,她的动作在一瞬间停顿了下来,感觉就像时间突然静止了一样。她的手贴在纱布上,五指伸直却仍罩不满包裹在她左脸颊上纱布的范围。
  她的心突然剧烈狂跳,声音大得就好像会将在一旁已经入睡,并且打着鼾声的母亲吵醒一样。
  会是这个吗?
  她手下的东西会不会就是她一直想要找寻的答案?
  会吗?
  一阵凉意突然从她背脊迅速延伸至她全身,让她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又一个的寒颤。
  她的手轻轻地在纱布上移动着,脑袋一片紊乱,心脏紧缩着。
  她在挣扎,挣扎着是否要现在就把纱布拆了,到厕所去照镜子看看自己此刻的模样。
  她在害怕,害怕如果到时候镜子里出现了一张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脸时,她该怎么办?
  她在惊恐,惊恐如果她真的变成了科学怪人,开敔还会要她、爱她吗?
  不,她不该怀疑开敔对她的感情,她该怀疑的是,如果她脸上的伤势比她所想象的还要严重的话,她还有勇气拿这张可怕的脸去面对开敔吗?
  不,她不能自己吓自己,更何况现在整形的医术这么发达,即使她脸上的疤痕再大、再明显,应该都会有办法消除才对。她一定要有信心才可以。
  深吸一口气,她让自己稍微冷静下来之后,侧耳倾听母亲的鼾声。
  很有频率。这表示说妈妈现在睡得很熟,如果她要下床的话,应该不会将她吵醒才对。
  不过在她动身下床之前有件事她必须要先做,那就是必须先拿掉蒙住她眼的纱布才行,否则的话,她要怎么行动呢?
  决定后,她小心翼翼地从病床上坐起身来,然后伸手摸索到纱布的封口后,开始动手一圈一圈的将环绕在她双眼上的纱布给拆了下来。
  病房内所点的夜灯光线柔和,让她久不见天日的眼睛很快的适应了光线,她小心翼翼地将身子移下病床,尝试的站起来,确定自己的情况良好之后,才伸手将点滴从架上拿下来,提着它缓慢的走向病房内附设的厕所。
  走到厕所门前将灯打开,她下放心的又回头看了熟睡的母亲一眼,确定自己没将她惊醒后,才走进厕所内,轻巧的把门给关上。
  她将点滴挂在钉在墙上的钩子上,然后心跳如击鼓般的缓缓走到洗手台的镜子前面,瞪着镜中半边脸颊裹满了纱布,独眼而且惨不忍睹的自己。
  镜中的女人完全不像是她,除了那只右眼之外,那根本就不是她。
  她的脸肿得比平常大两倍,嘴唇更是肿得犹如两条香肠一样可怕。没擦干净的药水残留在她脸上和脖子四处,伴着瘀伤所带来的青紫黄色让她苍白的脸,有如调色盘般的滑稽难看。
  镜中的自己此她想象中更难看十倍以上,但是这还是她没受伤的右半张脸,那么她受了伤被纱布包裹着的左半张脸呢?
  她咽着恐惧与镜中丑陋吓人的那张脸对望着,然后颤抖的举起手来一块一块的剥除黏贴在纱布与她脸上的透气胶布,一块一块的。
  这样的动作为她的伤口带来一阵又一阵的疼痛,点滴管内也因她高举着手使劲的动作而让血液逆流,触目惊心的充满了整条滴管。但是她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的意思,仍然坚定而颤抖的剥着那些透气胶布。
  一块两块三块四块五块……她终于剥完全部的透气胶布,但是贴在她脸上和左眼上的纱布却并没有因此而掉落下来。
  她知道这是因为擦在她伤口上的药有黏着性的关系,因为每次护士或医生来替她换药或看诊时,她总是痛得必须握紧拳头、咬紧牙关才有办法忍受过那一切。可是现在她却一点也不害怕待会儿所要承受的疼痛,因为紧张感早已凌驾所有表皮上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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