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爱你 第25章

  「我当央樨是妹妹。」
  「可是我跟央樨长得一样啊。」
  「妳跟央樨长得不一样,就算都坐着不动,我十公尺外就可以分出你们谁是谁,更别说习惯跟小动作都不同了。」
  「为什么是我?」
  「我就喜欢妳啊,央樨很优秀没错,可是,我跟你在一起比较轻松,妳记不记得我们常常在河堤旁边一坐就是整个下午,在别人眼里不讲话的我们很奇怪,可是我却不会那样觉得,我一直很珍惜那些时光。」
  真的吗?
  她可以相信吗?
  央柰一直以为她与袁希衡的感情是分离的感情,她对他,他对央樨,然后各自存在,一辈子不会有交集,可是,现在他却告诉她「我就是喜欢妳」,「就是」耶,很肯定,完全不怀疑。
  那感觉好像她跟老天爷说「给我两百万」后,天上突然飘下来一张与头奖号码完全一样的发票,那般的令人不敢置信,虽然是好事,但是因为太突然了,所以反而显得不真实。
  「其实,你是追不到央樨才退而求其次吧!告诉你,我可没那么随便喔,我虽然不像央樨那么出色,可是我就是我,我不会当任何人的替身,就算对象是你也一样……」
  央柰一边走,一边念个不停的时候,袁希珩突然抓过她的手臂,一个弯身,便往他的唇瓣吻去。
  灵巧的舌探入她的唇间。
  央柰呆呆的,只能任由他吻着、吻着、吻着……
  海风咸咸的,海潮的声音在耳边翻覆,他的吻好温柔,微凉氛围里唯一的甜蜜温度……似曾相识的感觉……
  央柰睁大了眼,她想起来了。
  袁希珩吻过她,在、在……的时候。
  第十章
  在历经高五生涯后,央柰终于在二十一岁时勉强考上大学,圣玛莉学院的中文系。
  一方面是分数不高,另一方面,简介做得很吸引人,艳阳、碧海,宽广的校园配上林荫大道,很像她对「飞越比佛利」影集中的那种华丽学校的印象,因此央柰没有考虑很久。
  那时,央樨已经大四了,袁希珩也早当兵回来,并在教授的推荐下,进入一家近几年才崛起的律师事务所。
  央樨有点小成熟,袁希珩……已经完全是社会人士了。
  他不知道在忙什么,总是早出晚归,连沈老爹都感觉到了。
  有一次,吃晚饭的时候,沈老爹突然说:「袁希珩最近怎么这么少来我们家?以前不是一、两天就过来一次吗?最近在忙?」
  面对沈老爹突然转过来的眼光,央柰有点莫名其妙,「干麻看我?」
  「你们不是在交往吗?」
  央柰正在喝饮料,一听,大呛起来,「我们……没有。」
  「爸爸没有阻止你们的意思,袁希珩这孩子很好,我很喜欢。」
  我比你更喜欢,央柰想。
  但是没有就是没有,人可以有感情,但不可以自作多情,而且万一老爸一直嘴巴失控传出去,说不定她跟袁希珩就连朋友也做不成了。
  「你们还以为爸爸真的不知道啊。」沈老爹露出一种「太小看我」的表情,「看他这么常来我们家就知道了,他对花艺又没有兴趣,如果不是为了追女孩子,谁会跑得那么勤快……」叽哩呱啦、叽哩呱啦。
  正当央柰有点受不了的时候,门上的风铃响了。
  央柰连忙藉此开溜,「有客人来了。」
  跑到外厅,这才发现来的不是客人,是袁希珩—他这阵子很忙,央柰已经一个多月没见到他了。
  四十天,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以前他当兵的时候,他们还有更久没见过呢,只是,现在的感觉很不一样。
  袁希珩轻捏了她的脸,笑,「怎么?不认识我?」
  「才不是呢,只是,」她看了看他的西装以及手提电脑,「感觉有点怪,很像别人耶。」
  「什么别人,看清楚,是我。」
  「我知道。你最近不是很忙吗?怎么有空过来?」
  「来带妳去一个地方。」
  「哪里?」央柰看着他,突然兴起想恶作剧的感觉,「看我二十一岁了,想带我去开房间喔?」
  「沈央柰!」
  她的脸一下被捏着提上了,耳边是袁希珩又好气、又好笑的声音,「从哪里学的?」
  「开玩笑的啦,哈哈。」
  「鞋子穿好,我带妳出去。」然后袁希珩对着里面喊,「伯父,我带央柰出去一下,大概两、三个小时后回来。」
  里面传来沈老爹说「没问题」的声音,两人便出门去了。
  美丽街,还是小小的、窄窄的,袁希珩将车子停在巷口处—央柰知道他买了车,不过,还是第一次看到实体。
  车子一路北走,里面流泄着卡本特的精选歌曲。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时间过得很快,就再央柰没有注意到车窗旁边的景物时,车子已经停了下来。
  午后六点的夏日沙滩。
  天色仍然明亮,海边上还有三两人群,袁希珩率先脱了鞋子,央柰有样学样,赤脚踩在留有夏日余温的细沙里。
  「好舒服喔。」央柰用指尖轻戳着沙地,「很温暖耶。」
  她曾经在这个时间来过海边,也曾经赤着脚在海边走路,但是,从来没有试着将两者混在一起,感觉好新鲜。
  「袁希珩,你怎么都不说话?」
  央柰抬起头,刚好将他微笑的眼神接个正着,一时间,有点心跳加快。
  颈后……有点热。
  「你干麻这样看我啦?」
  「妳可爱啊。」
  「你一定对每个女生都这么说?」
  「怎么可能,我的眼光可是很高的。」他伸出手,轻轻将她被海风吹乱的头发拨好,「我有时候会想,妳怎么老是忘记重要的事情,但有时候又会想,那说不定也是妳可爱的地方。」
  央柰扁了扁嘴,「那又不是我愿意的。」
  小时候目睹妈妈离家的刺激过大,六岁的她,完全不能接受这种事情发生,所以后来凡是对她而言「刺激过大」的事情,就会自动从脑海中删除。坏事会忘记,好事也留不住,勉强来说,就是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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