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爱你 第26章

  他叫她滚。
  她说,就算他求她,她也不会再来。
  央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只知道自己的模样把沈老爹与央柰吓坏了,一直问她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需不需要看医生……
  她的身体没事,但那些刺人的言语却倒带似的在心里不断播放。
  她觉得好累,但心里微微的刺痛却让她无法入眠。
  就这样,睁眼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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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期天一整天,楼辔刚很没用的发现自己心神不宁。
  对他来说,央樨那句「我是真的喜欢你」比起后来的言语更具杀伤力,她委屈的神色他想起来还觉得心疼。实在有点好笑,怎么说他都是「赌注」,居然在心疼庄家?!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静下心来回想,他居然有点相信她说的话。
  相信他刚开始的刻意保持距离对她来说是伤害。
  相信她没有打算把游戏持续下去。
  相信后来一切失去了控制。
  相信她是真的喜欢他。
  是吧?当他出言羞辱她的时候,她气到说话都在发抖,眼神十分愤怒,他没看过她气成这个样子。
  现在他是静下来了,昨天晚上争吵的言语也一一浮现。
  虽然她口不择言,但平心而论,他说的话更过分,对任何一个女孩子来说都是不可原谅的污辱。
  央樨的手机关机,打电话到花坊去也是回答不在,那个应该是沈伯父的人说她去拿花苗。
  不知道为什么,他想当面跟她说清楚。
  不是像昨天那样胡乱对骂,而是真真正正的说清楚,他要知道所有的前因后果,也要知道她真正的心意。
  意念既起,楼辔刚立即开车驶往美丽街。
  他在小公园等--央樨说过,从停车场到星星花坊最近的一条路就是穿越小公园,当然,前提是她必须真的去拿花苗才行。
  才下午五点,天色仍十分明亮,公园的小朋友不少,有的玩积木、有的荡秋千,个个玩得兴高采烈的。
  六点半,孩子们都回家吃饭了,天色转暗。
  正想回去,从公园通往马路的出入口走进了一对年轻男女,两人手牵著手,一路有说有笑,姿态亲密。
  他对年轻男子有印象,六月的时候,央樨在补习班的洗手间因为打蟑螂扭到脚,那天晚上,就是他来接她回去,也因为她脚痛无法踩油门与煞车,连续好几天都是由他接送上下班。
  女生虽然戴著渔夫帽,但是,那露出的半张脸已经足以让楼辔刚认出她是谁,是那个昨天在他家门口反覆说著喜欢他的沈央樨。
  两人经过他面前,四目交投的瞬间,央樨却像不认识他似的,视线直接穿越他,落在美丽街尾。
  远远的,还可以听到他们玩闹的声音。
  「袁希珩,你背我啦,这双鞋子好小喔,我的脚快痛死了。」
  「谁叫你爱漂亮。」
  「不是我爱漂亮,这根本不是我的鞋子啊,小上半号呢。」
  就这样,两人一路嘻嘻哈哈的走了。
  看著那个叫袁希珩的人背著央樨的背影,楼辔刚突然觉得自己很笨,居然会去相信一个从开始对他就不是出於真心的人……
  第十章
  对一般人来说,进入十月的菁英补习班跟过去几个月并没有什么不同,但对於唯二知道内情的人,要他们置身在无法跟人讨论的诡谲氛围中,可是相当痛苦的。
  央樨是既生气又心冷,她解释,他不听,还说了那么过分的话。
  这几天只要想起楼辔刚那轻蔑的眼神,指责她随便的语气,她就觉得自己好笨--她不后悔自己喜欢上他,但后悔那天晚上的意乱情迷,才让他因此看轻她。
  两情相悦时,那会是甜蜜的回忆,一旦出现裂痕,立刻变成最强烈的攻击靶,很伤人、很不留情。
  面对他的口不择言,她没有反驳的立足点。
  因为他们的交往顺序的确跟别人颠倒,尤其,他听到了她与黄心莹在化妆间的对话,无论听了多少,她的爱对他来说,都不再值得一哂。
  经过几天的调适,央樨已经好了一些,至少在表面上没事。
  一样准时上课,交考卷,改考卷、编辑讲义,替学生解答问题。哭哭啼啼不是她的风格,从以前开始就不是。
  深吸一口气,她拿了杯子前往茶水间,依然带著喜欢的玫瑰茶叶。
  小小的茶水间里,有著淡淡的玫瑰香。
  这个时间她没课,可以在这里多休息一会。
  有人推门而入,她抬头一看,是黄心莹。自从那天过后,心莹就一直很歉疚的样子,她觉得都是自己话多才会惹出这些事,但她并没有怪她的意思,因为她说的是事实。
  「你没事吧?」
  央樨撑起一抹笑,做了一个「你看我像有事吗」的表情。
  「如果真的不行,你不要死撑喔,哭出来也没关系。」
  「在这种地方哭,只会让自己看起来更愚蠢、更没用而已。」她漂亮的眼中掠过一抹倔强的神色,「又不是没有失恋过,有什么好哭的!」
  「哎,央樨……」
  「我没事。」
  黄心莹看著她,继而叹了一口气,「真不懂你们两个,只要是真的相爱,就算过程有点小瑕疵又怎么样呢,要找到喜欢的人是件很困难的事情,我是不清楚你们那天后来吵了什么,但是无论怎么说,刚开始总是你不对,去跟他道个歉嘛。」
  「他……不相信我。」央樨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而且,也说了一些让我无法原谅的话。」
  「他……」
  「就算十年后我再想起那些话,还是会觉得难堪。」
  在那之前,央樨从来没想到语言可以有这样大的杀伤力,但现在她愿意承认,言语是伤人的最佳利器。肉身上的伤会结痂也会愈合,但心口上的却不会,只要想起来,就像是一道新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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