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爱好讨厌 第16章

  “其实我们家因为长年经营不善,早已负债累累,整个医院和家都已抵押给银行了;说穿了,我们家根本早已是个空壳子,虚有家财万贯假象罢了。幸好借贷银行的总经理和我父亲是旧识,很同情我们家的处境,一直未对外公开我们家的真相,我们家才得以继续保持外人眼中的有钱人外衣。所以我根本没有那个能力多给小朋友们什么……”这些话她从未对任何人说过,今晚不知怎么搞的,居然全数对这个超级丑男倾吐。
  “你已经给了他们每人一件款式不同的手织羊毛背心,这份心意就已抵过我花钱所买的任何东西了。”南宫雅治出自肺俯地说。
  “真的?”很奇怪,他的一言一行总是给她一种难言的亲切感,让她很轻易使相信他。
  或许就是这份奇妙的温柔,使得她完全不设防地对他诉尽内心的秘密。
  “我不会骗你的。”南宫雅治右手一勾,便轻柔利落地将她拥揽入怀。
  从君柔像被催眠了般忘了反抗,放任自己依偎在南宫雅治温暖舒适的臂弯中,享受他温柔的呵宠。
  她的理智告诉她不该给他这个机会,然而她的心却眷恋着他的体温和他的拥抱。
  自从和俊之分手后,她一直是孤孤单单一个人,早已忘了被人拥抱的滋味是如此地令人心醉。
  好瘦小的肩膀,好纤弱的身躯,仿佛被风一吹便会折断的小小身躯,竟然承受了这么多的压力和心酸,真是难为这丫头了。南宫雅治心疼不已,情难自禁地将她搂抱得更紧,此刻,他只希望自己能多给她一些温暖,能有更大的力量来保护她,成为她最坚强的依靠。
  一辆不识趣的车偏大放光明地自他们身边急驶而过,惊扰了互相依偎的两人。
  从君柔这才慌乱地挣开他的拥抱,丢下一句︰
  “谢谢你送我回来,晚安!”
  话未敛口,人已仓皇失措地逃进屋里。
  独留在夜风中的南宫雅治,呆呆地在黑夜中站了许久,才重重低叹。
  看来是他该做个明确决定的时候了,放不放手都该有个结论……
  南宫雅治落寞地扬扬性感的唇角,充满自嘲地感叹︰
  “没想到堂堂‘猎爱圣手’,也有为女人所困的时候哪!”
  当他的奔驰三二0被黑夜吞噬,消失在街道尽头后,躲在暗处的朱平庸才现身,眼中尽是森冷恐怖的恶毒光芒。
  “原来从家早已是个空壳子,那个臭娘们居然敢骗我,把我耍得团团转,简直该死!”
  咱们等着瞧,我一定会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
  第六章
  本来带慈心的小朋友出来玩,该是件令人心情愉快的事。
  从君柔却从一早出发到现在,一路上都闷闷不乐,有着想揍人泄愤的冲动。
  全都是南宫雅治那只丑蛤蟆不好。
  自从上个星期天分手后,这一个星期来居然连半通电话也没打给她,更别说成天不见人影。
  这也就罢了,今天好不容易在慈心见面,他却只对她礼貌性的打个招呼,接下来便有意无意的避开她,不像往常那样缠她。
  更气人的是,他对她不理不睬,却成天和雅芬(慈心的一个褓母)混在一起,有说有笑,害她愈看愈光火。
  这是不是表示雅治已经对她死心、转移追求目标了?
  忽然闪进脑海的想法,让从君柔心头一悸。
  哼!算那只丑蛤蟆还有自知之明,知道急流勇退的道理,不再妄想高攀她这朵高岭之花。
  可是,她怎么高兴不起来,反而对那只丑蛤蟆和雅芬卿卿我我的画面愈看愈火大?
  “君柔,你今天怎么了,好象成天都闷闷不乐的?”院长走近她,关心的探问。
  “我没事,你别多心。”她连忙挤出一张笑脸,不想让院长挂心。
  “和雅治那孩子吵架了吗?”姜果然是老的辣!
  “谁——谁会和那只丑蛤蟆吵架?他哪配!”从君柔心虚的大声驳斥,而且深怕南宫雅治“误解”的放声嚷嚷:“我是因为平庸有事没能和我们一起出来玩才感到无趣、提不起劲的。”
  丑蛤蟆你听清楚没?本大美人才不是为了你,哼!
  院长深谙她的个性,知道多说无益,便不再劝她,只说:
  “别想那么多,想见平庸的话,等星期一他到慈心上班,你再来慈心就可以见着了。”
  “知道了。”从君柔回话时,眼睛又不自觉地瞄向南宫雅治。
  哪知不看还好,一看更肝火大动。
  该死,居然无动于衷,尽和雅芬那个三八打情骂俏,简直拿肉麻当有趣,无耻!
  不气、不气,她干嘛生气?
  可是就是愈看愈气。
  南宫雅治确实是有意避开她。
  自从上回情不自禁的把她拥抱入怀之后,他就决定在未理清自己对从君柔真正的感觉之前,暂时别再接近她,免得害她受伤。
  令人泄气的是,一个星期下来,他还是没能整理出具体的结论,所以只好继续避着她。
  糟的是,一星期不见从君柔的结果,害他从早上第一眼见着她,就有拥抱她、黏着她谈天说地的冲动,所以他只好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别的女人身上,好抑制内心这股难言的冲动。
  虽然费尽了心血,但总算功德圆满。
  讽刺的是,他大费周章才制住自己不去招惹从君柔,从君柔却是一点也没把他放在心上,人家心里挂念的全然是今天缺席的朱平庸。
  这是南宫雅治第一次在情场上尝到挫败的滋味,他一直是情场宠儿,从未在情场失意过的,偏偏一遇上从君柔,就全都走了样。
  在她心中,他就那么不值?
  愈想他心里就愈不舒服,很难接受从君柔一点也不在乎他的事实。
  他知道这已和甘不甘心无关,而是他内心真正感觉的问题。
  他不喜欢君柔一点也不在意他的事实,这令他感到郁闷又生气,让他变得莫名排斥沈俊之和朱平庸。
  “反正我就是比不上那两个家伙——”南宫雅治猛犯嘀咕,愈想愈吃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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