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暴君 第7章

  他究竟该拿她怎么办﹖!
  再这样下去,一定会捅出大纰漏!
  以他的立场而言,尽管她的行为O他非常震怒,但是他气归气,却怎么也舍不得杀死她,他只是想拥有她,把她留在他身
  边。
  然而以沙夏为首的那群死忠部属可就没那么好商量了。
  一旦被他们撞见她对他的不敬行为,他们说什么也不会放过她的!
  这可怎么办﹖!他该怎么做才能让她乖乖的听话,不再反抗他、忤道他﹖!
  他又该如何才能保住她的一条小命﹖!
  总不能老是和她两个人关在船舱里吧!如此一来不要三天,沙夏他们就会起疑了。
  正当他在大伤脑筋,龙君瑜偏又朝他砸了一个银制酒壶。
  他因想得出神,又给砸中大头。
  「快放我走,别以为你人多我就怕你,你有种就杀死我,否则别想要我听你的话!」野蛮人!竟然把她摔倒在地,亏他还
  长得有几分神似温柔的杰尔,简直是侮辱了杰尔,她也太蠢了,竟把这种无耻的野蛮之徒看成和杰尔神似的好男人!
  听了她这一番话,他已想到洽她的方法,虽然这并非什么良策,但以目前而言,却是他唯一想得到,既能把她留在身边,
  又能保住她一条小命的作法。 不过,他还是决定给她最后的机会……
  「我再说一次,妳乖乖听话,我不会对妳不利,等到……」
  「你不必再说废话,我不吃你那一套,如果你真的没有恶意就立刻放我走!」
  龙君瑜说着又朝他砸了一个装满水的瓷器水壶。
  这次费沙尔闪躲得快,因此那水壶穿过他的肩,撞上他身后的门板而破裂坠地。
  很不幸的是,这阵骚动被正赶到船门外护主的沙夏听到,焦急担忧的声音立即在门外响起:
  「殿下,您怎么了﹖请开门,殿下!」
  殿下﹖!龙君瑜心中一惊。
  「该死,看妳做的好事!」费沙尔低咒一声,声音里充斥着焦急、恼怒、沮丧各种情绪。这是妳自找的,怨不得我!」
  话还没收尾,他便一脚踏向前去攫住她。
  「你想做什么﹖!」她放声大叫。「不准碰我!」
  他的音量却比她更大,因而吞没她的声音。「妳这个冥顽不灵的女人,看我怎么教训妳!」顺手打开门对门外铁青着一张
  脸的沙夏命令道:「沙夏,拿一条绳子过来,顺便把我的鞭子拿来,我要亲自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沙夏先是一愣,旋即听令行事。
  龙君瑜听得背脊一阵发凉……
  这个卑劣的男人刚才说了什么﹖!
  绳子和鞭子﹖!难不成他想鞭打我﹖!
  「你这个……唔…」
  他不给她破口大骂的机会,很巧妙的捂住她的口鼻,闷得她连呼吸都有问题,并压低声音在她耳畔警告:
  「妳如果想活着回去,从现在开始就别再骂半句话!」
  龙君瑜才不吃他那一套,但又挣不开他,终于被抓到主帆墙边,双手被捆绑在主帆墙上。
  龙君瑜发现他是玩真的之后,吓得心脏猛烈跳动,下意识的重复叫嚷着:
  「放开我!放开我!」
  为了怕她又骂出大不敬的话来,费沙尔的第一鞭很快就吻上她纤弱的背脊……
  咻啪!
  「唉呀……!」
  龙君瑜痛得尖叫,背部像被火烧着一样,一阵灼热剧痛,连头皮都发麻。
  费沙尔一听到她的惨叫声,一颗心一止刻痛得纠结成一团。
  他已经把力道减到最轻,而且以最不会留下伤痕的方式鞭打她了,竟然还让她痛成这样﹖!
  但是再退一步的话,就会被沙夏和几个眼睛雪亮的部属看出他作假,到时会更难交代啊!
  「快说,说妳会乖乖听话!」如今他只希望她别再那么倔,能合作一点。
  奈何龙君瑜硬是不肯合作,虽然她怕被打也怕痛,但她更痛恨想以暴力服人的人,所以她怎么也不肯屈服。
  「你休想,你就打死我吧,卑鄙无……唉啊……﹂
  费沙尔在她还没来得及骂完完整的句子之前,便又赏了她一鞭。
  这一回由于情急之故,下手重了一些,龙君瑜背上的薄纱披肩,很快便泛起一丝血迹。
  费沙尔一看到那道血迹,差点就忍不住冲过去抱住她。
  龙君瑜虽然痛得全身抽搐,连双唇都颤抖不已,却依然顽强的叫嚷着:
  「无耻之徒,你……」
  「啊……」
  随着一声惨叫,龙君瑜便在他的第三次鞭打之后晕死过去了。
  费沙尔这才松开手上的鞭子。
  沙夏深深的看了主子一眼,便默默的朝昏过去的龙君瑜走过去,打算替她解开绳索。
  费沙尔却哑着声音吼道:
  「别碰她!不准碰她!」他不要除了他以外的男人碰她,就连一根头发也不愿意!
  沙夏以平稳的语调说:
  「这位姑娘需要疗伤,再怎么说,她是从『卧龙岛』来的,一定和龙家脱不了关系,万一有什么闪失,只怕到时会引起不
  必要的纷争,所以属下才想替她疗伤。」
  真不愧是长年跟随在费沙尔身边的第一侍卫,一下子就看穿亲爱的王子对龙君瑜的情意,所以才会出面打圆场,说出这一
  番话来。
  「我自己来!」费沙尔以不容任何人反对的气势走到主帆墙边,用系在腰带上的匕首割断绑住龙君瑜的绳子,小心翼翼的
  将她抱在怀中,大步的走向船舱。
  这一切都是妳逼我的,如果妳乖乖听话和我合作就不必挨这顿皮肉之苦了,一切都是妳自己不好!
  尽管他在心中强迫自己这么想,但那股强烈的心痛和侮恨依旧紧紧盘踞在心头,怎么也挥不去。
  而随侍在侧的沙夏,则一直仔细的打量着主子的神情变化。
  进到船舱后,费沙尔轻轻柔柔的将她放在以柔软的兽皮覆盖的床上,为她盖妥毛毯,顺手拭去她眼角残留的泪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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